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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可痛快?” “嘶——”薛臨時疼的倒吸一口冷氣,“痛快至極,特別是阿容說,你要我雨露均沾,我偏不聽,只寵你一個的時候,好像對阿容更愛了?!?/br> 寧錦容昂著小腦袋,仿佛是捍衛(wèi)自己領土勝利的戰(zhàn)士一般,“哼,他們就是平日里太閑了,這繁榮盛世啊,將他們養(yǎng)的肥了,心也大了?!?/br> 這話說的沒毛病,雖然瓦塔一族有異心,但到底是沒敢進攻。追根究底是因為大昭太繁榮了,薛臨軒這個皇帝做的很優(yōu)秀,他將大昭的經濟發(fā)展的十分昌榮,農業(yè)也與時俱進。 而就在薛臨軒即將走上作為一個皇帝最高巔峰的時候,他嗝屁了,將偌大的大昭留給措手不及的薛臨時。 而薛臨時只需要將薛臨軒留下的制度延續(xù)下去,順便維持朝堂平衡,便能坐享其成。 第二十一章: 還是住在漪瀾宮 寧錦容與薛臨時說說笑笑的回到漪瀾宮,她看著桌案上的陶瓷福娃娃,明明早上的時候還沒有看見的,“阿時,這個福娃娃是你派人送來的?” 薛臨時看著寧錦容手中胖乎乎的娃娃,他擰著眉搖頭,“這福娃娃不是昭宮的。”他拿過福娃娃,“漪瀾宮有人來過,你先搬到龍延宮與我住下?!?/br> 寧錦容“嘖”一聲,“我今天這妖妃的名聲怕是要人盡皆知了,想想還有點小激動?!?/br> 薛臨時看著她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到底是沒忍心打擊她。拿大昭第一任皇后嫻德皇后來說,曾在皇帝耳邊吹枕邊風,干預朝政,搞得民不聊生才得“妖后”這一稱呼,而寧錦容這些小伎倆,實在是沒得看。 “伏依,收拾收拾我們去占領龍延宮?!睂庡\容的手隨意一指,伏依便去收拾東西。 當晚寧錦容便拖家?guī)Э诘淖∵M龍延宮,只是剛進寢屋,便有一股濃郁的味道立馬充斥著她的鼻子,“唔……什么味兒???” “龍涎香?!毖εR時的表情有些懵懂,他看著寧錦容大驚小怪的神色,“怎么了?” 寧錦容這小脾氣又上來了,她責怪的看向薛臨時,“味兒太重了,你能不能走點心,我現在什么能用什么不能用,你心里難道沒有數嗎?” 漪瀾宮不安全,龍延宮又味道重,昭宮除了這兩個地方竟再找不出個寧錦容能待的地方。這進退兩難的局勢,又一次點燃寧錦容的怒氣,她氣得甩開薛臨時的手,就坐在龍延宮前的階梯上。 寧錦容怕啊,她是真的好怕,她怕一不小心就把那錦囊打開。估摸著薛臨時平日子只顧著在朝堂——御書房——漪瀾宮三點一線,根本沒在意龍延宮是什么模樣。 她看著薛臨時那懊惱的眼神,除了心軟也沒有其他的應對法子,“派人通通風,里邊我是不能待了,或者咱去漪瀾宮待一宿?!?/br> 薛臨時想讓寧錦容留在龍延宮,可是又念及她的肚子,二人只能坐轎輦再回去。那一瞬間,薛臨時盯著寧錦容的微微隆起的腹部,有種黑暗的念頭在滋生。 寧錦容累了一天了,所以并沒有觀察到薛臨時的眼神是多么的不正常。她將身子往薛臨時身上倚著,“明日你便能享受翻綠頭牌的快感,期待不期待?” “不期待,我不是每天都在翻阿容的綠頭牌嗎?”薛臨時伸手將寧錦容的肩膀攬住,“阿容怎么不擔心漪瀾宮危險呢?” “有什么好擔心的,來者是敵是友還不知道呢。”寧錦容拒絕去深思,她今日腦袋用的比較多,所以累的很,“再說了,那龍延宮里的味兒對我來說就跟毒氣似的,待哪兒都比待在龍延宮里好。” 寧錦容后知后覺她被薛臨時帶偏題了,她用尾指勾著薛臨時身上掛著玉佩的繩子,“別給我扯這些指不定的事情。你以前翻綠頭牌只有我一個,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姐妹伺候你,樂吧?” 薛臨時抓住寧錦容的肩膀,“阿容認為,我會很開心嗎?” 寧錦容聽著這話問的實在是太認真了,讓她說不出來什么玩笑話,她將薛臨時抓住她肩膀的手拿下來握在手中,“開什么心吶?我都是說著逗你玩兒的,我知道你愛我愛的不得了,哪兒還能把別的女人裝在心里?你知道嗎?你給了我絕對的安全感,但太絕對又讓我乏味。立個貴人呢,是想要有個人跟我爭寵,讓我時時刻刻都記得,哎呦咱們阿時可好多人喜歡著呢,我得時時刻刻的惦記著他,別讓他被別的老野貓叼走?!?/br> 那搞笑的語氣寧錦容先忍不住笑出來,她捏了捏薛臨時的臉頰,“嗯?小魚干?” 薛臨時覺得寧錦容形容的十分貼切,“對,我是小魚干,阿容老橘貓,我是阿容一只貓的小魚干?!?/br> 寧錦容心道,老狗比就是老狗比,再能賣乖賣萌也成不了小奶狗。就跟她一樣,老橘貓就是老橘貓,再假裝嚶嚶嚶的哭泣也成不了小奶貓。 但薛臨時形容的也太準確了。 心情復雜.JPG 二人在漪瀾宮又睡上一晚,第二日薛臨時醒來之后,便將屋子里的東西都記下,他還特地吩咐伏依不許在他回來之前動屋子里的東西。 至于寧錦容,一覺睡到大中午,這是沒得商量的事情。因為她昨天晚上被薛臨時纏著要補償,她的五指姑娘辛勤勞動大半夜。 薛臨時上朝回漪瀾宮的路上碰見稟告事宜的小太監(jiān),小騾子便躬身問道:“皇上,袁貴人今日入宮,不知道將她安置在何處?” “此事懿皇貴妃全權做主?!彼淮痪?,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騾子緊湊的跟著身后。 薛臨時到漪瀾宮之后,又仔細觀察漪瀾宮里的擺放,發(fā)現茶案上多了個紙包,捏上去里頭是軟軟的,應該是藥粉,他看著睡得昏天黑地的寧錦容,小聲吩咐道:“將這東西帶去太醫(yī)院,讓王太醫(yī)看看里頭是什么東西,讓他親自來漪瀾宮復命?!?/br> “是?!狈缿暋?/br> 薛臨時將手中的紙包丟回茶案上,“將這些茶具都撤下去清洗一番,切不可離手。” “是?!狈缽牟璋干夏闷鸺埌愠鋈?,順便嚴厲地將薛臨時的吩咐叮囑給宮婢。 寧錦容醒來之后面對的第一個問題便是袁貴人住哪,她睡得腦子有些懵,緩了半天才答道:“按位分住下吧,只要不在漪瀾宮便可。” “是。”伏依應道,便出去將寧錦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知伺候袁貴人的小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