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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輕而易舉的再入朝為官。 于是寧錦容小腦袋里,又塞進一個左思右想也不能解釋的疑惑。 一個生辰之后,薛臨時書房的門才被打開,中年人和青年才俊都離開了,只有薛臨時,還有寧家兩個兄弟還在。 寧錦容拍了拍拿蜜餞的手,跑起來跳進寧予清的懷抱,“大哥!”她看著寧予清與她在現(xiàn)代的男神一模一樣的臉,便激動的不能自已。 “小妹,你過得好不好???”寧予清十分淡定的抱著寧錦容,然后捏了捏寧錦容有些小肥的臉頰,心疼的說道:“瘦了?!?/br> “女大十八變嘛,我以后肯定是杏眸瓜子臉櫻桃嘴的大美人!”寧錦容說完還撅起小嘴兒給寧予清看。 寧予赫則是格格不入。 第一百二十七章: 假寧予清 寧錦容看見寧予赫明顯落寞的神色,對于自己將他親妹寧錦繡搞得十分凄慘有些愧疚,然后她從寧予清身上爬下來,抱了下寧予赫,“二哥,好久不見呀。” 寧予赫也回抱了一下,在薛臨時明顯是提醒的咳聲下,他又松開手,“四妹想來過得極好,這便讓我與大哥放心了?!?/br> 寧錦容也咧開嘴笑著,然后她心血來潮的摸了摸寧予清的鼻梁,那一點黑色的痣還在他的鼻子上,寧錦容用指甲刮了刮,那一點黑色還是在上面。 寧予清不明就里,興許是被寧錦容的指甲刮的有些疼,不自禁的后退了幾步,“怎么了小妹?” “沒什么,我看見你鼻子上有點灰,沒能把它摸下來的,只好把它摳下來了?!睂庡\容雖然存著滿腹疑惑,但還是不打草稿的說著謊,再加上她無辜的眨巴眨巴眼,還真讓人難以分辨出她剛剛有沒有在騙人。只有薛臨時除外。 寧予清摸了摸鼻子,對著寧錦容寵溺的笑了笑,“多謝小妹了,我與阿赫還有事,今日不能與你多聊,改日再來看你?!?/br> 寧錦容撇了撇嘴,作出一副滿不開心的模樣,“那好吧,你們可得記得來看我呀?!?/br> 寧錦容跟在兩人身后將人送出去,寧予清轉身摸了摸她的頭便與寧予赫一同離去了,而寧錦容則是收起不舍得的模樣,貝齒咬著下唇歪了歪嘴巴。 薛臨時站在寧錦容的身側,也心癢難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卻被寧錦容一爪子給拍了下來。薛臨時問道:“怎么了?” 寧錦容拉著薛臨時的手把他帶回書房,途中還不忘把方才放在石桌上的蜜餞給帶上,她進了書房就把門給猛得關上,“呸!” “嗯???”薛臨時則是不知所以然,寧錦容見到寧予清和寧予赫雖然面上很高興,但是他就是感覺她好像十分暴躁。 寧錦容緩了口氣道:“剛剛那個,肯定不是我大哥!” 她拿了個蜜餞往自己嘴里一塞,然后便毫無形象的往軟榻上一坐。 薛臨時也拿起一只蜜餞放進嘴里,只是甜兮兮的味兒讓他不由地皺了皺眉,“如何看出?” “寧予清鼻子上的一個黑點根本是假的,原主打小就喜歡用墨汁在他鼻梁上點個黑點,我來了之后,也喜歡在他鼻梁上點墨汁,所以你們都以為他的鼻子上是一顆痣,但其實不是?!睂庡\容一邊吧唧吧唧吃蜜餞,一邊對薛臨時詳細說著。“那真正的寧予清呢……” “我會派人去查。”薛臨時默默的將一半蜜餞趁著寧錦容不注意的時候放回盤子里,太甜了他不喜歡。 寧錦容吃著正起勁,哪兒會注意到薛臨時的小動作,她伸手又拿一個蜜餞塞進嘴里,“這事兒讓鸞殿的人去查,你當務之急是拉蔡玢王下馬?!?/br> “好?!毖εR時應下,正好這段時間他被美人誘與蔡玢王的人給纏上,忙得脫不開身。今日來的青年才俊都是些新秀,而他將人帶進書房也是在考驗他們是不是別有居心。畢竟光明正大的來攝政王的書房,可不是年年都能有的機會。 寧錦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起身仔細查看薛臨時的書房。若是寧予清是假的,那他沒道理已經(jīng)來了攝政王的書房卻沒有任何動作。再者,制造出假的寧予清也是下了本錢的,她用手指甲摳都沒有把皮給摳泛起來。 薛臨時也不顧寧錦容在查看,自顧自的拿出奏折來看。攝政王之所以稱為攝政王,就是能夠代替君主處理國政的。自從薛臨時回到昭京表現(xiàn)出要整治蔡玢王的目的之后,薛臨軒就特地將一部分國政堆他這兒。 薛臨軒是很信任薛臨時,但也沒有信任到如斯地步。只是這薛臨軒也是個奇葩,他反正知道薛臨時想要篡位那他防也防不住,而且薛臨時也沒有想做皇帝的意向,一半是破罐子破摔,一半是兄弟間的信任,兩半擰巴擰巴就造成薛臨軒直接將國政丟一部分給薛臨時的決定。 寧錦容從榻上的矮幾下掏吧掏的,掏出明黃色的布帛來,上面繡的還是張牙舞爪的龍,“唉呀媽呀,厲害了,這手段也用上了,我就說既然寧予清是假的,那他來了就肯定不會紋絲不動的回去。” 薛臨時放下手中的奏折,走到寧錦容的身邊,接過她手中明黃色的布帛,“阿容覺得我該怎么做?” “你等著。”寧錦容丟下三個字便溜了,回來的時候手里還藏著剪刀和針線,她洋洋得意的對薛臨時說道:“你且看著。” 她將龍的兩只手都去掉一根爪子,再將兩只角去掉,然后再利用自己的針線活把瑕疵修補完整,然后展示給薛臨時看,“怎么樣?既然他們設計,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皇帝用龍你用蛟,也不為過?!?/br> “嗯?!毖εR時點點頭,贊同寧錦容的想法。其實只要把這個東西塞回去,然后倒打一耙就可以了,但誰讓他是個聽話的好男人呢。 “對了,賣美人誘的男人你查到消息了嗎?”寧錦容突兀地轉移了話題,打斷薛臨時的思緒。 他將明黃布帛折疊起來,又塞進榻上的矮幾下,“查的并不徹底,但隱隱與巫族有關。如果所料不錯,那男人卷著的雙鬢正是巫族的禮塔?!?/br> “禮塔?”寧錦容出言問道,她雖然在棄文中提及到巫族,但對巫族卻是半點不知。 薛臨時回道:“供巫族長老使派的族人,喚作禮塔?!闭f完他一改正經(jīng)的神色,抱著寧錦容不肯撒手,“小jiejie總是問這問那的,都沒有問過有關我的事情。” “該告訴我的你總會告訴我。”寧錦容說著又要拿起一塊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