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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很苦逼啊,不作不死,她是不是還要慶幸自己這么作都沒有死? 沒有辦法,寧錦容只能跟著馬車后面慢慢走,但是她的兩條腿是真的累啊。她這幾年刻苦練的是胳膊與手腕,可是腿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看著馬車速度在放慢,但她還是沒有力氣再追趕上去,于是她便在路旁邊找個大石頭坐下。 薛臨時掀開車廂窗簾子看向外邊,卻發(fā)現(xiàn)寧錦容一臉菜色的坐在路邊的石頭上錘著腿,那腿可真是礙眼,就是因為有它的存在才讓小姑娘輕而易舉的離開。 寧錦容方才路過小棧,所以她打算折回去買點水喝,畢竟腿酸嘴渴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可放在薛臨時眼里,便是寧錦容又要離開。他急促的說道:“讓她上馬車,快去!” “是。”趙椽松開韁繩,提起身子凌空而起,最后落在寧錦容的身前。 寧錦容扶著腰站好,“干嘛,沒事別擋路?!彼舷麓桨暌呀?jīng)干燥的開始起皮,口干舌燥的連說話都懶得說了。 “王爺請您上馬車?!?/br> “你們王爺真是個大好人?!睂庡\容突然又來了動力,她掄著小腿兒便跑到馬車那兒,然后姿態(tài)笨拙的爬上去。 最后還是薛臨時久久不見她進去,掀開車簾將她撈進去。 寧錦容立時趴在矮幾上,拎著茶壺就往嘴里灌,“啊……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彼f完爬起來伏在薛臨時的身上,咧開嘴討好的笑了,“阿時原諒我好不好?剛剛我只是太生氣阿時不聽我的話?!?/br> 薛臨時不冷不熱的“嗯”聲,任由寧錦容扒伏在他身上,頗有一種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感覺。 寧錦容怎么可以眼睜睜的看著薛臨時對她不理不睬呢,于是她拿起薛臨時的兩只手環(huán)住自己的細腰,“對不起嘛,學武功是保護自己的,不該把它用在喜歡的人身上。” 薛臨時仍然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這讓寧錦容有些慌張。 于是她雙手環(huán)住薛臨時的脖子,將小臉埋進他的懷里,“是不是受傷了?我摸摸。”說著小手便胡亂摸在薛臨時的胸膛上,這無疑是在撩火。 薛臨時的喉結上下滑動,他按住寧錦容的小手,遺憾的說道:“阿容為什么要回來呢?若是阿容不回來的話,我就有理由永遠將阿容留在身邊了?!?/br> 寧錦容慶幸??!她感謝自己曾經(jīng)看過那么多的。“我留在你身邊,需要什么理由嗎?我喜歡你這個理由不夠嗎?非你不可,還有我說什么要嫁給別人,也都是說說而已,從頭到尾我都是阿時的啊?!?/br> 沿途的風景再美,寧錦容都無心觀賞,她的眼里滿滿的裝著薛臨時,再也裝不下其他。 可是看久了之后,寧錦容便成了斗雞眼。 “噗哧——阿容真好。”薛臨時撩開窗簾,然后指著外邊的某處地方,“阿容看那里?!?/br> 寧錦容用斗雞眼炯炯有神的盯著薛臨時,“不看,都沒有阿時好看,阿時最好看。” “那里有一只貓兒和灰兔,倒是可愛,我以為阿容會喜歡的。”薛臨時說著便放下簾子,狀似遺憾的搖搖頭。 寧錦容卻是突然趴在車窗口,然后一疊聲兒的問在哪,她晃著小腦袋四處觀望,在什么都沒有看見之后,她又坐回來一個勁兒的看著薛臨時。 薛臨時不自覺的抬手去捏寧錦容的臉頰,“總感覺以前的阿容是胖胖的呢?!?/br> 寧錦容以前臉上有嬰兒肥,所以薛臨時這般感覺也無可厚非。但是……“你就當瘦下的我已經(jīng)改過自新,咱們重新開始可好?” “甚好?!毖εR時將寧錦容撈進懷里,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夠似的。 這段時間雖然寧錦容盯著薛臨時在看,但薛臨時都是一派清閑的模樣,現(xiàn)在薛臨時也看向?qū)庡\容,二人對視,這難免讓寧錦容有些害羞。她白皙的臉頰上飄起兩朵惹目的紅云,羞答答的低下頭。 “哎呀,有什么好看的嘛?!彼龐舌林鴮⒛樎襁M薛臨時的懷里,“算起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 薛臨時摸著她的秀發(fā),“阿容可不可以說一些以前的事情?” 寧錦容在薛臨時看不見的地方jian詐一笑,再抬頭已經(jīng)是凄怨的神色,“你啊,當初還納了個妾室,就在我們婚期前幾天,后來我們就沒有成親,再后來你便以側妃之位迎娶蘭氏進府,再然后,我就離開了?!?/br> 她說著,神色便逐漸落寞下來,最后還壞心眼的添一句:“被你送走的!” 薛臨時覺得以他對寧錦容的喜歡,不可能會做出納妾娶側妃的事情,畢竟他太了解自己。事情與寧錦容說的肯定會有出入,他聽完也就一笑了之,但心中留下的愧疚卻是沉甸甸的壓在心里。 “阿容,對不起?!?/br> 寧錦容要的就是薛臨時的愧疚,他越是愧疚越能保證他的正常狀態(tài)。反而是如果他覺得寧錦容對不起他的話,那事情才真的大條呢?!澳阋浐门??!?/br> 薛臨時認真的點頭,寧錦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認真的記下。 “不過你以前對我也很好,你當初給我做泥人,帶我出去玩兒,我說往東你就往東,你還給我作畫,給我作詩,還為了綁住我讓太后和皇上各下一道婚旨?!?/br> 寧錦容烏黑靈動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轉(zhuǎn),“你以前惹我生氣還給我磕頭磕得咚咚響?!?/br> 對于磕頭一事,一直是壓在寧錦容心底的執(zhí)念。如今薛臨時對她心懷愧疚,她也該把這個夢想再次提上日程。 “不過后來掌柜的也跟我說了,既然一個男人在二圣的婚旨下都不愿意娶你,還不如忘了算了。” 寧錦容說的顛三倒四,薛臨時能輕信才奇怪呢,但寧錦容心中的抱怨,卻是不容薛臨時忽視。她兩指擰著薛臨時腰間的軟弱,一百八十多度的大旋轉(zhuǎn)。 薛臨時痛得悶哼一聲,“阿容,我疼,咳咳…咳?!?/br> 第一百九十二章: 裝傻充愣 寧錦容看著薛臨時嘴角溢出來的血液,她有些慌神,“這該不會是我打的吧?” “就是阿容打的,我要記住阿容留給我的東西?!毖εR時一只手緊緊抓住寧錦容的手腕,一只手捂住胸口。 寧錦容覺得這個走向有點奇葩,這種看誰能讓誰更愧疚的發(fā)展是幾個意思? “你本來就比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