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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立刻嚇了一跳。 “姐,你手咋了?是不燙著了?” 說著,寧松扭頭對張氏說:“娘,你趕緊找找啥給姐抹抹,她燙著了?!?/br> “咋這么不當心,她娘快拿大醬來抹抹?!睂幋笄f在后頭見了,也著急起來。 張氏訕訕的放下左右檢查寧若梅的手,急忙端來大醬,湊到寧若蘭跟前一看,嚇了一跳。寧若蘭兩手紅通通的,像煮熟一樣,不過幸好還沒起水泡。寧松皺著眉問:“姐,你手咋燙的?” 寧若蘭兩眼冰冷的瞪向寧若梅,見她瑟縮了下,垂下眼眸掩住眼里深深的厭惡和戾氣,語氣清淡的說:“若梅沒端住盆子,白菜扣進鍋里,她一著急就碰了我下,我兩只手就按進鍋里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小北牙痛哦,真真應了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的老話,我現(xiàn)在很想撓墻~~~ 第27章 黑臉的景驚蟄 寧若蘭話音一落,屋子里詭異的靜了一秒,之后張氏說話了。 “若梅啊,你咋這么不當心。手臂酸疼那就緩會兒再端盆兒唄,誰也沒催你,你急啥急。”語氣不輕不重的訓完寧若梅,張氏便擺出歉意的表情對著寧若蘭開口:“若蘭,若梅也不是故意的,你別放心上啊。你也知道她不如你干活利索,這跟著忙了一早上也不容易,你看她的手這會還抬不起來呢。來,娘幫你好好抹抹大醬,沒起泡應該沒啥大事,放心啊。” “這么大人了干點活都干不好!” 寧大莊瞪了眼寧若梅,語氣雖不好卻也不嚴厲。大家都以為寧若梅不是故意的,所以也不好太深說。寧松還在邊上替寧若梅道歉:“姐,若梅不是故意的,你手咋樣了???不行去鎮(zhèn)上看看大夫吧?!?/br> 寧若蘭沖他笑笑,“沒事,擦點大醬就好?!彼氖挚粗鴩樔?,其實也不算嚴重,只是疼倒是真挺疼的。至于寧若梅,哼,她那點小心思小把戲還瞞不過寧若蘭。別人都以為寧若梅不是故意的,其實寧若蘭清楚,寧若梅就是故意的。剛才寧若梅假裝拿不穩(wěn)盆,一翻手摔了不說,還怕寧若蘭不吃虧一樣特意撞了下她,這才叫她一時沒提防把手伸進了鍋里。 只是這件事只有她倆個在場,吵出來不僅扯不清,還容易被寧若梅和張氏倒打一耙。不是自己的地盤暫且先忍著,不過這筆賬寧若蘭可給寧若梅記得死死的,一有機會,絕對要她連本帶利還回來! 寧若蘭手燙傷了不能再干活,也不想再干,索性就說要走。寧大莊瞅著眼看大晌午頭,就叫她擱娘家吃了午飯再回去。寧若梅是張氏肚子里爬出來的,對她那點小手段門清,對害寧若蘭燙了手,破天荒的有些內疚,于是也一力勸她留在這吃了飯再回去,省的婆家那邊說閑話。幾人正客套著,外頭就傳來拍大門的聲音,接著有人喊道:“爹,娘,若蘭還擱這呢不?” 景驚蟄來了,寧若蘭一時有些發(fā)愣。他今天去幫楊二哥家截柴火,楊二哥家絕對要留飯的,咋這時候過來了,難不成出啥事了? 景驚蟄沒啥事,只是想到今天寧若蘭一個人回娘家,他就不放心。上午幫著楊二哥干完活,三兩下吃完飯就說要去接寧若蘭回來。