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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仁默了默,盛文涌腦子還算清醒,及時道,“麥仁不能喝酒,他對酒精過敏?!?/br> “過個屁的敏,老子以前也不能碰海鮮,”一位男生不屑道,“喜歡上一個青島姑娘,那真是……生生的治好了!過敏就是吃少了,喝!” 有人幫腔道,“都是老板了,哪能不喝酒,喝!” “不行不行……”盛文涌阻止道 。 “喝喝喝,不喝不給面子,感情深一口悶啊……” 眾人起哄,鄒麥仁抿了抿嘴,看著眼前的二鍋頭,突然一把抓起,站起來就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下。 桌上的人懵逼了一瞬,然后氣氛徹底燃爆,“好??!” 大笑聲、叫好聲、拍手聲、拍桌聲,不絕于耳,差點掀翻了屋頂。 此時,包間的門猛的被人推開,一道身影如風(fēng),旋到鄒麥仁身邊。 拿開酒瓶,程理輕聲喚道,“豌豆?!?/br> 眾人驚愕,這誰啊? 盛文涌下巴都掉地上了,不會是幻覺吧?他站了起來,試探道,“程理?” 程理鳳眼微瞇,伸手指著他點了點,一張愈加冷酷的臉寒氣逼人。 盛文涌吞了口口水,一只手撐著高背椅,一只手扶著桌子,他咋覺得腿軟呢,五年不見,還是這么兇悍。 “呵呵,”盛文涌臉皮抽了抽,解釋道,“太高興了不是,別,別計較?!?/br> 喝高的寢室長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是一不認識的女的,瞬間就不高興了,嗆聲道,“你你你,誰???沒看見我們爺們在~喝酒么!” 盛文涌扶額,他有點不敢看寢室長的下場。 透過指縫瞄過去,程理一臉平靜,眼珠都黏在鄒麥仁身上了。 老實說,盛文涌對程理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感到百般惱火。MD,這女人消失五年,再出場時,還是這么強勢,瞧她雙手毫無顧忌的攬著他好哥們的腰,真是越看越礙眼。 他假裝醉了,一屁股歪到椅子上,看他們寢室長當(dāng)出頭鳥。 程理懶得理不認識的人,瞧著眼前人的臉由白變紅,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那雙惦念非常的溜圓雙眼蒙蒙睜開。 “你誰啊,我不認識你。” 程理:“……” “你跟我什么關(guān)系啊,把手放開?!?/br> 程理:“……” 等她依言松開后,鄒麥仁又委屈巴巴的眨了眨眼,癟著嘴一扭頭,就去拿被程理奪下的半瓶二鍋頭。 “不能再喝了,”程理伸手抓在他的手腕上,感到他輕微的顫抖,程理心痛如攪,“豌豆我……” “你管我那么多!不是消失了嗎,繼續(xù)??!” 鄒麥仁忽然大喊起來,還硬要喝酒。程理哪里肯,他脖子上都起紅疹子了。就算跟她鬧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玩啊,右手立掌敲在他的手腕上,酒瓶跌碎在地。 這下捅馬蜂窩了! “你……”鄒麥仁半張嘴,不可置信道,“打我?” 程理直視他瞪圓的眼,舔了舔唇角,苦笑解釋,“沒沒沒,沒打呢?!?/br> “打了!?。 ?/br> 鄒麥仁雙手一伸,不服氣的捧著程理的臉拉扯揉搓掐來擠去,喉間還傳出壓抑的唔唔唔聲,好似萬千言語,堵在嗓子眼;也好似日思夜想,憋在牙關(guān)后。 