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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咯! 寧錦容繼續(xù)比劃,“現(xiàn)在可以說說那個叫流螢的事情了嗎?” 娃娃臉也比劃:“流螢就是你啊。” “我不是流螢,我叫寧錦容,大昭三年前寧國公府的四姑娘,我用流螢的臉也是意外?!?/br> “既然你不是流螢,那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流螢的事情?” “……不,我其實是流螢,只是我失憶了?!?/br> 娃娃臉猛虎撲身想要撲到寧錦容的身上,寧錦容連忙制止,她比劃著:“你想干嘛?” 薛臨時則是更直接,他拎著娃娃臉的后領(lǐng)便將他往后丟去,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寧錦容,“我不管你有什么事情,將他攆出去!” 寧錦容仰頭倔強的看著薛臨時,她瞪大杏眸,“我不!我就是要讓他留在這里!” 她推開薛臨時,然后拉著娃娃臉便一起出去。他們并沒有走多遠(yuǎn),就在花滿樓的后門那邊的巷子里,巷子里的人都被寧錦容用銀子打發(fā)了。 娃娃臉眉眼彎彎的看著寧錦容握住他手腕的手,滿足得很。 寧錦容松開他的手腕然后比劃著,“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五年前,我被當(dāng)時的攝政王毒啞喉嚨,刺穿耳朵,是流螢救下了我。流螢告訴我,她的母親曾經(jīng)是當(dāng)今太后的陪嫁丫鬟,但被太后狠心毒害,所以她為她的母親要報仇。 三年前,我們訪遍大江南北,最后是納音寺的開原大師憐惜她,才告訴她招魂之術(shù)用法。從你用手語的時候,我便知道你流螢招來的魂。” 寧錦容越聽越不可思議,她比劃著問道:“那流螢?zāi)???/br> 娃娃臉臉上的落寞稍縱即逝,“她啊,死了?!?/br> 寧錦容比劃:“那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呢?幫她殺死太后報仇嗎?” “不、我不知道,流螢最后許下的愿望,沒有人知道,開原大師也沒有占卜出來?!?/br> 寧錦容將錢袋遞給娃娃臉,“你走吧,離開昭京,不要再回來了,我丈夫會吃醋的?!?/br> 娃娃臉淚流滿面,“你是離她最近的人,我怎么舍得走?” 寧錦容卻是比劃著:“相信我,如果她在天有靈,得知你將對她的好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她會生氣的。” 寧錦容比劃完便離開巷子,而娃娃臉卻是躊躇再三,到底是收拾包袱離開花滿樓。 在暗中觀察的薛臨時揮手,立刻有暗影掠向娃娃臉離去的方向。 寧錦容回到鵲橋仙包間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沒有薛臨時的身影,她轉(zhuǎn)身想出去問小騾子,卻見薛臨時便在門口,“阿時~” 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寧錦容黛眉緊蹙,她看向血腥味那處,卻見娃娃臉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被兩個暗衛(wèi)架著拖過來。 “你……你對他干嘛了?”寧錦容跑到娃娃臉身邊,卻被那刺鼻的興味兒熏到想吐,她扶著門口,難受的眼淚模糊了眼睛?!皣I……” 薛臨時站在寧錦容的身邊,他的手指劃過寧錦容的臉頰,他像是個求知的孩子般,問道:“阿容為什么要看他呢?明明已經(jīng)那么難受,為什么不離他遠(yuǎn)一點呢?” 寧錦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最好的做法便是直接殺死娃娃臉,免去他的皮rou之苦,但是她下不了手,就憑流螢與現(xiàn)代的她有一模一樣的臉,而娃娃臉又愛慘了流螢。 很微妙的關(guān)系,寧錦容也對娃娃臉有很微妙的偏愛。 “放過他吧,阿時。” 薛臨時撫摸著寧錦容臉頰的食指輕顫,他收回手,他的目光是那么的溫柔,說出的話卻是截然相反,“不可能,我要剜去他的眼,他便再也不能看你的動作,我要剁去他的手,他便再也不能與阿容說話了?!?/br> 寧錦容聽得一陣害怕,她急切的解釋著,“阿時,你別沖動,我和他什么都沒有,真的,你別沖動,他已經(jīng)很慘了。他喜歡的人也不是我,他喜歡的姑娘的臉,與我先前用的假臉一模一樣,所以他上次才會擄走我的?!?/br> 薛臨時充滿戾氣的眸子掃過奄奄一息的娃娃臉,“我沒有沖動,就算是阿容的假臉,也不允許任何人喜歡?!彼聪蜃雷由箱h利的匕首。 寧錦容猛得將匕首先搶過去,她現(xiàn)在很亂,特別亂,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樣的薛臨時,“阿時,你聽我的,我們放過他好不好?” “我們?真好聽的一個詞。但是放過,還是免了吧?!毖εR時也不在乎有沒有匕首,他將兩指戳進娃娃臉的眼睛里,將他的一對招子挖出來。 薛臨時的動作快到令寧錦容反應(yīng)不過來。 寧錦容看著薛臨時手上血rou模糊的一坨眼白,她到底是忍不住,將早上吃的飯都吐出來,“嘔——”太惡心了,她索性擋在娃娃臉的身前,“要殺他,先沖我來吧。” 薛臨時露出春風(fēng)化雨的笑容,然后他溫柔的牽住寧錦容,又猛得將她推到旁邊,他抽出暗衛(wèi)佩戴在身上的刀。 只見薛臨時的胳膊揮下去,娃娃臉的兩只手便齊齊落在地上。 寧錦容再也忍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她的眼淚像是滾落的珠子一般,濺在地上。 薛臨時狠戾的看著娃娃臉,“他千錯萬錯,不該與我的阿容有任何的秘密?!彼ь^用劍刃刺向娃娃臉的喉嚨。 寧錦容無計可施,只能徒手抓住劍刃,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她哀求著,“阿時,放過他吧,算我求你?!?/br> 薛臨時像是受刺激一般,他猛然揮開寧錦容,將劍一下又一下的刺進娃娃臉的身體里,他的神色癲狂而又猙獰。 寧錦容被推到一旁,她看著神智不清的薛臨時,只能跪在地上,她的手摸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哭喊著,“阿時,阿時……我肚子疼,我肚子疼,我哇——肚子疼。” 薛臨時像是被寧錦容的哭聲喚醒,他愣怔的看著身上的鮮血,然后走到寧錦容身邊,噗通跪下,“阿容,阿容,叫大夫!快去叫大夫!阿容會沒事的,寶寶也會沒事的,阿容不要怕,不要怕?!?/br> 寧錦容依偎在薛臨時身上,她哭得凄慘,偏偏她還能看見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娃娃臉,還有娃娃臉臉上的兩個血窟窿,她又怕又后悔。 大夫來了之后,看著滿屋子的慘狀,嚇得腿軟,竟拔腿便往外跑,暗衛(wèi)又拎著大夫的后領(lǐng)將他提回來。 “給我夫人把脈?!毖εR時赤紅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