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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書中自有爺來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事佬?!笆乱阎链?,大哥再多說也無益。”

    方氏扯了下寧仲遠,隱晦地瞪了他一眼。大房的事兒,他攪和個什么。

    “容姐兒看著繡姐兒毀了名聲,就該這般?”寧仲臣愈發(fā)的怒了,聲如雷霆。

    寧錦容垂下腦袋,掩住面上無法斂下的怒氣,五指掐入掌心,強迫自己抑制住不滿?!澳菚r狀況混亂,女兒一人又能做什么?還是依父親的心思,要女兒替二jiejie去被莫二公子輕薄?”

    老太君也有些不虞,呵斥寧錦容,“這是什么話!”

    寧仲臣被寧錦容反嘴,更是惱羞成怒,“來人!將四姑娘關(guān)入繡房,什么時候知錯了,再給飯吃!還有那日去的奴才,各打二十大板!”

    聶氏不敢再去逆寧仲臣,生怕給寧錦容雪上加霜。

    那日去的丫鬟里就有夏荷與冬梅,二人這才知曉寧錦容要她們多吃些好的是個什么意思。

    寧仲臣此舉便是為寧錦繡鳴不平,也給大房二房的人一個警告,凡事要多照顧繡姐兒。也是在給聶氏下面子,寧仲臣不能將聶氏如何,卻可以對寧錦容為所欲為。

    寧錦容當即被關(guān)入繡房,老太君仍是默不作聲,只冷眼看著。寧錦容有些心涼,掙脫開丫鬟的束縛,“我自己會走?!?/br>
    寧錦容被關(guān)入繡房,約摸半個時辰后,夏荷與冬梅便帶著血琳琳的臀部被扔進繡房,寧錦容先扯了塊錦布攤在地上,心疼的扶著夏荷與冬梅趴在地上,然后掏出事先在袖子里備用的金瘡藥,給二人上藥。

    二人皆是哭腫了一雙眼睛,夏荷苦兮兮地說道:“老爺怎的這般偏心?”

    冬梅豎著手指在唇前,“噓——小心叫外面的人聽見,又少不得一頓責打?!?/br>
    夏荷悻悻的閉了嘴。

    寧錦容出言安撫兩人,“放心吧,再過兩日我們便能出去了?!?/br>
    “為何?”夏荷轉(zhuǎn)頭看寧錦容,卻不小心捏到臀部,當即疼得齜牙咧嘴?!八弧?/br>
    寧錦容故弄玄虛,“你猜?!?/br>
    冬梅一活絡(luò)心思,“是王爺約小姐下月初去游湖,而今日已是月末了。”

    “沒錯,父親不顧及母親,卻要顧忌攝政王?!睂庡\容是算好了,才敢跟寧仲臣硬氣。

    但是她沒有想到,她也算漏了。

    寧錦繡梨花帶雨的向?qū)幹俪伎拊V著這半月來她與云氏所受的苦,寧仲臣好生安慰了些時候,才止住寧錦繡的哭泣。寧錦繡還未在心里得意多長時間,便有攝政王府的小廝來請寧錦容。

    寧仲臣不敢輕易得罪攝政王府,“小女身子有礙,還請王爺見諒?!?/br>
    小廝對著寧仲臣恭恭敬敬,陪著笑,只是話中又多了些什么,“您也見諒,王爺若是見不著四姑娘,只怕又要生氣了,小人哪里敢這般回去?!?/br>
    寧仲臣心中有些憋悶,只是再憋悶也不敢扣著寧錦容了,當即讓下人去放寧錦容出來,順便讓她梳洗打扮一番。

    寧錦容被人請出來也只是有一瞬的詫異,猜測是薛臨時派人時刻關(guān)注國公府的一舉一動了。“那夏荷冬梅呢?”

    寧錦容盤腿往地上一坐,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下人又去問寧仲臣的意思,寧仲臣有些氣惱,但還是放了夏荷與冬梅回曦和苑。

    寧錦容也不再順桿子往上爬,萬一太過徹底激怒了寧仲臣,那倒霉受苦的還是聶氏與曦和苑。

    寧錦容換了身干干凈凈的衣裳,雙手攏在袖中,屈膝作禮,“父親。”

    寧仲臣不耐煩的揮了揮,“王爺還在等你?!?/br>
    寧錦容也不說話,便跟著小廝出了國公府,國公府外候著很大且素雅的馬車,寧錦容踩著杌子,車廂里伸出一截修長的手指,寧錦容將小手覆了上去,進入車廂才知道里面的奢華。

    里面是用白色狐裘鋪的地衣,車廂是用紫檀所制,壁上鑲嵌著價值不菲的金銀珠寶,車廂里還有床榻,榻側(cè)還設(shè)有幾層小格子,榻前還放著個鑲金的案幾。

    薛臨時嘴角含笑,從小格子里拿出一些新鮮的零食放在案幾上,“吃吧?!?/br>
    可這無由來的好,讓寧錦容有些忐忑。

    第十章: 勾結(jié)

    寧錦容雖然不餓,但看著案幾上精致的吃食,仍是嘴饞。她捻起一塊賣相極好的糕點,塞進嘴里,鼓著腮幫子咀嚼,臉上本就有些嬰兒肥,活像只小倉鼠。

    薛臨時心滿意足的看著她吃,心情極好的也捻了塊糕點,目光無意間觸及到寧錦容手上的紅點,好心情瞬間消失殆盡。他放下糕點,捧著寧錦容的手端倪。

    寧錦容要伸手往嘴里塞糕點,卻被半路截下,有些不高興,看著薛臨時冷著個臉,有些無語?!巴鯛?,不至于吧,就吃了您一塊糕點。”

    薛臨時答非所問:“手痛嗎?”

    寧錦容翻過自己的手背,看見上面泛起的紅點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觸目驚心,她先前心思都在寧仲臣或是夏荷冬梅身上,這下經(jīng)薛臨時說出來,后知后覺的開始泛起了疼意。“小傷而已?!?/br>
    她用另一手囫圇摩挲了受傷的手背,又將手從薛臨時的手中掙脫開。目光有些虛浮,她自個兒也不出來緣由。“過幾日便能好了?!?/br>
    車廂里的氣氛降到冰點,薛臨時氣她不愛惜自己,可又舍不得發(fā)火,只能暗戳戳的在寧仲臣的黑歷史上添上濃重的一筆。薛臨時從榻側(cè)小格子里拿出一個白色瓷瓶,擰開上面鑲著銀邊的蓋子,便能聞到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味。

    “上藥?!毖εR時又奪過寧錦容受傷的手,指腹揩了些藥膏涂抹在寧錦容的手上。嘴上還不留余力的抹黑寧仲臣,雖然寧仲臣不用抹黑也已經(jīng)黑得跟個炭似的。“你父親是愈發(fā)糊涂,想來是要寵妾滅妻了?!?/br>
    “……”剛到嘴的話又被寧錦容憋了回去。忍住!一定要忍住自然熟的貓餅。

    薛臨時看著寧錦容欲言又止,手上動作頓了下來,一雙深邃的眼眸暈開點點茫然,莫名讓寧錦容想要沉淪。寧錦容移開目光,猛得收回手,腕上的金釧碰著那處硬物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叫寧錦容心神都清醒了過來。

    “王爺自重?!彼瓜履X袋,眼觀鼻鼻觀心,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只是劇情促使而已,當不得真。

    薛臨時將兩手大手收了回去,放下藥膏,便將雙手攏在寬袖中,手指抓住袖口,眼中閃過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