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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忽然忍不住撲哧笑出來:“若蘭姐,你真逗?!?/br> 那頭,楊二嫂子集中火力對準(zhǔn)春花娘轟個不停:“啥?自家兄弟就能趁人家不在家,偷摸的撈東西跑?難怪王大爺和王三叔家老丟東西?!?/br> 末尾意味深長的話直臊得春花娘面皮發(fā)燙,張口啐道:“少擱這胡說八道,他們家丟東西就是我拿的?你見著我家里多出啥了?年紀(jì)不大,到學(xué)會長舌婦那一套,你要是再敢胡嘞嘞,咱就去里正家評評理!” “去就去,誰怕你咋的?你家里沒有,誰知道是不是拿回娘家去了。” 春花娘氣得臉都白了,張嘴罵道:“小賤蹄子,你胡說啥呢!” 眼瞅著倆人斗雞眼似的要干起來,旁邊人急忙勸和:“都少說兩句,楊二家的你也是,咋說都是小輩,咋能這么厲害呢?!?/br> “她嬸子,你也是,年紀(jì)一大把的和個小輩計較啥呢,都別吵吵了,來來,嗑瓜子?!?/br> 朱嬸抓了把瓜子給寧若蘭,笑著問:“若蘭你做的那個辣白菜真是好,你叔頭前去縣里擱驚蟄那買了一些,真好吃,而且又不貴,一斤就能吃上老長時間。酸菜就不說了,你二話不說教了咱,咱領(lǐng)情呢!就是這辣白菜賣得也不貴,冬天又多樣下飯菜,你呀,依我看就是咱村里的福星?!?/br> 朱嬸的話有兩層意思,一就是想表明寧若蘭賣的辣白菜好吃不貴,很劃算,二呢則是提醒屋里心里打小九九的,人家頭前二話不說把酸菜教給了村里人,但凡有點良心的,都不可能做出逼人家把掙錢的營生再交出來的事。 果然,朱嬸的話一說出口,屋里有幾人就急忙附和。 “是啊是啊,可不是福星咋的。自打若蘭嫁過來,先不說景家老大,那變化多大啊,原先離老遠(yuǎn)看都能嚇著小娃子,如今胡子一剃,嘿,別說咱村還真沒幾個趕得上人家那長相的。再說若蘭教的積酸菜,烙豆沙包,做雪推子,哪樣不是給咱省了老大的事?” “若蘭和驚蟄兩口子不錯,心好又孝順,誰家能一個月給五十文奉養(yǎng)銀子?若不是人家兩口子能掙錢,這不是要逼死人嘛?!?/br> “真是五十文?。课业哪镟?,咋舍得要這么多?” “誰說不是,嗐,人老景家的事咱說再多也沒用。” 寧若蘭笑著聽眾人議論,等話題差不多要告一段落,這才和朱嬸說:“我也是自個瞎琢磨,不掙點錢日子真沒法過?!苯又鴴吡搜畚堇锏拇竽锎髬饌?,說:“大家伙別急,我和驚蟄都不是只想著自家發(fā)財?shù)?,只是如今生意剛開始,還啥也沒摸清,以后要咋做驚蟄也沒想好,所以暫時有些打算也沒法和大家伙講,不過請大家伙放心,等年后驚蟄把生意定下來,我們準(zhǔn)不會忘了大家伙的。” “哎呦,這咋使得?!?/br> 大家聽了寧若蘭的話,說不高興是假的,任誰都希望家里多些進項,有錢賺一家老小的吃喝也不用發(fā)愁,多好。 所以聽寧若蘭這么講,原先還眼紅打小主意的頓時就收了心,能不得罪人還是不得罪的好,寧若蘭兩口子這么會掙錢,把關(guān)系處好了總不是壞事,況且人家咋說對村里貢獻都挺大,真要使啥壞心,也挺不落忍。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小劇場等下一章吧。二更要晚些,大家莫急哈(笑~~) 話說,某北的收藏快要破百了,真是激動??!謝謝所有收藏的親,你們都是北的小天使,還有更多的小天使嗎?