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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作勢地擦嘴。 “小鹿姐看的是什么書?” 我把書的封面對著他亮了一亮。 “嗯,挺好。但是女人最好不要想得太多,活得太透徹,這樣不容易幸福?!?/br> “你也懂張愛玲?”我很意外。 印象里,象丁駿、秦歌這樣的直男,是絕計不會看張愛玲、三毛的,他們沒那個耐性也沒那個心境。 “不懂。你當時選書時,我就看到了。后來就搜一下這個作家,看了一些所謂她的經(jīng)典語錄……千萬別學她,女孩子,還是象你這樣迷迷糊糊的比較好。” 說這話時,丁駿居然意外的一本正經(jīng)。 “迷迷糊糊?比較好?算是夸還是貶?” 好奇怪的評價。 他笑了笑,沒有再說什么,低下頭,繼續(xù)看那本漫畫書。 我有點不服氣。 …… “喂!丁大會長!”我稍稍提高了聲音。 他抬起頭,等我接著往下說。 “你不覺得自己很幼稚嗎?”我故作認真。 “從何談起?” “像你這樣的人,難道現(xiàn)在手里不該捧著的是一本嗎?只有頭腦一片空白的小學生、中學生才會看!” 我洋洋自得,以為自己抓住了他的軟肋。 “很好的建議,我現(xiàn)在馬上去拿一本。” 丁駿笑著站起身來。 …… 莫名地感覺自己好象又輸了一局。 一塊精致的“紅絲絨”蛋糕端到了我的面前。 “小姐,這是剛才坐在你對面的那位先生給你點的?!?/br> 服務員指了指在正在安全出口處的丁駿,笑笑地對我說。 透著安全門,丁駿正站在吸煙區(qū)。 此刻,他正安靜地側(cè)身站著,悄無聲息地吸著一支煙。 陸達也吸煙,但是他每次也是刻意地躲到陽臺上吸,吸完了,在外面吹一會兒風,等身上的煙味散了,才會進到室內(nèi)。 我慢慢地一口口吃著碟子里的蛋糕,看著丁駿,好似在欣賞一幅靜止的畫,可是,明明那幅畫里的那支煙正冒著裊裊的白氣! 過了一會兒,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飄了過來。 “抽煙有害健康。”我頭也沒有抬。 “哦?你這算是在關(guān)心我?” “……你想多了。煙盒上應該有這一句話。” “收到,以后少抽?!?/br> 又一次無條件地配合?不掐架,我好象很不習慣。 “有點餓,這半塊蛋糕歸我了?!?/br> 他居然自作主張地把我還沒吃完的“紅絲絨”直接端到自己面前,很坦然地吃了起來! “喜歡‘紅絲絨’嗎?”他笑著看看我。 我好象著了魔似的點了點頭。 “知道它的起源嗎?” 我笑著搖搖頭。 “據(jù)說,‘紅絲絨’起源于紐約的一家酒店。一位女客人在酒店享用了紅絲絨蛋糕,她非常喜歡這一款蛋糕,向酒店索要蛋糕師的名字以及蛋糕配方,之后,她收到了一份高額賬單,原來酒店并不是無償告知蛋糕配方,這位女客人一怒之下,公布了紅絲絨蛋糕的配方?!?/br> “所以,我們就知道了,‘紅絲絨’的配方需要雞蛋黃、綿白糖、牛奶、葡萄籽油、低筋面粉、紅曲粉……”我接了他的話。 丁駿意外地抬了抬眉毛:“你居然也懂?” “不懂。只不過,向你學習,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下而已?!蔽遗e起手機。 “呵呵,你比赤木晴子要聰明得多。我們果然能過到一處去。” 丁駿的眼睛有閃閃亮亮的光,灼得我不由低下了頭。 “餓了嗎?走,吃飯去?!倍◎E站了起來。 “等一下,我先把書放回去。”我趕緊把書合上。 “帶走,已經(jīng)買過單了?!?/br> “那……我也買一本送給你!”并不想欠他的。 “不要?!彼麛蒯斀罔F。 “為什么?” “你不是說……很幼稚嗎?” 沒看錯吧,丁駿的臉上居然有一絲紅暈? 他看著我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急急地轉(zhuǎn)身往外走。 “喂!等一下!我完全可以改送一本,讓你回歸童年的天真和爛漫,你覺得怎么樣!” 我笑著追了上去。 用完簡單的晚餐,我們回到酒店。 “你先上去。隔壁有藥店,我去給你買點感冒藥?!倍◎E伸過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他的手很暖。 本能地想拒絕他的好意,可是確實好象身體實有點不太舒服。 很快,丁駿回來了,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 “有水嗎?”他看了看正懶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我。 “桌子上有瓶裝純凈水?!?/br> “懶丫頭,感冒沖劑是不是用熱水沖比較好?” 丁駿脫了外套,開始動手燒水。 “別……我自己來就好。” 我又不是缺胳膊斷腿,怎么好意思讓他來伺候我。 “呵呵,小鹿姐,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燒水這種簡單的活,也這是一個準男朋友該做的?!?/br> 丁駿轉(zhuǎn)過頭來,捉狹地笑著,我的臉一下就紅了。 “你陪了我一整天,應該也很累了……”我盡量委婉。 “怎么?想趕我走?” “你有開房間嗎?我沒事,真有什么事再給你打電話。” …… 整個房間很安靜,只有電熱水壺“突突”的燒水聲和我的“呯呯”的心跳聲。 丁駿轉(zhuǎn)過身,抱著雙臂,靜靜地看著我的眼睛。 “小鹿姐,今晚,我沒準備另開房間?!?/br> 作者有話要說: 丁大會長出手了,啦啦啦~~~~~~ 第50章 第五十章 同 室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頭腦短路,無言以對。 丁駿就這么安靜地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尷尬的沉默。 我是不是應該…… 優(yōu)雅地套上了風衣,背上背包,走到門口,回眸一笑百媚生。 “丁先生,房間留給你,我再去別外開一間就好,也免得為了這點小事傷了和氣?!?/br> 或者…… “色狼,滾出去!信不信,我會報警!” …… 而事實上,我只是傻傻地發(fā)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憑胸中有千萬只“草泥瑪”奔馳而過! 丁駿笑了,轉(zhuǎn)過身去,把感冒沖劑泡了,端了過來。 我板著臉,扭過頭,沒理他。 “怎么?怕?” “是。怕你下藥?!?/br> “也是,確實下藥了,感冒藥。不然,你以為是什么?” 丁駿半認真半開玩笑,倒顯得我十分小家子氣,一把奪過他手里的杯子,一仰脖子……一瞬間五官扭曲,痛苦不堪! 天??!我的五臟六腑是不是都被燙熟了? “你這人……怎么這么傻?” 丁駿急急地開了一瓶純凈水,看我喝下去,才松了一口氣。 純凈水的清涼滋潤著我guntang的喉嚨,我很希望丁駿突然告訴我,他剛才是和我開玩笑,等我喝完這杯藥他就會走。 可是他沒有,轉(zhuǎn)身走進了洗手間! 我悄悄地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