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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已經(jīng)對你們公司有一定了解了,幫我找一位圈內(nèi)人的事……” 魏紹遠招了招手,小白不知道從哪兒就跑過來了。 “體驗計劃照舊,你有什么要求跟他們提。你要找的人選物色好以后,會跟你聯(lián)系。”他對江遲遲說完這兩句話,就轉(zhuǎn)身上了旁邊的史密斯機,練臥推去了。 哎,她怎么覺得好像又惹這尊大佛不高興了呢? 不過接下來的一切倒是非常順利。 小白經(jīng)理根據(jù)江遲遲的情況,安排了一眾“群眾演員”陪她擺拍各種派對、聚會、大型活動現(xiàn)場,眾星捧月似的把她圍在中間,還不知從哪兒找來十幾套她唯一出版過的實體書,像模像樣地搞了一個“簽售會”。 這書賣了兩三年,市面上已經(jīng)很難買到了,連她自己都沒存貨了,真不知他們怎么搞來的,佩服。 當然,這些場景無一例外都拍了大量照片,一一上傳她造夢網(wǎng)的個人主頁。 他們連上傳時間都能編輯,看起來這些圖片就像是她幾個月甚至這一兩年來的生活軌跡,可以說是很真實了。 … 魏紹遠手臂枕在腦后,靠在寬大的辦公椅上,手里捏著薄薄一張紙,不用細看就知道這張所謂的問卷上的信息大半都是江遲遲隨口瞎編的。 “魏總,江小姐的聚會是明天,我等會兒把車開過去給她。您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白俊奇問。 魏紹遠把那張紙丟到一邊,問:“開什么車去?” “法拉利Portifino。” “衣服,包,其他那些都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 “嗯。”魏紹遠想了想,“就先這樣吧,車子如果她嫌高調(diào),就開我的車?!?/br> … 江遲遲剛陪mama散步回到家,就接到電話,小白經(jīng)理說給她送了明天要用的東西過來,結(jié)果一下樓就看到樓下停的那輛法拉利,下巴都掉下來了。 “明天聚會就開這輛車去,要穿的衣服、鞋子和包包我們已經(jīng)搭配好了,都在這里,不會太奢豪太夸張,你可以看看喜不喜歡。” 白俊奇把一個碩大的紙袋遞到她手里,江遲遲都不敢接了,指著那輛車說:“這還不夸張嗎?” “江小姐,你以前家境也不錯,難道不是希望給別人看到最好的一面嗎?” 她果斷搖頭。家里情況最好的時候,她也開不起法拉利?。?/br> 白俊奇頓了頓,說:“那車子等會兒給你換輛Panamera過來,你看可以嗎?” “……” 行吧,三百萬的車換成一百萬的,也算是妥協(xié)了。 白俊奇完成了任務要走,江遲遲有點不安,叫住他道:“那個,這些體驗的內(nèi)容,你們魏總都知道嗎?” 他咧嘴笑:“放心吧,這就是魏總的意思。你要找的娛樂圈的圈內(nèi)人士,我們這邊也已經(jīng)物色好了,等他從韓國結(jié)束集訓回來,就能安排你們見面。” 江遲遲的心砰砰直跳,充滿對未知事物的好奇,同時也是再次燃起希望之光。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跟魏紹遠見面好像都惹得他不高興,但這回他真的幫了她很大的忙,她心里還是很感激他的。 她拎著那個紙袋回到家里,在房間里把衣服拿出來往身上比了比,mama江馥蘭推門進來,問:“我們什么時候吃飯?” “媽,我們剛剛吃過了?!彼D(zhuǎn)身扶mama到床邊坐下,“你看這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苯ヌm眼睛盯著旁邊的包包,說了句,“LV,這個款式?jīng)]見過……” 遲遲笑,把包遞給她:“要不要背背看?” 江馥蘭把包攬到肩上,在更衣鏡前流連。 她三年前腦梗,并發(fā)阿爾茨海默病,仿佛一夜之間就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沒人在身邊看顧時,有時連家里的大門在哪里都找不到,吃沒吃過飯也搞不清楚。 遲遲是她唯一的女兒,也是身邊唯一的親人。 江馥蘭喜歡大牌包包,過去她的公司效益很好的時候,奢侈品常換常新,后來出了事,那些包都被遲遲拿到二手店去賣了。 難得她到現(xiàn)在還能一眼看出LV。 很久沒見她背著包這么“臭美”過,遲遲看她開心,拉住她挎著包的手自拍:“媽,看鏡頭,笑一笑。” 她把這張照片傳到個人主頁,沒放正臉,只有母女倆拎包挽在一起的手,但好歹終于有一條真正由她自己更新的狀態(tài)了。 第五章 中學校慶當天,江遲遲停好車,方茹已經(jīng)在學校禮堂門口等她了。 “哎,大小姐,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她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棗紅色paramera,壓低聲音說,“那是他們公司的車?” 她點頭。 方茹嘖嘖兩聲,挽起她的手臂:“我們進去吧,好多人都到了?!?/br> 江遲遲其實一點也不期待跟老同學們重聚。這所私立學校招收的學生都來自非富即貴的家庭,學費高得令人咋舌。江遲遲小學還上的是普通學校,初中開始才被送到這里來。說白了,周圍大部分人都跟她一樣,父母忙于生意和應酬,實在沒時間管才往這兒送。學校雖然實行封閉式管理,升學率也還行,但學生之間互相攀比的風氣從來就沒消停過。 即使到現(xiàn)在,返校的人要么不開車,要么就像別苗頭似的,各式各樣的豪車,停滿了臨時辟出來做停車場的大cao場。她就算真的開昨天那輛法拉利Port來也不見得多么出挑。 所以才連方茹也覺得,既然要來參加聚會,以她現(xiàn)在這種破落戶的情況還是包裝一下比較好,免得惹些不必要的閑氣。 建校二十周年的學校其實還挺年輕的,沒什么情懷,特點是不缺錢,排場大。禮堂樓的大廳里設置了簽到臺和簽名墻,燈光一打金光璀璨,大門到簽到臺還鋪設了紅毯,短短一段路像走柏林電影節(jié)。 江遲遲穿了一套修身連衣裙配斗篷式的小外套,可愛不失端莊,又不會顯得太隆重太做作。只是這樣一套衣服現(xiàn)在要抵她幾個月的生活費,不靠借是穿不起的。 她拿起筆在簽名墻上簽名,看到頂端有個魏字,后面似乎是個絞絲旁的字,只潦草地一筆帶過。 魏紹遠的名字在腦海里跳出來,她心頭突突一跳,但很快又覺得不可能,于是領(lǐng)了紀念品就跟方茹走進禮堂去了。 校慶還是以報告會的形式開場,諾大的禮堂座無虛席,來得晚的人甚至自能站著,前后門和兩旁的過道上都擠得里三層外三層。 方茹還在慶幸她們來得早,占到了位子,周圍已經(jīng)嘩嘩響起掌聲。校長、教導主任、在讀的學生代表輪番上陣,江遲遲聽得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聽見一個清冽沉穩(wěn)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出來:“大家好,我是魏紹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