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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之事,斷不能容忍。景掌柜,你可有證據(jù)?” “有的,之前抓到一個小伙計,還關(guān)在我鋪子里。” 縣令沉吟片刻,摸摸下巴道:“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本縣令也不好妄動啊?!?/br> 齊掌柜和景驚蟄在心底同時罵了聲“老狐貍”。 之前他們就考慮過這個問題,光有人證,沒有物證,很容易被張掌柜反咬一口。所以寧若蘭對著小伙計使出前世逼供的手段,那小伙計本就不是干這行出身的,被抓心里早就慌了,在被寧若蘭一嚇,那可就是說啥是啥??蓱z張掌柜滿以為派個什么都不懂的小伙計能降低寧記的警惕,卻沒料到對方反水也是很快地。 那張掌柜本就沒覺得景驚蟄和寧若蘭兩個鄉(xiāng)下泥腿子能有多大能耐,又對自己想出派個絲毫不引人注意的小伙計去臥底非常得意,所以對小伙計提出的要有個保證說明才交方子的事,絲毫沒懷疑,隨手寫個文書又按了紅字,就扔給了小伙計,然后拿著寧若蘭故意泄露的方子得意的離開。 景驚蟄做出很恭謹(jǐn)?shù)淖藨B(tài)保證:“大人放心,沒有完全的把握,豈敢驚擾大人?!?/br> 說完,便把張掌柜親手所寫的保證交給縣令過目。 縣令一目十行看完,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最后似乎覺得當(dāng)著齊掌柜和景驚蟄的面表現(xiàn)得太歡喜不太好,便握拳抵唇,假意咳了一聲,擺出一副正經(jīng)的臉孔,道:“既然證據(jù)確鑿,那本官就不能容忍治下有這樣罔顧法紀(jì)之徒,二位掌柜放心,本官定會依法辦案?!?/br> 齊掌柜和景驚蟄相視而笑。 沒過兩日,寧若蘭和景驚蟄就聽說好再來的張掌柜因犯了法紀(jì)被縣令勒令罰款五千紋銀,張掌柜求神拜佛的也只減到四千兩。經(jīng)此一事,好再來再難維系,齊掌柜不費吹灰之力就并了好再來。 契書到手之日,齊掌柜特意封了一百兩的銀子給景驚蟄。 雙方心照不宣,齊掌柜給的大方,景驚蟄收的安心。此后,仙客來和寧記的親密關(guān)系又更近了一層。 之后寧若蘭研究出野菜保鮮法,又推出以各類野菜為主的精咸菜,寧記徹底在松江縣站住腳,成為縣上首屈一指的小菜鋪子。而和它關(guān)系向來親密的仙客來,則一躍成為松江縣最大最好的酒樓,從此傲視群雄。 龍鳳茶樓自打和寧記確立了合作關(guān)系后,憑借推陳出新,層出不窮的小菜,也轉(zhuǎn)眼做大,儒雅的周掌柜對寧記印象不是一般的好,接連送過兩次雨前龍井來。結(jié)果弄得景驚蟄防備不已,一心以為他看上了自家媳婦。被寧若蘭知道后,揪著耳朵訓(xùn)了一個晚上。 這日,寧若蘭帶著自家鋪子的咸菜來到葉府。剛到了門口,就見大門處停著一輛黑漆馬車,精致的繡花簾子隨后被一雙細(xì)膩白皙,指甲留得長長的手挑起。隨后,下邊候著的丫鬟趕緊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著馬車上的人下了來。 嗬,好一個弱柳扶風(fēng)般的美人! 寧若蘭津津有味的欣賞大半天,瞧著美人進了葉芷靜府上,不由皺了眉。 石少卿貌似還沒走哦! 