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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閉上了嘴。 “你先出去一下?!睖匾粤及蚜謺早魍频椒块g里。 “我剛洗完澡, 準備睡覺了?!蹦乓荒樐涿睿澳銈兪菧蕚湓谶@兒辦事嗎?” 溫以良把莫古拉到門口推了出去:“委屈你了?!比缓箨P上了門。 “哎, 我說你至少讓我穿上衣服呀!” 莫古的聲音被關在了門外,他此刻的形象有點不妥,路過的一個女士一雙眼睛盯著他的胸肌看,莫古很無奈,正準備繼續(xù)敲門, 卻見房門又被打開了, 溫以良把衣服塞到他懷里,外加一張房卡:“這是曉琪的房卡, 你可以去她房間里睡?!?/br> 說完不等莫古回答, 房門又被關上了。 莫古瞪了一眼手里的房卡,又瞥了一眼旁邊看得直流口水的女士,一把抱著衣服走了。 林曉琪被溫以良逼得無路可退,她背靠著墻壁看他:“我沒有很在乎顧銘!” 他不說話, 臉色陰沉地看著她,伸手拉開了她的上衣,因為太用力,扣子散落了一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她下意識地抓著衣襟遮擋身體,這次提高了一些聲音:“我真的沒有!” 他還是不說話,一只手握著她的兩只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的外衣脫了下來。 林曉琪倔強地看著他:“你為什么不相信我?” 溫以良面無表情,他稍微用力,把她抱了起來,她在他懷里掙扎,用力拍著他的肩膀和手臂:“放開我!” “怎么?他才碰了你一下,你就不肯讓我碰了?” 幾句話如同一盆冰水一樣澆了下來,林曉琪有些懵,一陣天旋地轉,她已被扔到了床上。 不等她爬起來,他的身體已經壓了下來。 她動彈不得,兩只手用力推著她,微微喘息,他已經埋首于她的頸間。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這樣親昵,可是感覺完全不一樣,這樣被強迫的感覺令她心生恐懼,這樣的溫以良她從來都不曾見過,平日里的溫和戲謔不再,竟然變得冷漠殘暴。 她推拒不開,身體又被他撩撥得難受,只能閉著眼睛哭。 “我跟他真的沒什么,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 他的動作充滿了懲罰的意味。 “我只是擔心告訴你之后讓你為難,他是你的哥哥,我只是一個外人,讓你們?yōu)榱宋曳茨砍沙?,我會很內疚?!?/br> 她干脆放棄了掙扎,只閉著眼睛抽抽噎噎地說話,反正等會兒就要死了,總要把話都說出來。 “你不相信我也沒關系,但是至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她突然難過得說不下去,唯一的告白發(fā)生在這樣的情況下,實在是令人難堪之極。 她放任自己痛哭,并沒有覺察到男人的動作什么時候停了下來,直到一個溫暖柔軟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她才反應過來。 “所以說,你就是傻啊……”他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嘆息,“現在你知道不被人信任的感覺有多么難受了嗎?” 她睜開眼睛,透過朦朧的淚水看著他。 “是不是很難受?”他重新恢復了溫和平靜的模樣,好像剛才那個粗暴可怕的溫以良只是她的幻覺。 他拉過被子給她擦眼淚:“眼睛腫了?!?/br> 她眨著眼睛,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你不生氣了?” 他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本來也沒有很生氣。” 其實還是有點生氣的,不過看她哭成這個樣子,也就沒辦法繼續(xù)生氣了。他自己喜歡上的姑娘,就算生氣也得繼續(xù)喜歡下去。 “我真的對他沒有……” 他把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唇上:“你不告訴我,我也明白的?!?/br> 她心里面安定了一些,又想解釋:“我剛才跟他也并沒有怎么樣,真的……” 溫以良擁著她:“我又不傻,看得出來。” 他擺弄著她的頭發(fā),“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把我看作是你的男人,是可以依靠的力量,有什么事情要第一個告訴我,高興的時候要和我分享,不開心的時候要找我解決。如果有人要傷害你,你應該找我做擋箭牌,而不是把我丟在一邊睡大覺。能夠為我的姑娘披荊斬棘,是我的榮幸?!?/br> 她一動不動地聽著。 “哎,你怎么又哭起來了,我不是已經沒有再欺負你了嗎?”他拉過另一條被子給她擦眼淚,“別哭了,明天還想不想出門見人了?” 林曉琪抱著他:“吻我?!?/br> 他拉著被子的手一滯:“嗯?” 她已經翻身伏在他身上,吻了下去。 從來沒有這樣的一個人,能夠讓她覺得如此安心,讓她忍不住想要用力吻住他。 * 莫古坐在床上,來來回回按著遙控器,按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倦了,把電視關了,遙控器一丟,看著旁邊床上的男人:“大殿下,你真的不準備回房休息嗎?” 他覺得很苦逼,本來想好好睡個覺,結果被這兄弟倆坑了。 顧銘靠在床頭疊起的枕頭上:“剛才那個頻道看起來不錯的樣子啊,怎么換了,來來來,把遙控器給我。” 莫古沒理他,過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大殿下,你現在還記得多少事情?” 顧銘看了他一眼:“一點點,我依稀記得原來的名字叫文曉?!?/br> 莫古點點頭:“沒錯,別的還記得什么嗎?” 顧銘搖了搖頭:“很模糊了,那只黃貓來找我的時候,我還以為是你們派來試探騙我,后來再看你們的態(tài)度,似乎并不像是假的。今天晚上本來也是想再確認一下,結果看剛才那副模樣,應該假不了?!?/br> “大殿下在人間失蹤這么多年,還記得是怎么度過的嗎?” “之前的事情全都不記得,有記憶的時候就是和鼠族在一起了。”顧銘在床上躺成了一個大字,“雖然我有時候也很好奇,為什么我的樣子和鼠族不一樣,但是夫人對我很好,那些鼠族也都對我很恭敬,我也沒有懷疑很多。” “夫人?”莫古念了一句,“是不是鼠族的紅夫人?” “是啊,你知道的東西很多嘛,”顧銘側過臉看著莫古,“他們都稱她紅夫人?!?/br> 莫古笑了笑:“鼠族只有那么一位紅夫人,大家都是知道的。” 顧銘仰面躺下,望著天花板:“我現在只是一個靈體,借宿在人類的身上,但是這并不是長久之計。其實我對那個女人并沒有什么興趣,但是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卻對她念念不忘,他會影響到我的思想,這一點讓我很無奈?!?/br> 莫古坐在床上看他:“大殿下意外地很坦誠。” “本來也沒什么可隱瞞的,”顧銘側過臉來,“其實我能感覺出來,你們并沒有要加害我的意思,再者,這么多年來,終于遇見同族感覺也很不容易。我約了夫人明天晚上相見,屆時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