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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怎么想? 路明月望著他,認(rèn)真地說,這莫不是個變態(tài)吧? 文案二 又一次相親失敗后路明月哭著拿小拳拳捶喬行知的小胸胸,“你賠我?guī)啄瓴挥龅暮媚腥?!?/br> 喬行知:“行,我賠給你!” 路明月:“你身邊那些花花公子,我不要!” 喬行知:“我!我有錢不花心!我千年難遇!我把我自己賠給你!行不行?” 文案三 關(guān)于喬行知的checklist: 考察對象:喬行知 多金指數(shù):五顆星 帥氣指數(shù):四星半(太完美扣半星,喬行知知道了想打人) 身材指數(shù):附加一星 六顆星 安全感指數(shù):一顆星(與帥氣指數(shù)和身材指數(shù)成反比) 品味指數(shù):五顆星(要找的另一半就是最好的證明) 才華指數(shù):三顆星(會賺錢值三星,附加技能未見) 性格指數(shù):(除了腹黑、嘴巴壞、愛捉弄人、睚眥必報、沒風(fēng)度、冷漠、陰晴不定等等一系列缺點外,人品的底線還是有的,那就……)兩星半 吸引力指數(shù):一顆星(不能再多) 綜合指數(shù):(摁計算器,相加求平均)約三星半 ☆、鳳冠霞帔 夏日炎炎,午后的竹林最是涼爽。 石桌上布了副棋盤,有風(fēng)極專注地自個兒同自個兒下棋。而我倚在鋪了涼席的貴妃塌上,讀著藍(lán)夢來的書信。 “藍(lán)狐貍寫了什么竟這般好笑?”他在棋局上落下一枚黑子,頭也未抬。 我聞言一愣,這才發(fā)覺我竟不知何時咧了嘴,笑意不自覺地溢了出來。 “她說她看上了個極有才華的窮秀才,陪他上京趕考去了,是以不再幫我看著蓬萊居了?!?/br> 他擰眉苦思,似是不經(jīng)意地道,“如此你又開心作甚?” 我扇了扇那紙信箋,“你是不曉得,這頭狐貍在人間閱男無數(shù),自以為于風(fēng)月之事上早同老僧入定一般了,卻不想一顆狐貍心竟會栽在個窮秀才那里,也是冤孽了?!?/br> 他似是微微笑了一下,“若是你情我愿,是冤孽又如何?只是你的錢物不都在她那存著么?” “唔……是,”我淡然一點頭,“她夾帶私逃了?!?/br> 有風(fēng)這才訝異地扭過頭來,“你這財迷竟轉(zhuǎn)了性子了?從前開官窯倒騰云錦,恨不得把天底下的錢財全都攥在手心似的……” 聞言我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忽地起身湊到他跟前去,一動也不動地盯著他似笑非笑,直瞧得他一張臉微微泛紅起來,“有風(fēng),之前那三百年,你是不是常常拿塵世萬花鏡偷偷地瞧我?” 他愣一愣,嘴角斜斜地往上一揚,“幸好你還算安分,除了幽溟也沒給我惹出旁的什么桃花來?!?/br> 我不服氣道,“即便是惹了,也算不得不安分吧,我早已同你解了婚約了。” 他皺皺眉,驀地一把拉過我,手伸進(jìn)從懷中掏出條紅繩來,仔仔細(xì)細(xì)地系在我的腕間。那鮮紅映在我眼中,竟有些水光瀲滟的模糊。 我怎能不認(rèn)得?這便是三百余年前,我在雪泠宮前決然斬斷的那條姻緣的紅線。 如今斷口仍依稀可辨,然確確實實是被悉心接好了,被嶄新的紅綢細(xì)細(xì)纏繞上一周,掛在腕上竟比從前愈加亮眼。 “看樣子還不錯?!彼苁菨M意,神情抑制不住的欣喜。 “這紅繩…為何會在你手中?”我不大爭氣,聲音竟有些顫抖。 “自然是撿來的?!?/br> 他倒說得極是平靜。然我卻想象著那時他才同銀蛟族四大祭司大戰(zhàn)一場而回,拖著一身傷在雪泠宮外俯身拾起被我損毀丟棄的紅繩,想象著他在燭火下一絲一絲修補的情景,那時的他又是怎樣的心情? 此時他將我的手扣在掌心,低眸摩挲著紅色綢布的尾際,“婚約竟定了三回,不曉得這回又當(dāng)如何?!蹦钦Z氣竟有些不可言說的傷感和自嘲。 又怎能不傷感?第一回,我斬了訂婚的紅繩;第二回,我又折了他送我碧竹木簪。約莫著他是怕了。 驀地我便下定了一個決心,“有風(fēng),陪我回趟雪泠宮吧?!闭f罷不理會他詫異的神情,拉著他便狂奔起來。 妙華將紅梅林打理得極好,枝頭的點點艷色極是繁茂,朵朵紅梅密密緊挨著連成一線,似是再也擠不下落下許多來厚厚鋪了滿地。 這偌大的梅林中藏著不少的寶貝,除卻父君在我出生那年埋下的數(shù)百壇梅子酒,還有娘親留下的一套嫁衣。 父君從未贈予娘親任何貴重的物事,除了這一套嫁衣。 北極之地的紅蓮千年未必能開上一朵,卻紅得最是純粹,汁水染作的布匹艷若云霞;東海水晶宮中的稀世珍品白璧晶石,透明地不摻一絲雜質(zhì)。 父君說世間唯有這兩樣配得起我的娘親。是以他千辛萬苦尋了來,替娘親制了這身鳳冠霞帔。 只是我那娘親到底沒怎么見過大的世面,拜完天地后便一驚一乍直呼浪費。后來幽居在雪泠宮,便小心翼翼地將它藏了,同父君說若是生了女兒還能派上用場的。 我跪在父君和娘親的墳前,磕上三個頭,拉了一頭霧水的有風(fēng)便往林子深處去了。 我拂開地上的落紅,以鐵楸一點一點向下挖去,很快深埋了近萬年的楠木箱子便重見了天日。 嫁衣果真被娘親用油紙包裹地很是嚴(yán)實,她許是不知道我父君造的這嫁衣永不會腐朽的。 當(dāng)我緩緩撥開油紙最后那層,有風(fēng)的臉色霎時就變了,流轉(zhuǎn)著難以置信與言說的激動,“莫如,你……” 我披好嫁衣在他跟前張開手臂比劃著,竟有些緊張忐忑,“好看么?” 他的眸色晶亮極了,仿佛漫天的星輝都落在了他眼里。 他拿起白璧晶石鑲作的鳳冠,溫柔地扣在我發(fā)上,將我瞧了又瞧,似怎么也瞧不夠似的,“好看?!?/br> 我朝他嫣然一笑,與他執(zhí)手到父君和娘親的墳前站定。 三跪天地,三叩高堂,夫妻對拜。 我與有風(fēng)在一片靜默中行了大禮,沒有喧天的鑼鼓,亦沒有震耳的禮炮,唯有萬千紅梅將這林子裝點得一派喜慶,竟更甚十里紅妝喜燭高照。 想來我同有風(fēng)這婚禮是仙界多少萬年來最最寒磣的了,高頭大馬八抬花轎俱無,然唯一的見證妙華含了盈盈的淚花,竟是喜悅的,“若是柏莘上仙還在世,今日怕是要高興壞了罷。” 可不是,他倒是得意了。 我瞧著鋪滿紅梅的兩座墳頭,眼前竟又出現(xiàn)父君的模樣,白發(fā)勝雪,面容溫潤如初。 他正在樹下?lián)嶂?,微微笑著,似乎在說,知女莫若父。 父君,有風(fēng)做你女婿,你可還滿意? 一陣風(fēng)吹過,紅梅如雨紛紛而落。 有風(fēng)朝我伸出了手,我看見他冷峭的面目因為喜悅變得柔和而溫暖。 我笑著,與他十指相扣。年歲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