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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名字,倒像是隨口一說的名 字罷了。 翎羽娘娘莞爾一笑,十四十四,殊夜竟是變作小孩的模樣,日夜陪在卿酒身側(cè)。 “神君不必?fù)?dān)心,十四那孩子,我會記得幫神君留意的?!濒嵊鹉锬镎f。 “那真是謝謝娘娘了?!鼻渚茖χ嵊鹉锬镄χ卮?,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卿酒的笑,美的驚心動魄,讓人流連…… 翎羽娘娘想來,卿酒可能不知道殊夜與周子舒的事,若真的如此,不知道此刻面前的卿酒對殊夜 是什么感覺? 這么想著,翎羽娘娘便打算替兒子殊夜問一問卿酒的想法。 “不知道,神君……可有結(jié)下姻親?”翎羽娘娘問卿酒道。 卿酒一邊吃一邊回答,“沒有啊?!?/br> “那……神君可有心上人?”翎羽娘娘又問。 “也沒有,”卿酒轉(zhuǎn)念一想,翎羽娘娘這什么意思,怎的無緣無故問起這個事來,該不會是在給 旁人家的公子說媒? 對了,翎羽娘娘自己不就生有一個公子…… 那可不太好……別的不說,卿酒可不想這么早就嫁人。 不過,卿酒也活了萬萬年了,雖說是剛剛蘇醒的新身體,但是按照神君的輩分來算,確實(shí)是個老 姑娘了。 要是卿酒家中還有父母的話,肯定早就與人成婚,這個時候怎么說,曾孫子都能打醬油了…… “娘娘……此言何意?”卿酒試探性的問道。 翎羽娘娘笑了笑,回答道,“也沒什么,就是想著小兒也快到了成婚的年紀(jì),不知道神君……可愿意見見小兒?” 卿酒心里一緊,一口湯卡在了嗓子眼,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果然如此,翎羽娘娘這是在給自己的 兒子說媒呢。 這可如何是好……卿酒可不想與未見面的男子談婚論嫁,要是對方不好看怎么辦? 不過,翎羽娘娘長得這般美,兒子沒道理不好看……可是…… “額,這個……不太好吧……”卿酒拍著胸口,接過翎羽娘娘給自己倒的一杯茶,猛的灌了下 去。 “神君莫不是看不上小兒?”翎羽娘娘故作失望道。 卿酒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br> “那是如何?難道神君已有心上人?”翎羽娘娘不急不慢的問道?!半y道是……殊夜那孩子?” 這個問法,卿酒只能回答是了。 反正殊夜現(xiàn)下也不在這里…… 為了擺脫這一段莫名其妙的“說媒”…… 卿酒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長舒一口氣,目光如炬的看著翎羽娘娘回答,“不瞞娘娘,因緣際 會,我與殊夜早已情投意合,許了終身?!?/br> 殊夜在門外本是打算進(jìn)來,但是聽到這句話,竟是生生的愣住了。 卿酒方才說…… 因緣際會…… 我與殊夜…… 早已經(jīng)……情投意合…… 許了終身…… ……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慕辰的前世 一千年了……殊夜等這句話,等了一千年了…… 心中感慨萬千,殊夜抬頭長舒了口氣…… 盡管……卿酒說的并不是真心話。 但是殊夜覺得有這句話,此生足矣…… 翎羽娘娘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能得神君傾心以待,殊夜那孩子真是好 福氣?!?/br> 卿酒尷尬的笑了笑,“能得他愛如初,疼入骨,是我的福氣才對?!?/br> 可能只是為了敷衍翎羽娘娘,卿酒并不想要與不認(rèn)識的公子見面。 這些話,從卿酒口中說出來,心里卻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 殊夜回到天宮的時候,已是過去了好幾個時辰。 進(jìn)門之時,翎羽娘娘的笑意讓殊夜不明所以。 “十四?”翎羽娘娘從殊夜身旁經(jīng)過時,小聲的說道。 殊夜默默低下頭,這等把戲竟是讓翎羽娘娘知道了,實(shí)在是丟人的很。 翎羽娘娘回頭看著卿酒笑了下,便是回了自己的寢宮。 殊夜和卿酒的事情,翎羽娘娘管不了許多,相對于周子舒而言,翎羽娘娘怕是更喜歡卿酒一點(diǎn)。 可能,卿酒現(xiàn)在對殊夜沒有男女之情,但是翎羽娘娘相信,將來……如果卿酒與殊夜真的走到了 一起,殊夜會過得非常幸福。 …… “你去哪了?”卿酒努了努嘴問殊夜。 殊夜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即說道,“我將十四送回家了,想來他一個孩子在天宮也挺無聊?!?/br> “你見到十四了?”卿酒將信將疑道。 殊夜攤手,“十四說,想著那梨花樹該澆水了,讓我跟你說一聲,他先回去了。” “哦……”卿酒長舒一口氣,還好十四沒丟,不然她罪過可就大了。這個小十四也真是的,走了 不知道打聲招呼,等回“鳳棲梧桐”后,一定要教訓(xùn)小十四一下。 …… 殊夜清了清嗓子,拉著卿酒坐到軟榻上,用迷人的嗓音問,“酒酒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卿酒一愣……感情讓殊夜在門外聽著了? 這可如何是好,卿酒不過是找了個借口,這下子讓當(dāng)事人捉了個正著,卿酒算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 清了。 眼下這情形,看著殊夜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卿酒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理性的離殊夜遠(yuǎn)了些。 直覺告訴她,殊夜現(xiàn)在這個含情脈脈的眼神……很危險(xiǎn)。 可是……說實(shí)話太傷人,不說實(shí)話……殊夜這表情,卿酒怕自己被生吞活剝了。 “你也知道,我不想與翎羽娘娘的公子……”卿酒站起來,盡量與殊夜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 離。 可是殊夜卻是一手拉過卿酒,卿酒被迫又坐了下來?!澳悴幌肱c翎羽娘娘的公子一處……是因?yàn)?/br> 我。” “別別別……我只是……借口……”卿酒坐立難安,有種狼入虎口的感覺。 “可是你的借口……是我。”殊夜的嗓音低沉。 …… 卿酒不敢看殊夜,往一旁移了移,殊夜也是跟著往一旁移了移。 “你別貼過來,熱?!鼻渚茖擂蔚恼f,用手肘隔著殊夜與自己。 殊夜壓低聲音,“酒酒,這是在提醒我?” 卿酒不知道殊夜這話何意,但是直覺告訴她不是什么適合深究的好話。 為了避免殊夜撲過來,卿酒雙手擋在胸前。 可是這一收手,正好給了殊夜一個可乘之機(jī),卿酒本就已經(jīng)退到墻角,眼下自是無處遁逃。 “酒酒,已經(jīng)到墻角了。”殊夜壓下身子,用磁性的聲音淡淡的說。 不用殊夜提醒,卿酒也知道自己到了墻角,背部貼著冰涼的墻壁,隔著衣服卿酒有一種冰火兩重 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