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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半跪在地,厲赦雙手將一塊金子做的牌子舉在頭頂,“屬下厲赦,拜見鳳主?!?/br> 寧錦容挑了挑眉,這厲赦與朱古麗又是要唱哪出戲?她接過牌子,上面是鎏金的“鳳”字,“這是什么?” 厲赦道:“持鸞牌可調(diào)遣鸞殿尋常下屬,持鳳牌者,可調(diào)遣鸞軍三十萬及四連組織?!?/br> 寧錦容扯了扯嘴角,一臉尷尬的問道,“四連組織是什么?”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她的孤陋寡聞。 “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眳柹獯鸬馈?/br>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對美人誘上癮… 青龍?zhí)?,白虎堂,朱雀堂,玄武堂,怎么聽著那么像黑社會啊…?/br> “都是干嘛的?”寧錦容將牌子隨意壓在妝奩底下,心里卻是吐槽這名字起的也太隨意了些,四連組織,我還四不像組織呢。“等等,我得到幾位堂主的認(rèn)可了?” 厲赦答道:“正是。” 寧錦容卻是格外的懵圈,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這些日子究竟有什么地方是在考驗她,她問道:“他們考驗我了嗎?”別是幾個堂主為了鸞殿能出世,就裝模作樣的走個考驗的過程吧。 “考驗了,只是如何考驗,那日屬下并沒有問清楚。” 朱古麗是一直待在鸞殿老巢的,她對幾位堂主如何考驗寧錦容的可謂是十分清楚了,“回主子的話,四位堂主都對您考察過一段時日,那日您在胥瑤赴約去游玩,擋在您馬車前的其實是白虎堂堂主。您耐心等了他好一會兒,至少可以看出您的心腸并不壞。” 寧錦容有點小慚愧,她當(dāng)日真的只是想讓賀成蘭她們多等一會兒,連薛臨時都看出來了,沒成想這舉動竟然還被美化了。 “而青龍?zhí)门c玄武堂堂主則是以攝政王心智倒退為考驗,孩子眼睛都是最誠實的,既然王爺當(dāng)時對您格外的喜愛,那您自然有一顆很美的心?!?/br> 寧錦容默默地抽了抽嘴角,薛小時真的只是覺得她眼熟,或者是喜歡她而已,正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她的心烏漆麻麻黑,在薛臨時或者薛小時的眼里估計都是無瑕的。 該配合他們演出的寧錦容選擇配合,“既然如此,是不是該把入睦村西山的事情好好查個徹底了?”上次在胥瑤的時候厲鶴就帶著令回去,結(jié)果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結(jié)果。 “是。”厲赦拱手,隨后便起身出去了。 而朱古麗卻還是單膝跪地,她有些躊躇的說道:“主子,屬下用美人誘作引,可以引出蠱蟲,不知主子可否一試?”美人誘的誘惑在那個吃糕點的男人身上已經(jīng)見識過了,正是因為見識過了,所以朱古麗才更加擔(dān)心。 寧錦容看了眼朱古麗,然后問道:“我要如何做?” “食用美人誘糕點,使體內(nèi)蠱蟲對美人誘產(chǎn)生依賴,然后割破傷口浸泡在對美人誘食之上癮的人的血液中?!?/br> “也就是吸引它自己爬出來?”寧錦容聽明白了,就是比自己與蠱蟲的毅力唄。這她倒是不怕,畢竟還有薛臨時在她身后呢?!澳蔷驮囋嚢??!?/br> “是。”朱古麗應(yīng)下,然后就下去準(zhǔn)備事情。 朱古麗半個時辰之后便帶著兩塊熱乎乎的美人誘糕點來,看著寧錦容全部吃下,然后才回去。 寧錦容沒有多問什么,既然朱古麗想出了這個法子,那自然是有她的辦法找到血液的,是以寧錦容并沒有多在意什么。 可是寧錦容卻忘記,將事情和薛臨時商量??傊?,薛臨時知道之后非常震怒,即便是寧錦容擰巴著小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他也沒有因此息怒,反而對寧錦容施以冷暴力。 “哼!不讓我吃我就不吃嗎?” 而薛臨時是個老狗比,寧錦容又何嘗不是老橘貓?一個比一個犟,既然軟化不了薛臨時的態(tài)度,那寧錦容索性就不管不顧的,天天吃美人誘糕點,直到她日漸眼皮著重,精神頹靡。 半個月后,朱古麗端著一盆腥味兒很重的血,然后割破寧錦容的胳膊放在血盆里,寧錦容覺得胳膊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皮膚下動著,她凝神看著皮膚上鼓鼓的地方。 寧錦容的額頭滲出一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汗水,痛,深入骨髓痛。冬天將手放進(jìn)冰涼涼的水里的那種寒冷刺骨的痛,比之現(xiàn)在也不值一提。她想活著,她無比渴望的活著,沒有人能在好好活著的情況下想要去死,她亦是。 可是蠱蟲爬到下面胳膊的時候,卻不動了。寧錦容不由有些焦急,她吃了這么多天的美人誘糕點,無疑是將自己也賭上了,她不想功虧一簣。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她抽出朱古麗腰間的匕首,猛得刺向鼓起來的皮膚與rou。 以前曾有同學(xué)問過寧錦容,吃蘋果吃到幾條蟲最惡心,她說的是只要吃到都惡心,可是那個同學(xué)卻說,吃到半條才惡心,因為它讓你知道,你吃到蟲子了。 寧錦容看著手臂里的半條蟲子,內(nèi)心其實是崩潰的,她算是體會到吃到半條蟲子的惡心了。蠱蟲的頭還埋在她的rou里,而下半身卻是被她用匕首挑了出來。 朱古麗對寧錦容除了欽佩還是欽佩,這個鳳主雖然看起來是很嬌氣,但是在關(guān)鍵時刻對自己都狠。“主子……” “我來?!毖εR時從門口走進(jìn)來,他方才一直站在門口看著,看著寧錦容割破自己的皮rou,看著她用匕首頭將皮rou挑的傷痕累累,本意是想讓寧錦容知道痛,深刻記下她兀自下決定的后果,結(jié)果更痛的還是他的心。 寧錦容拿著匕首的手有些微微發(fā)顫,她實在是疼的有些提不起勇氣了,她將匕首遞給薛臨時,打心底是信任著他。寧錦容還是忍不住先服軟,眼眶里逐漸蓄滿淚水,“你可要輕點?!?/br> “嗯?!毖εR時冷冷淡淡的應(yīng)下一聲,算是對寧錦容的回應(yīng)。他接過寧錦容手中的匕首,問道:“阿容喜歡吃什么?” 寧錦容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疼痛讓她集中不了注意力,她絞盡腦汁的想著,“我喜歡吃炸年糕還有三色瓜,可好……啊——” 薛臨時分散著寧錦容注意力,然后將寧錦容鼓起的皮膚劃破,又往下割破幾分,他常年習(xí)武,手自然是極穩(wěn),輕松一挑便將蠱蟲的上半部分給挑了出來。 寧錦容只覺得薛臨時好殘忍啊,明明是只要割兩厘米的傷口便可以,結(jié)果薛臨時割了足足有五厘米之多,他不知道女孩子胳膊上留疤是很殘忍的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