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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勺子,繼續(xù)他的喂養(yǎng)小媳婦兒的大業(yè)?!昂赛c雞湯?!?/br> 寧錦容張開嘴巴,等著薛臨時用勺子將雞湯喂過來,“啊——”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寧錦容,深深的覺得這日子除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太讓人糟心之外,實在是不能更好過?!皩α?,我記得東南那處的成管城發(fā)現(xiàn)一種會說話的鳥,要一只給我玩玩兒嗎?” “好?!毖εR時應下,又往寧錦容嘴里送一勺子雞湯。 接下來寧錦容的嘴就沒有閑過,每當她想說話的時候,薛臨時的勺子都很及時的伸過來,“唔……你故意的吧?!” “沒有,是阿容說餓的?!毖εR時抬眼看一眼寧錦容,卻見她正挑眉看他,于是薛臨時默默的將碗勺都放下,像是個做錯事卻不小心被大人發(fā)現(xiàn)的熊孩子。 寧錦容趴在餐桌上,她屏退左右,然后才對薛臨時建議道:“你把漪瀾宮的人撤下一半吧,你那邊也要用人,不用太擔心我的?!?/br> 薛臨時期期艾艾的看向寧錦容,“阿容,你和我說實話,你是擔心我,還是覺得日子太閑了。” 寧錦容默默的扭過頭?!澳阌惺裁春脫牡?,我就是太閑了。” 薛臨時建議道:“不如給你辦個生辰宴,給你正名吧。今天是七月初八,離你生辰還有三天的時間可以cao辦?!?/br> 寧錦容坐起身,看見薛臨時眼中有著容易辨認出的小心,“好?!?/br> 薛臨時像是沒骨沒皮一般的賴在寧錦容的身上,“阿容最好了。” 寧錦容有些心慌,薛臨時自從將“小jiejie”三個字脫口而出之后,他的畫風就開始變得辣眼睛,撒嬌賣萌賣憂郁,節(jié)cao仿佛碎了一地,對她怎么管用怎么來。 接下來的幾天,漪瀾宮照樣很輕松,外頭負責采辦的太監(jiān)宮婢卻是忙的腳不沾地。 轉眼七月十二,昭京的官員都被下旨進宮慶賀懿皇貴妃的生辰。 一大早兒的,伏依便將寧錦容喊起,梳了個雙刀髻,又應薛臨時特地的吩咐,給寧錦容配戴一根攢金芍藥的簪子。 眾所周知,芍藥與牡丹很是相似,薛臨時是什么意思,伏依都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何況是那些鬼精鬼精的朝臣。 “娘娘,您看。”伏依固定好簪子。 寧錦容看著銅鏡里的發(fā)式,贊道:“伏依,你手可真巧,雙刀髻都梳的這么好。” 伏依仔細看著寧錦容的發(fā)式,發(fā)現(xiàn)沒有不妥之處,才出言道:“娘娘,您今日可要換身清爽的衣裙?” “清爽的?未免讓那些大臣以為我太過隨意?!睂庡\容黛眉輕蹙,七月里的天兒熱得很,像是火爐子般,即使是在空曠的殿里,也止不住額頭滲出的汗。 伏依將衣柜里榴紅色的衣裙拿出來,展開供寧錦容看,“您看,這衣裳是澹錦做的,透氣而且清爽,大人們都是見多識廣的,哪能看出您半分隨意?” 寧錦容看著榴紅色的衣裙,有點小清新,又有些張狂,然而最讓她在意的,是這身衣裙的顏色,“榴紅色,這可是正室才能穿的,這衣裳是皇上特意交代的吧?” 伏依抿嘴淺笑,“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您?!?/br> 寧錦容起身,“給本宮換上吧?!?/br> 伏依小心翼翼的為寧錦容更衣。 寧錦容看著銅鏡里的自己,五官還是稍顯稚嫩,但比起十三歲的她,已經長開許多。十三歲的她,可愛親和,那么十七歲的她,便是一道艷麗的色彩。 想她在大昭的第二世,也就是嫁給賀成華的那一世,十七歲的她都已經開始灰敗。如今的十七歲,與那時候的十七歲,是天差地別。 “娘娘可真好看。”伏依發(fā)自內心的夸贊。 寧錦容似笑非笑的問道:“本宮哪里最好看?” 伏依看得有些失神,“眼睛,娘娘的眼睛,最好看,很清明。”她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慌亂的低下頭去。 寧錦容得意洋洋的說道:“想來伏依是愛上本宮無法自拔了,不然怎么會看著本宮失神了呢。” 伏依嬌嗔道:“娘娘!” “好了,不逗你了,咱們吃點東西等皇上過來吧?!睂庡\容坐在餐桌上用早膳,她喝幾口粥之后便不再動筷子。 伏依問道:“娘娘,您不再吃些嗎?” “不了?!睂庡\容覺得宴席上的食物肯定比她眼前的小米粥豐富,而且她現(xiàn)在還不可以任性吃撐,只能吃個半飽,然后去宴席上繼續(xù)吃。但是她要臉,所以便沒有將這些話說出來。 約摸半柱香的時候,薛臨時過來帶寧錦容去奐熹殿,他攬著寧錦容的身子,將她護在懷中。 寧錦容邊走邊說道:“你又打了什么鬼主意?” 薛臨時低頭也學著寧錦容小聲的說道:“阿容等等不就知道了?” 寧錦容認真看路,她偏頭將腦袋湊近薛臨時,“我跟你講認真的,我好像有點緊張?!?/br> 薛臨時輕笑,連眉眼也柔和,“還以為阿容天不怕地不怕呢,我在你身邊呢,你只當那些大臣都是些大白菜?!?/br> 寧錦容噗嗤一聲笑出來,抬手輕捶了下薛臨時,“這么違心的話你也說得出來,還大白菜呢,都是些蜇人的蜜蜂。” 二人親昵的說著話,他們渾不在意,卻讓看著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方才那個在朝堂上砍大臣腦袋的君王,被懿皇貴妃捶了下,還傻樂傻樂的? 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響起,“皇上,懿皇貴妃到——” 文武百官立時都對著中間的道兒跪下,“吾皇萬歲萬萬歲,懿皇貴妃娘娘萬安?!?/br> 寧錦容小心翼翼的拎著裙擺,她捏著薛臨時胳膊的手略緊。她還是第一次經受這么多大臣的跪拜,總感覺要折壽。 薛臨時握住寧錦容的手,“放輕松一點,他們都低頭跪著,看不見你的動作,而且你是懿皇貴妃啊,有我在呢,就算你做錯了什么,也沒有人能怪罪你?!?/br> 又是似曾相熟的話,寧錦容輕松很多,她靠近薛臨時說道:“你恢復記憶了吧?說的話,做出的承諾,和以前都是異曲同工?!?/br> 薛臨時牽著寧錦容慢悠悠的走著,“我以前說過什么?承諾過什么?” 寧錦容想了想,學著當時薛臨時的含情脈脈,“你要記得,只有你與我,我們兩個人才是一家人,其他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