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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你送我,我等會還要再送你嗎?” 鄒麥仁耳朵尖紅得要滴血了,他胡亂扯出一個借口,“太晚了,沒得車了?!?/br> 沒得車?噗!程理噴笑,這是帝都好不好。 “阿程!” 他惱羞成怒的大喊一聲,把程理攬進自己懷里,另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不準她笑。 回到酒店,一路唧唧歪歪敘說自己五年的獨居悲慘生活的鄒麥仁,突然閉上嘴,不自在的撓了撓頭發(fā)后,默默的坐進沙發(fā),打開電視機。 程理舔了舔唇,走到沙發(fā)后抱著他的脖子,下巴親昵的蹭了蹭他的頭頂。 “肚子餓不餓?還是看會電視?”她的聲音柔得不像話,仿佛能滴水,“要不,叫一份香煎魚排?” “不用了,”鄒麥仁仰頭,尋摸到她的唇,擦著唇瓣磨了會兒,啞聲道,“我先洗漱吧?” 程理心中一緊,然后怦怦怦的狂跳。 “好?!?/br> 等洗漱間傳來水流聲,程理把遙控器一丟,一步比一步快的走進臥室。她看了看這間套房內唯一的床,按了按床墊。 “唔,感覺還行?!?/br> 程理拍了拍自己的臉,余光看見梳妝臺上鏡子里的自己。 媽呀,她的臉紅成了番茄。 “呼,深呼吸,呼……”程理邊給自己扇風,邊告誡自己,“別激動別緊張,成年人了,滿二十了啊,嘶~哎喲我艸,不行不行,還是太緊張……” 疾步回到客廳,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剛想喝,她又頓住了,看了一眼洗漱間,放下了紅酒。 鄒麥仁回學校前在藥店吃了息斯敏,自己不能讓他過敏癥狀加重。 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隨意調了個臺,想分散下注意力,卻怎么也看不進。 鄒麥仁穿著浴袍出來,腦袋上搭著一條毛巾,“阿程?!?/br> “恩?”程理緊緊抓著遙控器,控制自己不去看。 “幫我擦頭發(fā)。” 鄒麥仁走了過來,一臉通紅的遞給她一條干毛巾,程理接過,不可避免的撞進他黑亮的眼眸,甫一接觸,就發(fā)現兩人的呼吸猛的大了起來。 她伸著腰,跪坐在沙發(fā)上,輕揉的幫他擦拭頭發(fā)。 起先鄒麥仁還故作淡定,后來別別扭扭的一點點試探。程理的默許讓他開心的笑了一聲,雙手突然抱住她的腰,面對面的把程理抱坐在腿上。 “面對著我擦,不會那么累?!?/br> 說完還笑瞇瞇的在她額頭和鼻尖吻了吻。 程理揪著毛巾,抿直了嘴角。她現在心跳得好快,她不知道該怎么懟回去,明明這樣伸著手夠他的腦袋,比側對著更吃力。 “你現在多高了?”她問。 “高中畢業(yè)體檢那會兒是一米八五,現在應該長了兩三公分吧?”鄒麥仁回。 “哦,大概,比我高大半個頭呢……”程理頓了頓,十指溫柔的撫亂他的頭發(fā),按壓他的頭皮,“你的手在干嗎?” “阿程你的腰好小啊,”鄒麥仁興奮得好像發(fā)現了什么秘密似的,“我一雙手就能把你合圍了……咦,阿程,你臉紅了?” 程理不多說,扔掉毛巾,捧著俊臉就親上去。 腰間的手一緊,鄒麥仁把她拉近,手臂合攏,寬闊的胸膛似乎能把程理罩得穩(wěn)穩(wěn)的,再也逃不了。 兩人吮吻的動作越來越深,緊密相貼時,更能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程理微揚起脖子,深深的喘氣,鎖骨那兒溫熱濡濕,鄒麥仁流連已久。她咬了咬唇,殘存的理智憋住差點沖出口的□□,無力的松靠著他,屁股一挪…… “豌豆!” 那里竟然動了!還,彈啦?! “恩啊~阿程別動,啊~乖。” 鄒麥仁緊緊箍住程理,不允許她后退,即便知道她受驚了,但也不行! 他伸出舌頭,輕揉慢舔地在她鎖骨脖頸間游移,用充滿濃□□、念的嗓音道,“阿程抱著我,我 不會真怎么樣的,你別怕?!?/br> 程理臉紅心熱的重新攬回他的脖子,竟然有點不敢看他的臉,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呼吸和耳后癢癢的濕吻。 鄒麥仁渾濁的喘息聲,令周圍的空氣都沉重了不少。 好一會兒后,當鄒麥仁平復下來,親吻到程理臉上,揉了揉她的后腦勺,示意她看向他。 當程理真正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時,她有種錯覺。覺得自己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犯了一個錯,就好像出門時隱約記得有東西沒帶,仔細一想都帶了,但等到去公司了,才恍然沒有帶的是什么東西。 這種隱隱的不安,像貓撓,像恍惚聽見窗外的一聲鳥叫。 “怎么了?”鄒麥仁的手從程理的衣服內退出來,輕咬了下她的鼻尖,“嚇到了?” 程理抿緊了唇,想說沒有,但身體上一瞬間的僵直騙不了人。 她剛剛還鄙視自己的饑渴呢,還眼睛盯著新聞,腦子里滿是不可饒恕的畫面呢。 現在……程理道,“也不算嚇到了,就是,恩,太突然了,對,恩,就是這個。” “真的嗎?” 鄒麥仁挑起眉毛,眼睛里仿佛有嗞嗞啦啦的小火苗,暗魅又灼熱,當他水色潤澤的雙唇慢慢又靠近時。 程理及時別過頭,唇的溫熱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雙手一推,從鄒麥仁的雙腿滑下來,“太晚了,我去洗澡了。” 沖進洗漱間的時候,關門聲都嚇了自己一跳,程理懊惱的捶了下頭,小聲道,“你個慫貨?!?/br> 鄒麥仁整了整腰間的浴袍,站起來走向洗漱間,敲了敲門,問:“阿程,你就這么沖進去啊,換洗衣服不用嗎?” 程理捏了自己的臉一把,說,“我行李箱有個小袋子,豌豆幫我拿吧?” 誰怕誰呀!來呀!程理暗想。 呵,鄒麥仁半垂下眼睫毛,舌尖舔了下唇角,就喜歡她不服輸死要面子外冷內熱的小模樣。 程理洗澡洗到一半,見敲門聲遲遲不來,遂揚高聲音喊道,“豌豆,你找到了嗎?” 門擰開了一條縫,程理并未鎖,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是純白色的兩件蕾絲小衣。 程理看了一眼,關掉花灑后,在浴袍那兒遲疑的站了一秒。沒穿,她故作淡然的走過去了,伸手去拿衣服時,門突然打開,鄒麥仁擠了進來。 程理半張著嘴,雙手下意識的攏在胸口,震驚的瞪著鄒麥仁。 鄒麥仁的心路歷程在這一秒也是復雜的。 一覽無遺的沖擊絕逼讓他好不容易平復的躁動又興起,眼光一掃,美色盡收眼底,蜜色的肌膚上水珠瑩潤,勻稱有致的曲線…… 他大大的呼吸一口,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控制自己的視線落在她肩膀以上。 他俯下身,雙手捧住她的臉,大拇指抵在瀲滟水光的鳳眼下,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 他說:“阿程,我這次的冒犯,是讓你切身體會‘你等著的’這句話的含義,你年少時的調戲,放肆的撩撥,還有拋下我五年獨守空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