都進來我碗里吧,保證暖和,嘿嘿?。?/br> 第45章 里正的態(tài)度 “媳婦,你別扭?!?/br> “呼,呼,你咋還沒完了?” “嗯哼,再等會?!?/br> 寧若蘭雙手勾住景驚蟄的脖子,兩條白生生的腿被他牢牢抓住半抬起來放在腰間,濕發(fā)一縷縷的黏在額間,俏白的臉龐,紅暈滿布。 暈暈乎乎間,寧若蘭欣慰的想幸虧是炕啊,不然就景驚蟄這折騰勁,換了是床,那還不得散架了? 景驚蟄一邊用力吻著寧若蘭,一邊加大馬力急促的動作起來。寧若蘭受不住發(fā)出的呻、吟悉數(shù)被他吞進嘴里。在窒息般的親吻中,寧若蘭只覺得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一處,最后“砰”的一聲,眼前立馬一片空白,腦子暈乎乎的。 “真舒服?!?/br> 景驚蟄發(fā)出一聲低低的感嘆,聲音低啞性感,寧若蘭聽得心驟然一跳,居然有失序的感覺?;剡^神后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嘆:這男人越來越有吸引力了! 擦洗一番,兩人重新躺回被窩,這么一番折騰,被窩有些涼,景驚蟄就把寧若蘭的雙腿夾在自己腿間給她暖著,四條光腿,挨挨蹭蹭,寧若蘭上半身窩在景驚蟄懷里,有些昏昏欲睡,不過心里記掛著幾件事,又不肯睡去,便挨著景驚蟄閉著眼養(yǎng)神,口鼻間呼吸的全是景驚蟄獨有的氣味,安安靜靜,別有一番溫馨。 “驚蟄,你的那十兩銀子,咱先不蓋房子了咋樣?” 寧若蘭說完,半天沒等到景驚蟄回答,心想難道他不樂意?可是即使不樂意也得吱個聲啊,這么不吭聲是啥意思? 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正想抬頭看看。就聽頭頂傳來景驚蟄悶悶的聲音。 “媳婦,那銀子是我倆的,不是我一個人的?!?/br> 呃,原來是因為這個沉默??!呵呵,寧若蘭忽然覺得這模樣的景驚蟄還挺可愛,于是興趣一來,就伸手抹了把景驚蟄的臉,戲弄道:“嗯,乖,有這個覺悟很不錯嘛?!?/br> 景驚蟄被她這么輕輕一摸,頓時呼吸一重,急忙拉住她的手:“媳婦!”剛剛才要過一次,媳婦已經(jīng)累壞了,他不想叫媳婦太過勞累,畢竟媳婦的身子還不算太好呢。 “呵呵呵。”寧若蘭好心情的笑著把手縮回來,瞇著眼靠在他懷里,說:“我是說順口了,你想那么多干嘛?再說,我倆如今是一家人,早已不分彼此。我才沒那么傻,和你劃個界限出來呢!” 摟在腰間的手緊了緊,頭頂被下巴親昵的蹭了蹭,景驚蟄頗有些幽怨的說:“你要是真這么想就好了?!?/br> 嘿,還上綱上線了是不? 不過,沒法否認(rèn)的是,景驚蟄還真說對了。 不知道景驚蟄是怎么看出來的,大概平日里沒少揣摩她的心思。她這個人其實戒心挺重的,再加上干武警出身,性格上就決定她不是那種依賴男人生活的女人,相比男人,她更相信自己雙手的力量,所以這也是她之所以這么著急想方設(shè)法掙錢的最大原因。 她無法容忍自己一無所有,惶惶不可終日,要看男人臉色過日子,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無論前世還是如今。她想,她和葉芷靜大概也正因為這樣相同的一點,所以才在第一次見面就洞悉的兩人性格的相似,從而引為知己。 這樣的性格,有利有弊。太過強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