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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可叢容也沒放過他,咬牙切齒的發(fā)難,“沒人認識你?做什么都肆無忌憚?我從小在這里長大,在學校里碰到認識的人的幾率有多大,你知道嗎?!” “別生氣別生氣?!睖厣偾涮峙呐乃暮蟊?,“你肝氣郁結,不能生氣?!?/br> 叢容這才反應過來,捂著胸口,“還不是因為你!” 溫少卿竟然又毫無預兆的低頭在她嘴角親了下,還大言不慚的安撫她,“我知道是我的錯,我親你一下,就別生氣了?!?/br> 叢容猛地捂上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電梯門一打開她便跑了出去。 站在門口開門的時候,溫少卿趴在她耳邊小聲提醒,“別捂著了,你爸媽這個年紀什么沒見過啊,一看你的樣子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br> 叢容轉(zhuǎn)頭瞪他,溫少卿態(tài)度良好的點了點頭,她只能敗下陣來,把手拿了下來。 才進門叢母果然問起來,“怎么去了那么久,去哪兒逛了?” 溫少卿一臉純良的回答,“去了一個湖。” 說完轉(zhuǎn)頭問叢容,“那個湖叫什么名字?” 叢容又瞪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回答叢母,“逛了下情人湖……” 叢父叢母心照不宣的笑起來,嗔怪著,“怎么去那里逛!” 叢容在心里咆哮,是他非要去的!我能有什么辦法!早知道后來會發(fā)生那些事兒我死也不會去啊! 臉上卻若無其事的胡說八道,“天黑,又太久沒回來了,走著走著才發(fā)現(xiàn)走錯路了,就順便逛了下?!?/br> 接下來的時間,溫少卿變身儒雅博學的教授,和叢父叢母坐在客廳里相談甚歡,叢容躲在浴室里洗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澡,聽到客廳沒動靜了才肯出來。 她才吹完頭發(fā)就聽到叢母叫她,“容容啊,你去看看少卿房間還缺不缺什么?” 叢容回房間從柜子里抱了床被子送過去,房門大敞著,溫少卿正在書架前看著什么,聽到腳步聲便轉(zhuǎn)身看過來。 叢容把被子放在床尾,背對著她邊鋪床邊不情不愿的跟他說話,“這座樓建的早,當時還不流行地暖,所以沒有裝,S市一到冬天就濕冷濕冷的,你剛過來可能會不習慣,晚上睡不暖就開電熱毯,開關在這里,直接推上去就行了,用不慣的話這里有個熱水袋,充電的,都不習慣也可以開空調(diào),溫度是調(diào)好的,打開就可以了,如果覺得太干,這里有加濕器?!?/br> 溫少卿看她忙前忙后的,攔住她,“我一個大男人,怎么都行,你別忙活了。坐下我們說說話。” 叢容垂頭坐在離他很遠的地方,溫少卿才走過去,她便一臉警惕的抬頭看著他。 溫少卿不覺好笑,故意緊緊貼著她坐,“說正經(jīng)的,叢律師這次出差打算出到什么時候?要不要明天跟我一起回去?” 她出來也久了,差不多也該回去了,點了點頭,“嗯?!?/br> 他本來也沒什么正經(jīng)事說,不過為了化解一下她的抵觸情緒才胡說的,回去的票都沒買,現(xiàn)在看到她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便笑著問,“還生氣呢?” 叢容反應過來,往旁邊挪了挪,想起剛才的事又臉紅心跳起來。 溫少卿笑著去握她的手,輕輕捏著她的手心緩緩開口,“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觸碰到她,抱抱她,親親她,當然也想睡她,和她融為一體,這些都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形式。” 叢容一聽他又開始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便炸毛,“流氓!” 溫少卿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對,就是想對喜歡的女人耍流氓!” 叢容使勁甩了甩手,“我說你是流氓!” “當然了,這些也需要一步步來,不著急。” “我本來也不著急!” “我是說不著急,就從晚安吻開始好了?!睖厣偾渥鲃菡娴囊H下來。 房門大開著,還能聽到叢父叢母在客廳看著電視說話的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就會進來,她此刻背對著門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更是緊張,越是緊張感官越是強烈,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那張俊顏,她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想逃開可兩只手臂都被他壓制住,怎么都使不上勁,他的呼吸靜靜的噴灑在她臉上,隨著不斷下移她的臉越來越紅。 他忽然頓了下,最后他彎起唇角,微微抬頭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心,他微涼的唇貼在她的肌膚上,輕聲嘀喃,“晚安。” 他也是剛洗了澡,身上沒了酒味,也沒了剛才夜市里油煙的氣味,只余下一股干凈好聞的味道,她忽然平靜了下來,慢慢抬手抱住了他的腰。 不知書架上什么東西掉了下來,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叢容一驚,立刻推開他跳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跑回了自己房間。 溫少卿沒想到她反應那么快,只覺得懷里一空,愣了下才笑著起身起撿地上的那本書。 第二天早上,叢容起來的時候叢父叢母正準備出門上班,站在門koujiao代,“少卿說你們今天就走,我跟你爸就不送你了,別落了東西,走之前去趟你小姑家,不渝聽說你帶了男朋友回來,非要見見?!?/br> 叢容揉著眼睛敷衍的點頭,點完之后又問,“溫少卿呢?” “他出去晨練去了?!眳材缚粗?,“你啊,多跟人家學學,沒事兒多鍛煉鍛煉,別整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還有,給你開的藥記得按時吃?!?/br> 叢容微笑著點頭,無論叢母說什么她都照單全收,看得叢父在一旁忍不住笑。 叢父叢母終于出了門,叢容便開始收拾行李,剛收拾好溫少卿就帶了早飯回來。 兩人吃到一半,叢容忽然想起來,“一會兒我們?nèi)ハ滦」眉?。?/br> “昨天不是去過了?” 叢容忽然一臉復雜,“帶你見個神人?!?/br> 溫少卿聞言笑了笑,也沒多問。 兩人吃完,叢容便帶著溫少卿去了鐘家,才進門就看到鐘不渝哭得梨花帶雨,看到她便沖了過來,“表姐!我不想上學!” 叢容和溫少卿被她堵在門口,只能探身跟沙發(fā)上的鐘父鐘母打招呼。 打完招呼叢容才懶懶的抬手拍拍她的后背,在她耳邊輕聲開口,“別演了,快點收一收,今天有客人來,再胡鬧一會兒就收拾你!” 小姑娘嚇得一愣,下一秒便用手背抹抹眼淚,換上了笑臉,沖溫少卿笑起來,甜甜的叫了聲,“表姐夫!” 這兩天叢容已經(jīng)對什么岳父岳母女婿表姐夫這種詞語免疫了,也沒糾正,指了指眼前的小姑娘給溫少卿介紹,“鐘不渝,鐘禎的親meimei,混世小魔頭,渾身都是戲?!?/br> 溫少卿笑著點了點頭,“嗯,鬧騰程度倒是和鐘禎挺像的?!?/br> 叢容也跟著笑,“人來瘋,仗著鐘禎寵她,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