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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次月黑風高,她難免有些不安。 遠遠便聽到輕松歡快的泰國歌曲聲,營地一側寬敞的涼棚里,燈火通明。 慕善被帶到?jīng)雠锿?,微微一怔?/br> 眼前的一幕多少令她有些不適應。 首領坐在主位,與白天的溫文爾雅不同,他穿著件亞麻短衫,顯得隨意許多。他身旁坐著一對雙胞胎少女,非常漂亮,看起來不過十□歲。一個趴在他懷里,他的大手在少女胸口隨意的撫摸著;另一個趴在他腳邊,時不時為他添茶倒酒。 那是女奴,真正的被當成貨物、當成牲口,被金三角毒梟輕賤玩弄的女奴。 蕈坐在他左邊,丁珩坐在他右手。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人。甚至有金發(fā)碧眼的美艷女郎,和清秀動人的日本少女。 丁珩腳邊也趴著個泰國少女。她身上只圍一條紗籠,胸部緊緊貼著丁珩的大腿,麥色纖細的身體輪廓依稀可見。一看到慕善,丁珩推開正要給自己喂酒的少女,目光灼灼看著她。 那目光令慕善略微有些不安。 首領也看到慕善,說了句什么,便有人道:“首領說,既然慕小姐是丁先生的舊識,就坐到丁先生身邊吧?!?/br> 丁珩身邊的女孩,悄無聲息退開了。 他席地而坐,高大身軀靠坐在背后的柱子上,漆黑眼眸,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英俊的輪廓,在燈下是一幅倜儻動人的流光剪影。 慕善沉默片刻,在丁珩身邊坐下。但她絕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屈辱的匍匐在男人腳邊。 約莫是在場只有她一個女人筆直的坐著,其他男人,尤其是幾個泰國男人,都頗有興趣的看過來。 丁珩身形一動,忽然湊到她耳邊,灼熱氣息帶著酒氣噴在她臉頰,低聲道:“信我,過來?!?/br> 慕善微微一怔,垂下眼眸。她不知道為什么要接她來參加宴會,但她明顯感覺到首領的目光似有似無的看過來。 直覺令她信任丁珩。 眼見其他人都與女人調笑親昵,她只得端起桌上酒杯,送到丁珩面前。 丁珩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輕輕張嘴含住杯沿,就著她的手一飲而盡。慕善看到他的喉結滾動,被他看得愈發(fā)不自在。 她的余光卻也瞥見,其他人沒有再注意這邊的異樣。 丁珩……想干什么? 不斷有菜色端上來,都是些泰國海鮮風味。其他女奴都極為殷勤,用手抓了飯菜,卑微的為男人喂食。 這動作慕善接受無能,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一旁的蕈唯恐天下不亂的開口:“丁先生,飯菜不合口味?” 丁珩說了聲“哪里”。慕善抓起一小撮米飯,送到丁珩嘴邊。 丁珩看著她平靜神色,臉頰卻有些微。原本不想令她尷尬,此時卻忍不住,張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她的手一顫,飛快的抽了回去。 丁珩低笑一聲。 但令慕善難堪的場景還在后頭。 這些毒梟一向奢華縱欲,喝了酒,美人在懷,還有什么顧忌?酒過三巡,首領先抱著雙胞胎少女進回了房間。 他的舉動,就像一個信號。其他泰國人,竟然扯下女人的紗籠,原地就享用起來。 這大概是他們熟悉的極端釋放的方式——有的把女人放在地上,把酒潑在女人身體上,然后唇舌并用樂在其中;有的性急些,把女人放到桌子上肆意伐撻;甚至還有人一時興起,將身邊女人丟給涼棚外值勤的士兵。士兵們笑著一涌而上。而沒了女伴的男人,則跟另一名男人一前一后共同分享一個女奴…… 極端荼靡的氣息,迅速在涼棚中蔓延。 國內呂氏的人原本還矜持些,可喝了烈酒,又看到眼前一幅幅血脈噴張的畫面,個個面耳赤,也有些把持不住,抱起身邊的女人就開始瀉火。 整個涼棚變成一片**的海洋。 慕善覺得這些男人簡直跟動物沒有區(qū)別!她一點都不想再看!一轉頭,卻撞上蕈那兩道狹促的目光。 蕈并沒有像動物一樣當眾交/歡,他的雙眼看起來甚至清明一片。可他抱著女人的姿態(tài),更加蠱惑放/蕩。 他懷里是個麥色皮膚的泰國女孩,正是慕善早上看到的Lampo。Lampo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上身紗籠已經(jīng)解開,露出豐滿圓潤。蕈雙手捧著她的胸,像孩子吃奶一樣,埋首在她懷里用力吸著。可他露出雪白牙齒輕咬著Lampo的蕊,卻側頭含笑看著慕善。 那調笑的目光實在放肆,慕善狠狠瞪他一眼。 小腿卻忽然一緊,被人抓住了! 慕善身子一僵,緩緩回頭。 丁珩喝了些酒,黑色襯衣之上,英俊的臉微微發(fā)。目光也顯得有些幽深。 而抓住她小腿的手,卻緊緊不放。 “怎么了?”慕善低聲問。 丁珩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腰,將她舉起來,放到大腿上。 慕善周身立刻被他溫熱的氣息包圍,他堅實的大腿亦令她莫名的緊張??v然相信他的為人,慕善也怕他此刻化身為狼。她剛要掙扎,他卻湊近她耳邊低語。 “知道我跟首領提了什么要求嗎?” “什么?” “如果陳北堯不來,我要帶你走。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會有事。” 慕善心頭一震。 “謝謝?!彼行└袆印?/br> “不用謝我?!彼梁诘捻⒅?。 四目極近的凝視,慕善呼吸沒來由一滯。 耳際充斥著男人和女人熱烈的呻/吟,毫無疑問在場只有他們兩個還保持著理智。 然而她不知道,丁珩畢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剛才的酒一入口,他就察覺出異樣——大概是泰國人為了助興,加了點料。雖不至于令人喪失理智,但卻是適當?shù)拇?情劑。所以他那些平日拘謹老練的手下,今晚才會不顧一切的放蕩。 他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發(fā)熱,慕善柔軟的身軀就在他懷里,周圍□的瑩亂畫面實在太刺激感官,他只覺得僅僅是慕善柔軟的呼吸,都令人心猿意馬。 短暫的沉默后,他的喉結微動,沉黑的雙眸,也染上幾分危險的氣息。 “我……”她的話沒說完。 她的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