分卷閱讀71
說元旦陪你出去玩嗎,結(jié)果你丫領(lǐng)證去了,就當(dāng)補(bǔ)給你了,反正我在家也就是吃喝玩樂睡,沒別的事,我老爸沒事還要逼我嫁人,這日子沒法過了?!标懌h嘆了口氣,只能默默在心里感嘆人生多艱??! 所以在家待著,還不如出去呢。 說起這個,余笙忍不住勸了句,“其實卓師兄人挺好的,你也別太防備他了,多一點兒真誠,世界充滿愛啊爸爸!” “爸爸也真誠過,現(xiàn)在真誠不起來了?!标懌h搖了搖頭。 余笙嘆了口氣,她問過姜博言,卓誠喜歡刀刀,大概就是迷戀那種,從小對刀刀就很好,當(dāng)女神供著,只是也沒到可以丟了所有顧慮去表白那種,也說不上是真的喜歡還是假的喜歡,就是一直嘴上那么說著。 余笙自己感覺就是卓誠挺二挺自戀挺風(fēng)sao的,沒什么心眼,自詡情場老手,其實是扯淡,拿錢砸出來的情還差不多,拿人民幣和糖衣炮彈去撩妹子,大多數(shù)情況下自然一撩一個準(zhǔn)。 除去這些,卓誠是個很真誠的人,愛就是愛,對誰好就是對誰好,不摻假,不世故的那種好。 但這事兒吧,得陸玥自己想清楚,她要是自己不聽不看,別人瞎勸都是徒勞。 “林池出來采風(fēng),這次也會跟著去?!标懌h轉(zhuǎn)了話題,跟余笙介紹說,“她現(xiàn)在是個編劇,很厲害的。去年那個法醫(yī)題材的劇就是她主筆。” 余笙沒多驚訝,大概聽林巖青說過一些,點了點頭,還是忍不住贊了句,“太厲害了,我平常不怎么看電視劇的,但是那個我看完了,細(xì)節(jié)很考究,挺難得的。” 林池矜持地笑了笑,“也沒有了,寫的都是冷門劇,自己感興趣,所以就下功夫多一點?!?/br> “所以下一部是寫戶外運動題材嗎?”余笙問。 林池笑著搖了搖頭,“也不算,是個幻想題材,是陸叔叔講的一個奇事,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打算寫出來。我不太了解戶外的環(huán)境,所以去采采風(fēng)。” “是陸紹安陸先生嗎?” “嗯?!?/br> 鬧騰到午夜,終于要散場了,一群人陸續(xù)告別,姜博言和余笙站在門口送客,等最后一個人送走,余笙一下子撲到姜博言身上,“啊,我的腳,要廢了。”她這種不太會穿高跟鞋的人,踩了一晚上簡直要瘋。 她踢了鞋子,掛在姜博言身上,“我不行了,你抱我會兒?!?/br> 姜博言“哦”了聲,托著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提了提,“你這主動投懷送抱的,有什么想法?” 余笙閉著眼,趴在他懷里,聞言摁了一把他的胸口,“歇歇吧!大師兄,你這精力可真旺盛?!?/br> 姜博言笑了笑,抱著她去臥室,被她指使著去拿了化妝棉和卸妝水給她卸妝。 他拿著那些東西,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使,轉(zhuǎn)眼一看,她已經(jīng)睡著了。 這一晚上,也的確累壞她了。 他曲著腿坐在那兒,拿著手機(jī)在網(wǎng)上搜教程,最后小心翼翼地幫她把臉上的妝給卸干凈了。 她皮膚挺白的,很細(xì)膩很透的那種白,湊近了能看見她臉上淡淡的青色血管。 他抱著她去洗澡,她都沒醒。 放到水里的時候,她才迷迷瞪瞪睜開眼,“怎么了?” “洗洗再睡,身上都是酒味兒?!币膊恢勒l敬了她酒,他一個沒留神她就被人給灌了,這會兒大概是酒勁兒上來了,困得睜不開眼。 余笙“哦”了聲,然后歪著頭又靠著睡了,姜博言無語了片刻,只好伸手幫她洗。 也是要命! ☆、第38章 出發(fā)去龍脊崖的那天是個很給面子的晴天, 暖陽溶溶,曬得人昏昏欲睡, 姜博言開著他的牧馬人, 卓誠那輛sao包的黃色邁凱倫平地上拉風(fēng),山路就不行了,這會兒也擠在車上。 余笙歪在副駕駛上睡了一路, 下車的時候才醒過來,迷瞪著眼問:“到了?” 姜博言“嗯”了聲,推了推她的臉,“睡夠了嗎?嘖嘖, 哈喇子都出來了?!?/br> “有嗎?”這就有點兒毀形象了,余笙緊張地趕緊伸手去抹, 最后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 然后歪著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會逗她。 姜博言就著她這姿勢, 在她唇上點了一下。 身后卓誠捂了捂眼, “啊, 辣眼睛!” 姜博言削了下他的后腦勺。 依舊是那個山腳, 一家旅店孤零零杵在那里, 老板娘悠閑地坐在躺椅上曬太陽, 車停下都沒睜開眼,估摸著是見得多了, 自從陸紹安去過一次之后,趟這條線的人就漸漸多了起來,看起來旅館像是翻新過, 比以前大了點兒,余笙第一次來的時候,這里還是個普通的民房,用了木板寫了個順風(fēng)旅館四個字,那時候幾個人差點兒不敢睡。 現(xiàn)在看起來比那時候好了點,原先用來賣飲料的冰柜都換了新的,只是現(xiàn)在是冬天,停用了好像,余笙看著電都沒插,旁邊多了幾個貨架,上面擺了些泡面壓縮餅干什么的,還有一些日用品。 姜博言扯著卓誠去后備箱里拿東西的時候,余笙過去了那邊,老板娘終于睜了睜眼睛,余笙問了句,“還有烤番薯賣嗎?” 老板娘懶洋洋指了一下里邊的爐子,就又閉上了眼睛,余笙點點頭,走了過去,拿著夾子給每人夾了一個裝進(jìn)紙袋子,老板娘家里自己種的,余笙第一次來的時候吃過,又香又甜。 不知道現(xiàn)在味道有沒有變。 老板娘把每樣?xùn)|西的價格都明碼標(biāo)價寫在了紙上,在墻上貼著,余笙算了算錢,從錢包里掏出零錢放在了桌子上。 這老板娘脾氣挺怪的,平時都不理人的,付賬的時候,一般都是直接放著,你叫她她也是不會理的。 “老板娘,錢我放這兒了哈?!?/br> 老板娘閉著眼點了點頭,余笙就抱著東西離開了。 那邊卓誠背著包靠在車上,看見余笙過來,把裝番薯的紙袋接過來,朝著老板娘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這老太太挺酷啊!” 余笙笑了笑,“是啊,上次來的時候還說了兩句話,這次連話都不說了?!?/br> “有種世外高人的感覺。”卓誠伸了伸大拇指。 余笙忍不住樂了,“還真有點兒?!彼龂@了口氣,“挺不容易的,據(jù)說是附近村子的,十幾年前唯一一個的兒子在這邊掉崖了,至今連尸骨都沒有找到,她不信兒子死了,在這邊蓋了房子住著等,后來有路過的人要借住,次數(shù)多了她就開了一個店,她自己也不在乎收入,別人需要什么,她就在店里備著,價格寫出來,給錢了就自己放著,不給了她也無所謂。” 卓誠挑了挑眉,感嘆了句,“還真是笑撒??!”然后疑惑了句,“尸骨沒找到,怎么知道是掉崖了?” “衣服,扯成了布條,在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