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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臨時像是拔胡蘿卜一般將她拔出來,然后將她扶在身上,親力親為的伺候著她穿衣、漱口、用膳。 這消息被聶氏的眼線稟告給聶氏,聶氏也對寧錦容放心幾分。在聶氏眼里,寧錦容便是沒有腦子的單純小姑娘,生怕哪天她被薛臨時賣了還給人家數(shù)錢。 日子倒也安穩(wěn),除了薛臨時因為薛珉漣而失寵之后,他又開始作妖之外,寧錦容的日子可謂是呼風(fēng)喚雨。 這天,寧錦容女扮男裝與薛珉漣去**,古代最具有代表性的地方之一——**,穿越女必去的地方。 寧錦容覺得反正他們在昭京的事情都塵埃落定了,她現(xiàn)在放肆的腦殘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然后她便威逼利誘讓薛珉漣帶著她去。 但是天地可鑒,薛珉漣雖然紈绔愛吃而且還霸道不講理,但他對女色真的是沒有什么興趣,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初懷遠老王妃偏愛他的時候,懷遠老王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原因。 “就是這里?!币粋€穿著紅色衣衫,神情很是張揚的公子爺將手中的折扇合攏,他自詡風(fēng)流倜儻的將散落在兩頰的垂鬢揚在耳后,“走吧?!?/br> 他似乎是???,老鴇熟稔的與他打著招呼,又奉承他幾句,然后便讓小廝帶著他們眾人進最大的包間。 薛珉漣曾隱晦的透露出女扮男裝的寧錦容的真實身份,在場個個都是yin浸過魚龍混雜的場合的,所以只要稍稍動下腦子,便能猜出薛珉漣想要透露出來的意思。 薛臨時雖然現(xiàn)在做個甩手?jǐn)z政王,但是權(quán)勢都還在,誰敢?guī)е麑檺鄣焦亲永锏耐蹂鯚熣螝獾姆块g? 所以寧錦容便倚在軟榻上看著各色的小jiejie搔首弄姿著,偏偏有些女子見她長得稚嫩又唇紅齒白的,便忍不住向她獻媚,但都被那些紈绔子弟給截去了。 “干嘛呀?!小jiejie到我這邊來。”寧錦容向著穿紫色紗衣的女子招手,那女子嫵媚且風(fēng)情萬種,這世間偏是有一種人,她不管做出什么動作都自帶一番風(fēng)情,紫衣女子便是如此。 “阿容要哪個小jiejie到你那兒去?” 寧錦容身形一僵,她聽著門口熟悉又隱忍的聲音,當(dāng)機立斷將紫衣女子推進薛珉漣的懷里,然后站起來橫眉怒指薛珉漣,“表哥!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番外(五) 薛珉漣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突然變臉的寧錦容。 只見寧錦容指著薛珉漣義正言辭的說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吃烤豬蹄的嗎!為什么會是這種地方?!”她向那些公子哥兒擠眉弄眼的,然后便奮力的演著,“太過分了!還有她們!哪里有烤豬蹄的模樣!你是不是當(dāng)我傻?!” 該配合寧錦容演出的薛臨時演視而不見,“薛珉漣有沒有當(dāng)阿容傻,本王不知道,但阿容倒是當(dāng)本王挺傻的。” 寧錦容不要臉的猶如一棵墻頭草,她投進薛臨時這堵墻的懷抱,還嫌棄的說道:“阿時,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今天要來這種地方,如此傷風(fēng)敗俗!” 薛臨時陰沉著臉牽住寧錦容的手,“幾位大人興許是整日里太忙,才會疏忽對幾位的管教?!?/br> 言下之意,你們的老爹要倒臺了。 作為罪魁禍?zhǔn)椎膶庡\容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薛臨時的袖口,她鼓著臉低下頭去,“是我逼他們的,不關(guān)他們的事情。” 薛臨時微帶諷刺的說道:“阿容倒是仗義?!?/br> 寧錦容抬起自由的小手摸了摸鼻子,“那我不替他們說話,不就成缺德了嗎?是我威逼他們的,如果他們不帶我來的話,我就跟你吹枕邊風(fēng)。那他們要是告密的話,我還是要跟你吹枕邊風(fēng)。那現(xiàn)在東窗事發(fā),我不得替他們開脫一下嘛……” 薛臨時一個銳利的眼刀斬過去,然后便粗魯?shù)睦鴮庡\容離開。 寧錦容也在急切的想著應(yīng)對之策,她倒是想死皮賴臉的將這件事情賴過去,但是薛臨時的神色像是要吃人一般,她瞬間膽怯。 “阿時,好阿時,我知道錯了,我以后肯定不敢了?!睂庡\容故意軟糯著聲音與薛臨時撒嬌,但可能作為老女人的她再也回不到當(dāng)初可愛的最高境界,所以薛臨時并沒有吃她這一套。 于是寧錦容當(dāng)機立斷的改換策略,她說的光明正大:“我還不是想進去學(xué)一點嘛,好勾引你??!” 一句話仿佛是觸犯薛臨時的雷池,他將寧錦容抗在肩上帶回懷遠王府,然后將她重重的摔在大床上,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寧錦容看著他這副暴怒的模樣,她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來吧!讓你看看我學(xué)到多少!” 薛臨時抬起的手不輕不重的落在寧錦容的身上,“還敢去那種地方嗎?” 寧錦容是一個深知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道理的人,所以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敢了,我再也不去了?!?/br> 薛臨時冷著臉將寧錦容扶起來,然后便替她整理好衣衫,“乖,去吃點東西,一會兒我陪你走走?!?/br> “哦?!闭谔幱趦?nèi)疚狀態(tài)的寧錦容并沒有深思薛臨時話里的意思,用她自己的話說,反正她的智商都留在攝政王府了,如今的她,是腦殘智障式寧錦容。 等下午的時候,薛臨時便遣散屋子里的婢女,又吩咐下去無論什么事情,都不許擅闖進來。 寧錦容覺得她可能要挨打了,所以她拔腿就跑,薛臨時看著她一溜遠去的身影,差點氣笑。 薛臨時提腳,不過幾瞬息便落在寧錦容的面前,他看著目瞪口呆的寧錦容,嘴角勾勒出帶著深意的笑容。“阿容慌什么?” 寧錦容縮著肩一步一步的后退著,她掐媚的笑著,“阿時~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有話好好說嘛?!?/br> 薛臨時將寧錦容抗在肩上帶回房間,然后又將她扔在大床上,“那咱們就動口。” 哦,寧錦容如何也沒有預(yù)料到自己的悲慘命運竟然會是這樣,薛臨時說動口不動手竟然會是這種意思。 薛臨時狠狠的撩撥著她,看著她面色潮紅,卻只是趴伏在她身上,用他那昂揚的地方蹭著她的腿根。 寧錦容哭唧唧的討?zhàn)垼瑓s是求之不得,于是她寤寐思服,再醒來,再求之不得,再寤寐思服。 最后是薛臨時忍到臉色猙獰的可怕,才狠狠的將那物送進去。 “唔……”昏昏沉沉的寧錦容驚呼一聲,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