在場的人醉意朦朧,看著他們高冷的學(xué)神變成傲嬌小奶狗,不要太跌破眼鏡! 以為瞎了,紛紛揉了揉自己的鈦合金狗眼——哇艸,剛剛還是小奶狗,現(xiàn)在變身成小狼狗了啊喂! 哇艸,哇艸,高冷學(xué)神的人設(shè)崩了,法式熱吻啊我去!發(fā)微博,發(fā)圈,發(fā)帖! 鄒麥仁當(dāng)然認出了這是他的阿程。在她還未到自己眼前,就有感應(yīng)似的,門一開,就知道風(fēng)送來了他渴望了整整五年的味道。 但是他更生氣啊!程理消失整整五年一個月零三天,突然出現(xiàn),就能一下子攫住他的心。 憑什么我的心由你做主? 能不生氣嗎?! 那么多輾轉(zhuǎn)反復(fù)的夜晚,依靠回憶鑄造的玻璃城,對上她深情的鳳眼時,一下就碎成渣渣。 不要以為就你會揍人,不要以為就你能隨意揉捏我! 我也要! 鄒麥仁揉得程理的臉變形了,都是指印子,她仍舊笑盈盈的,不怕疼,有恃無恐! 哼!可惡! 我要你好看! 鄒麥仁一手攬著程理的脖子,一手攬住她的腰,用力拖過來,頭一低,向那嬌媚的薄唇吻去…… 程理仰著頭,承受他的索取,在他恨恨的咬了口自己的下嘴唇時,微微啟開了條縫,同時上半身傾覆在他身上,像歡迎他的入侵,像獻祭似的乖順…… 吃瓜群眾的視線有礙鄒麥仁的發(fā)揮,加上多年思念成災(zāi),一朝得逞,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嘰…… 可程理身上的味道他太想了,靈光一閃,干脆的掛在她身上,在側(cè)向眾人的另一邊,咬住她的耳垂低語,“出去,人多?!?/br> 程理一顫,半邊身子都被他灼熱的口腔吮麻了。 “咳咳?!?/br> 她清了清嗓子,殷紅腫脹的雙唇引起眾人‘哇哦’的驚嘆聲。 直播都看到了,程理還顧個屁面子。 她敲了敲飯桌,“盛文涌,別裝死,這頓我買單,剛剛那些照片視頻什么的,你負責(zé)銷毀。” 盛文涌撇了撇嘴,問走到門口的兩人,“你們?nèi)ツ陌???/br> “藥店?!?/br> “嚴重嗎,我看看,”盛文涌歪歪扭扭的走過去,想看下鄒麥仁的情況,哪想這小子暈乎乎的掛在程理身上,腳卻偷偷的踹了他一腳,他眼睛一翻,幫他們開門,“嘖,了解了,你兩老大,你倆慢走?!?/br> 等盛文涌歪回餐桌,吃瓜一問:“到底是誰???太勁爆了?!?/br> “我們公司的大金主,程理,”盛文涌喝了一口酒,想了想,又笑道,“也是我和麥仁的初中同學(xué),你們學(xué)神念念不忘的初戀女友?!?/br> “我心碎了,我要辭職。”明顯抱著不良目的的女吃瓜說。 “嘿嘿嘿,別傷心,”盛文涌大手拍在女吃瓜肩上,“不還有我嘛,你換個目標追,一樣樣的。” “切~誰要你,花心大蘿卜?!?/br> 盛文涌拍拍胸脯,豪言道,“我才不要和你們的學(xué)神一樣呢,吊死在一棵樹上,我的未來是星辰大海,蘿莉軟妹,哈哈哈,吃完唱歌去,大款回國了,值得慶祝!” “噢耶,嗨起來~” 包廂里沸反盈天,大馬路上的鄒麥仁和程理相覷無言。 干瞪眼片刻,圓眼的那位氣不順的扭開頭,大步往前走。 程理無奈嘆氣,連忙追過去,“豌豆,是我錯了,別不理我啊?!?/br> “哼!” 鄒麥仁停下來,程理的認錯態(tài)度又快又好,但他就是莫名生氣,怎么覺得好像是自己在無理取鬧一樣? 他臉色緋紅,嘟起腮幫子,手指不停戳著程理的額頭,直把她戳退到旁邊的小樹林。 “你能知道錯?那先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