一路暗搓搓的尾隨美人徑直到了葉芷靜平日歇息的花廳,就見美人我見猶憐般對著石少卿抹了兩把眼淚,接著對著葉芷靜毫不猶豫撲通跪下去。 吱,寧若蘭擱旁邊看著都覺得疼,虧得她這么個柔弱美人能狠心跪下去。 葉芷靜瞟了眼寧若蘭,悠悠道:“你來做什么?” “給你送小菜啊?!?/br> 寧若蘭舉起壇子,一臉正氣。 別以為有個壇子做擋箭牌,我就看不到你眼里的八卦之氣!葉芷靜沒好氣的瞪一眼寧若蘭,深覺熟悉之后,當(dāng)初給自己一派世外高人相的寧若蘭就突地?zé)熁饸鉂饬似饋怼G魄?,?jīng)??礋狒[不怕事大! 一旁的石少卿臉色很不好,抿唇、瞇眼瞧著跪在地上的美人。刀削般的側(cè)臉,薄唇鳳眼,給人一股薄情的錯覺。 “這可是我新做的小菜,比之上次的桔梗還要好吃,你不嘗嘗?” 葉芷靜摸摸鼓起的肚子,想到桔梗的美味,打算暫時不計較寧若蘭看好戲的打算,干脆道:“要,秋染,快去接過來?!?/br> 秋染瞥了眼跪在地上的美人,嘴角浮起一抹不屑的冷笑,越過她到寧若蘭跟前,故意笑得甜甜的道:“還是寧夫人最惦記夫人,有什么好的都不忘送來一份?!?/br> “那當(dāng)然,當(dāng)初若不是你家夫人救命的銀子,我那寧記還不知和年月才能開得起來。做人,是要感恩嘛” 寧若蘭打量秋染的臉色,絲毫不介意配合配合她。誰叫她也不喜歡這種一看就不單純的美人呢! “寧夫人這話真是太對了!婢子就常聽老人講,這個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良心,知道感恩,可不能做出狼心狗肺的事來。寧夫人心地好,秋染喜歡!” “鬼丫頭!” “秋染你啰里啰嗦的和寧夫人瞎說什么呢!寧夫人可不是你能排遣的?!?/br> 秋染急忙雙手?jǐn)狂?,給寧若蘭行了個禮:“寧夫人,秋染逾矩了?!?/br> 寧若蘭笑笑,坐到葉芷靜旁邊,瞄了眼石少卿,忽的發(fā)現(xiàn)石少卿的左耳邊似乎有那么一道紅痕尚未消退。 手指抓出來的痕跡,她可不會認(rèn)錯。 看清后,寧若蘭便揶揄的看向葉芷靜。葉芷靜先是疑惑,繼而觸到她的視線,白嫩的臉孔轟的就紅了。 寧若蘭無聲大笑。 跪在地上的美人見她進來這么久都沒人搭理,委屈之余,一狠心,索性自己開口。 “jiejie,meimei給你請安?!?/br> 葉芷靜慵懶的吹吹指甲,看向她,語帶嘲諷。 “你是葉家?guī)坠媚???/br> 美人語塞,半晌才道:“奴并不是葉家人?!?/br> “不是葉家人,你叫我什么jiejie,要攀親也得找對目標(biāo)才是?!?/br> 美人羞憤,委委屈屈道:“奴乃是老爺,老爺····” 美人話說一半,卻不見石少卿接茬,不由頓在那里。 廳內(nèi)一片寂然,葉芷靜不問,石少卿不答,美人一人被晾在地上,越發(fā)委屈。 “老夫人,老夫人說奴是meimei,理應(yīng)前來拜會jiejie。奴之前做錯事,惹得jiejie離家這么久,已是不該,此時若jiejie仍生奴的氣,奴甘愿受罰。” 美人哭也哭得好看,梨花帶雨。只不過,寧若蘭向來就不喜歡這么柔柔弱弱的女人,特別看她一副矯揉造作的模樣,心底更是不喜。 只是,此女未免太有心機。見葉芷靜不應(yīng)承她的話,干脆跳過不講,又拉出老夫人做幌子,又說自己有錯,任憑打罵。相信那沒腦子,又貪愛美色之人見此情景,恐怕早就忍不住扶人起來,好生安慰一番了。 不過,石少卿沒動。寧若蘭不由替葉芷靜微微寬心。 “你也別東拉西扯,我向來不耐煩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