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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四級擦邊過的人,能有什么水平。 “我口渴!” 專業(yè)斗渣二十年的她,沒想到也有一天會使出學(xué)渣的必備技能。 胡攪蠻纏,渾水摸魚,能拖一刻是一刻!核心關(guān)鍵詞就是——臉皮厚! “喝完水是不是還想去廁所?上完廁所是不是就餓了?餓了吃完東西是不是該困了?困了睡醒是不是又餓了?以上無限循環(huán),嗯?”無奈姜博言深諳套路,不由分說地把卷子往她臉前一推,“做完再說!” 反抗第一回合,余笙完敗! 做就做,誰怕誰啊,不會寫還不會蒙? 二十六個英文字母都認(rèn)識,組合在一起誰認(rèn)識這特喵的是個什么蝌蚪國的象形符號! 余笙看了一眼卷子,覺得自己蒙估計都無處下手。 只能硬著頭皮寫了,慫也不能慫到表面上去。 在“變態(tài)”面前承認(rèn)自己是個渣渣,這多少有點兒傷自尊。 姜博言拿著附帶的光盤開了一個閑置的電腦給她放聽力,余笙斂了心神,聚精會神地聽著。 雖然聚精會神她也聽不懂里面在說什么,倒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足的。 姜博言又把她手機(jī)上的倒計時開了放在她面前,然后就去辦公了。 離開公司這幾天積壓了不少文件需要他處理,他本可以先送她回去的,但是他不放心她一個人待著。 雖然從凌晨三點鐘出門散步到現(xiàn)在,她的狀態(tài)一直都很好,但是早晨那壓抑的哭聲還是時時刻刻會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提醒他余笙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堅強(qiáng)。 這樣挺好,就放在身邊,他可以專心做事,偶爾抬頭的時候能看見她。 余笙雖然老大不愿意了,但是一旦開始做事的時候,就會很認(rèn)真,沒多久就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奮力地辨別這個不知道哪個蝌蚪國的象形文字了。 辦公室里進(jìn)人的時候她都沒反應(yīng),只顧著鑒別聽力里到底abcd四個選項到底哪個出現(xiàn)了,奈何聽完之后一臉懵逼,決定用史上最公平公正的裁決辦法——擲骰子,來解決這個棘手難題。 小會議室里悄無聲息地進(jìn)了人,是姜博言的小團(tuán)隊,幾個核心人員打算商量一下“途路”明年的發(fā)展方向,隔著半人高的書柜,能看見余笙一個腦袋,戴著耳機(jī),低著頭,專注地看著卷子,眉頭皺得死死的,看樣子做的不順利。 那天晚上酒店的派對,這幾個人都有去,自然也知道這位是六哥的老婆,只是這會兒在這里看見她刷題,還是挺驚訝的,畢竟他們這些人是好久沒見過卷子這種東西了,每天對著文件對著策劃書,早就忘了學(xué)生時代的生活了。 青春記憶鋪面而來,忍不住覺得有點兒樂。 羅陽看了眼,笑了,“哥,我們會不會耽誤嫂子學(xué)習(xí)?要不換個兒地?” “不換,我看不見她,她指不定溜哪兒去了。”姜博言很有斗爭經(jīng)驗地說著。 幾個人沒憋住,也笑了,這感覺有點兒逗,他們老大多么高貴冷艷的人,一個眼神掃過去,能凍死一茬人,這會兒娶了個老婆畫風(fēng)就突變成這樣了。 聽力正好完了,余笙終于聽見了響動,抬頭看了一眼,然后愣了片刻才露出一個笑,正糾結(jié)自己該智障地吐一句“哈嘍,大家好啊”還是該矜持地點點頭的時候,姜博言先開了口,分別介紹說,“我老婆,你們也都見過了?!編讉€創(chuàng)始人,不認(rèn)識也沒關(guān)系,反正也不重要。我和他們開個短會,你繼續(xù)寫,把耳機(jī)戴上隨便放個音樂,實在嫌吵的話去休息室,不過里面就一張床,沒桌子?!?/br> 幾個人在他殷殷叮囑完的時候,齊齊地白了他一眼,“六哥,反正也不重要?你這就不厚道了啊!” 余笙沖著幾個人點點頭,笑說,“你們別聽他瞎扯,那天見過,我都記得的?!?/br> “還是嫂子有良心?!?/br> 姜博言笑了笑,“行了,她卷子還沒寫完,你們別跟她講話了?!彼哌^去,拿了耳機(jī)重新放在她耳朵上,另一頭插在電腦上,給她放了一首沒有歌詞的鋼琴曲,“快寫!” 余笙偷偷沖他比了個中指,被他拍了腦門一巴掌之后,哼了一聲,然后埋頭繼續(xù)奮斗這個該死的蝌蚪國文字。 這個短會時間并不久,大概余笙倒計時歸零的鈴聲響起沒多久,那邊就停了下來,姜博言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來,身子前傾著把目光投向?qū)γ孀膸讉€人,臉上一派嚴(yán)肅,“我的要求不高,下個季度前,我們的市場占有率只要上升三個百分點就算達(dá)標(biāo)。目前最重要的是,把根扎牢了。這些年一路走過來,我很感謝你們,也知道今年終于取得一點兒成績大家都很高興,但現(xiàn)在遠(yuǎn)遠(yuǎn)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市場瞬息萬變,一個浪頭打過來,可能我們就死了,眼前的都不算什么,我們要做,就做最好的,永遠(yuǎn)也不降低品質(zhì),這是途路的信條,是我的信條,也是你們的信條?!?/br> “行了,六哥,你這雞湯熬的也太沒水準(zhǔn)了,我們都明白,放心吧!”羅陽拍拍胸脯,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招呼著眾人走了。 臨走的時候,幾個人還沖余笙揮了揮手,“嫂子,走了啊!” 余笙“啊”了聲,“再見!” “再見!” 羅陽忽然扭頭又說了句,“嫂子,哪里不會可以來問我啊,畢竟六哥這種直覺派可沒我這種應(yīng)試派厲害?!?/br> 姜博言瞥了他一眼,“看把你能的。” “好,”余笙蛋疼地點點頭,“有需要我一定過去麻煩。” 幾個人哈哈笑著走了,留余笙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 “完了,我光輝的形象就這樣被你玷污了?!庇囿相秽唤兄龑戭}那糾結(jié)的狗樣子,實在是不忍直視。 “別嗷了,卷子給我,我看看你寫得怎么樣?!闭f著從她手里去抽卷子,余笙死死地捏著,但還是一寸一寸地被他抽走了。 他凝神看的時候,余笙外放了音樂,把他給她放的拉赫瑪尼諾夫的第二鋼琴協(xié)奏曲換成洗腦神曲小蘋果,企圖擾亂他的思路,好讓他不那么快看出來她這個英語渣到底有多渣。 可是姜博言偏偏是那種不被干擾型的人才,一遍小蘋果也沒能讓他分神片刻,拿著紅筆歡快地給她畫叉,作文搖著頭連分都不想給了。 最后一合計,二百分! 這水平相當(dāng)牛逼?。‰x及格線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四級是怎么過的?” 余笙相當(dāng)有臉地回了句,“拜大神!” “嗯?” “就是拜考神……嗯,你們這種學(xué)霸是不能理解的?!?/br> “……” 然后姜博言直接塞了六級詞匯書給她,“先背一百個,我下班之前提問。” “what?”余笙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他挑了下眉,“那二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