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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琉璃花樽,里面插著一枝淡雅的山茶花。 桌上的果盤內(nèi)盛裝著各色時新瓜果,果香沁人心脾,只是在這樣的海島上能有如此新鮮的水果,島主的經(jīng)濟實力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金色的帷幔從殿內(nèi)四壁垂下,將室內(nèi)裝飾的尊貴非凡。 昂貴的波斯地毯鋪就在正廳中央,給人柔軟舒適之感。 最上座一張桌后,一人正端坐品茶,兩個華服少女正為他打著扇。 那是一個男人,一個極為俊雅的男人。 粉衣女子和藍衣女子將楚留香等人引進正廳,走上前,對上座的俊雅男子跪地扣頭,道:“島主,客人們已然到了?!?/br> 上座的男人抬頭,對粉衣女子點了點頭,然后微笑著在楚留香等人身上看了一圈。 他在笑,笑的非常優(yōu)雅,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揚,細長的弧度,卻格外魅惑,他的眼睛細長,眼角微微向上飛揚,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上揮舞,加重了他的魅惑。 他的手指白皙而修長,指尖一定用甲刀仔仔細細的修剪過,不太長也不太短,指甲縫里干干凈凈,他的手也既不太大也不太小,五指骨節(jié)分明,卻勻稱非常。 他此刻還端著那只小小的白瓷茶碗。 手卻比上好的白瓷更加白皙無暇。 他的目光逡巡一周,最后停駐在了楚留香的身上,目光也有了微微的閃爍,他頷首,似乎是很滿意,如同大老板欣賞自己的貨物,最后得到了上好的成色后的那種滿意。 他放下茶杯,起身行禮,喃喃道:“貴客,果然是貴客!各位貴客請坐?!?/br> 楚留香有度的微笑著,拱手道:“多謝賜座?!闭f完他就坐在了離男人最近的一張桌邊。 胡鐵花和展峰見楚留香坐下,也跟著坐下。 那個離島主最近的位置沒人會去和楚留香爭搶,因為他們都知道,坐在那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們是來和島主博弈的,任何一句話都有可能帶著機鋒,沒有楚留香那樣鎮(zhèn)定的心神和敏捷的頭腦,最好不要隨意去搶那個位置。 白衣美婦和少年公子按著順序只能繼續(xù)向下座坐。 這次胡鐵花看著桌上的酒壺,卻忍住了自己的酒癮,這個島不是鬧著玩的,這里的酒也許就是穿腸□□,就算求他喝,他也要考慮考慮。 在大事面前,胡鐵花一向是一個清醒的人。 楚留香端坐椅上,望著這位閣光仙島的島主。 他年紀不大,僅僅二十不到,身著月白長袍,身材修長挺拔,五官精致邪魅,衣飾華貴,長發(fā)以玉冠輕輕豎起,整個人清爽而整潔。 他身上有種超越性別的美,令人覺得他既英氣逼人,又美艷無雙。 楚留香覺得他應(yīng)該是修煉了某種邪功或者某種禁術(shù),將自己的性體征修煉的模糊不清了,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了。 再想起之前焦蘭語所言的,島主既喜歡長相俊美的男人,又喜歡美艷嬌滴滴的姑娘。 楚留香不禁一陣感慨。 胡鐵花低頭,用蚊子一般細小的聲音對展峰道:“這位島主不會是從宮里逃出來的某位公公吧?最近宮里有很多武功高強的太監(jiān),他們組成了秘密機構(gòu),專為皇帝排除異己,而且他們私下貪污大量金錢,據(jù)說富可敵國,你看這個島主和這些條件是不是都很吻合?” 胡鐵花不喜歡插手朝廷中事,是以沒有特別關(guān)注過,可是一些風聲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展峰苦著臉點頭,已然預(yù)感到這事越來越難辦了,如果這位島主真的是大內(nèi)公公,那他的所作所為就有可能是得了圣旨,那他這樣貿(mào)然來調(diào)查,豈不是找死? 楚留香笑道:“不知島主如何稱呼?” 年輕男子對楚留香神秘的一笑,親昵道:“鄙人姓韋名辛,草字應(yīng)悟,人生大道,本應(yīng)大徹大悟,奈何韋辛始終不過凡夫俗子,做不到通曉天地萬物,故自名應(yīng)悟卻無法悟,還望香帥不要見笑。” 他的聲音也十分中性,沒有太監(jiān)的尖細嗓音,卻也不是特別陽剛。 楚留香頷首道:“世間大道本難尋,島主乃高人,自知人力不可勝天,在下佩服。” 韋辛看著楚留香,眼波更柔,也更神秘了,這樣的眼神楚留香覺得很不舒服,因為曾經(jīng)也有過一個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那個人是石觀音。 韋辛看他的眼神居然和石觀音一樣? 簡直無法理解。 韋辛笑著舉起酒杯,道:“能得香帥一句夸贊,韋辛今生已無遺憾,有幸得見香帥本人,更是蓬蓽生輝,來,在下敬香帥一杯?!?/br> 楚留香并不忸怩,抱拳道:“島主客氣了?!彼闷鹆俗郎系慕痖祝谷幌攵紱]想就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韋辛知道楚留香的身份,這點楚留香一點都不覺奇怪,有丁楓通風報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楚留香沒想到,這位韋辛公子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得了消息的事,也不和楚留香打太極,這樣也好,光明正大,反而容易把事情挑的明白。 胡鐵花看的后背都是冷汗,不過楚留香識毒的本事不低,這讓胡鐵花多少有些安慰。 那酒里應(yīng)該……無毒吧…… 韋辛看了看門外守衛(wèi),只有兩名少女,并未見丁楓,他皺眉道:“丁楓何在?為何到現(xiàn)在還未見到蹤影?” 楚留香尚未接話,少年公子忽然邊吃著櫻桃邊開口道:“他已然被香帥抓了,不知抓到何處去了?!?/br> 韋辛不解的望著楚留香道:“哦?怎會有這種事?”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笑道:“他從前做了些事,到了需要去給出一個交代的時候了,所以他到了他該去的地方,只是希望他的離開沒有給島主添麻煩?!?/br> 韋辛擺手道:“香帥客氣,若是香帥對他另有安排,在下自是不敢多言,只是他身世可憐,在下也是憐惜他罷了?!?/br> 胡鐵花大笑道:“他身世可憐?我還真沒想到,丁楓竟然也會和可憐這個詞聯(lián)系在一起。” 韋辛輕拂茶杯,又為自己續(xù)了杯熱茶,輕輕吹著白色水霧道:“他身世的確可憐,那日我出海,在海上一片小筏子上發(fā)現(xiàn)了他,那時他已然在海上迷失了四日,水米未盡,唇已干裂,身上的皮膚也均被烈日曬的開裂,皮膚下的紅色血管密密可見,我將他救到船上時,以為他已無救了,施救數(shù)日,才將他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br> 楚留香贊道:“島主真乃心善之人?!?/br> 韋辛笑了笑,搖手謙虛道:“香帥過獎,直到那七日之后,他才蘇醒,得知是在下救了他,他便發(fā)誓留在我身邊,效忠于我,我見他少年英俊,一表人才,也是格外欣賞,才將他留下?!?/br> 胡鐵花諷道:“看不出您真是愛才,都不問明他是什么來歷,便如此欣賞……” 韋辛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