楊二哥和楊二嫂子體諒他和若蘭剛剛新婚正熱乎,取笑了一番就放他走了。 “驚蟄啊,快進來。”寧大莊見景驚蟄高高大大的身子擋著陽光站在門口,趕忙招呼他。 寧若蘭直直的看著走進來的景驚蟄,本覺得沒什么的手,似乎忽然就變得疼得忍受不了,鼻子一酸,眼圈一紅,險些當場掉下淚來。 “若蘭,你手咋了?” 景驚蟄一進來就看到寧若蘭雙手涂了一層厚厚的大醬,看著怪嚇人的,心里頓時一驚。 “若蘭的手不小心燙著了,我給抹了大醬,放心,晚上就不疼了?!睆埵馅s著說了一句,就招呼景驚蟄擱這吃飯。景驚蟄上下打量寧若蘭一圈,見她紅著眼眶,心里也跟著難受,不自覺臉色就沉了下去,語氣很生硬的問:“咋會燙著手呢?若蘭擱家里腌了那么多酸菜也沒燙著手?!?/br> 聽他這么說,不止張氏不樂意,寧大莊心里也不怎么高興。這意思還怨上了咋的,若梅又不是故意的。 “我正要走呢,你咋過來了?” “過來接你?!?/br> 寧若蘭彎起嘴角笑了笑,扭頭對張氏說:“娘,你要是再腌酸菜就按今天的做,沒啥事我就和驚蟄回去了?!?/br> “姐,你和姐夫擱家里吃吧,這都晌午了?!睂幩珊瞄L時間沒見著寧若蘭,也怪想她的,正好景驚蟄也過了來,他還想打聽打聽姐過得咋樣呢。 “我吃過了,家里留了飯?!本绑@蟄一口就回絕掉,他現(xiàn)在看著寧若蘭的手,恨不得趕緊帶她去鎮(zhèn)上找大夫,哪還想擱這磨嘰。 見留人不住,寧大莊和張氏也不勉強,送倆人出了門就自個回屋做飯去了。 景驚蟄帶著寧若蘭一路奔著鎮(zhèn)上的大夫那里去,等大夫把淡綠色的燙傷藥均勻的抹完她的兩只手,景驚蟄這才放下吊著的心。 “咋樣?還疼不?”付了二十幾文的藥膏錢,景驚蟄拿著不足巴掌大小的藥膏盒子,心疼的問。 “嗯不咋疼,這藥膏還挺管用?!?/br> 寧若蘭不是安慰景驚蟄,而是藥膏真的效果蠻好。大夫一抹上,她就覺得雙手涼絲絲的,原先那種火燎火燎的疼頓時就輕了不少。 “好用就成,大夫說了這藥可是要連著抹三天呢?!本绑@蟄小心的把藥膏收進懷里,又指著一個賣刀削面的小攤子說:“你晌午飯還沒吃,去吃碗面吧?!?/br> 寧若蘭瞅了瞅自個涂了藥膏的手,搖搖頭:“不了,手不方便,再說我也不餓,回家弄點吃的對付下就行?!?/br> 景驚蟄順著她的視線也看到她綠油油的雙手,抿了抿嘴。等轉過路口遇到賣包子的,景驚蟄撂下一句:“你擱這等我會?!本团芰诉^去,沒一會兒手里拿著兩個熱乎乎的大白面包子回了來。 “我買了包子,給你回家吃。” 寧若蘭心底就像被蜜蜂輕輕蟄了一下,說不上的感覺,只覺得鼻子有些塞,胡亂點點頭嗯了一聲。 等回了家,景驚蟄先跑廚房去燒熱水,之后就拿起包子撕下一小塊遞到寧若蘭嘴邊。寧若蘭瞄著盡在眼前的白面包子,傻了眼,不是吧?這是要,喂她? “我,我自個能吃。” 景驚蟄充耳不聞,依舊執(zhí)拗的往她跟前遞了遞。 “真不用,你看我手能動?!睂幦籼m怕他不信,還特意展示了下。 景驚蟄瞥了眼就收回了視線,依舊舉著包子,“啊。” 寧若蘭對著景驚蟄哄孩子吃飯般的做法徹底無語,看他這樣是非喂自己不可了,算了算了,反正也掉不了一塊rou,不就是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