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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紹遠就是Sean這個事實??? “媽,你什么時候看出來的???” “早就看出來了。”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呢?” “你沒問?!?/br> 好吧,真是無話可說。 遲遲看向魏紹遠,他從桌子中間的大湯鍋里舀一勺湯到江馥蘭碗里:“mama,這個只煮過魚,嘌呤不高,可以喝。” 一旦叫習(xí)慣了,真的很順口啊。 她瞪著他,希望他給個解釋,然后就聽到他笑晏晏說:“我跟遲遲打算補辦一場婚禮,就在濱海,不知道m(xù)ama你有什么要求嗎?現(xiàn)在時間還很充裕,我們可以商量。” 噗,遲遲真要吐血了,這是什么cao作,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談到婚禮了! 江馥蘭臉上露出一點笑意,很快又隱去:“可是遲遲還太小了,才十五歲。” “不不不,媽,我已經(jīng)25都過了?!?/br> 說完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魏紹遠已經(jīng)未雨綢繆握住了她的手,笑瞇瞇地看著她。 江馥蘭說:“你真的什么都愿意為她做嗎?” “愿意?!?/br> “我現(xiàn)在公司周轉(zhuǎn)不靈,需要五百萬資金周轉(zhuǎn),如果需要你這邊來填補,你也愿意?” “嗯,可以。不過我也要求參與公司的運作管理,不僅僅是提供資金?!?/br> mama的記憶還沉浸在過去的事情里,他居然也就一本正經(jīng)地陪她談起了投資方案。 當初mama不遠萬里飛赴美國,其實就是出于這個目的。她已是窮途末路,得知遲遲服務(wù)的這家人似乎財力雄厚,家里又有獨子,就希望能撮合兩個年輕人結(jié)婚,好解燃眉之急。 可是遲遲不愿意,無論是她的工作還是婚姻,她都不希望被拿來當做誘餌和交易,她甚至擔心mama拿到錢就再也不會回國了,那她有什么顏面去面對Sean和他的家人??善詈笫虑檫€是發(fā)生了,雖然江馥蘭始終不承認,但遲遲認定那晚她去酒吧喝酒,是mama讓Sean去陪她的,最后也是她把兩人送入酒店房間的。 她為此一直覺得羞愧極了,一直不敢提起這段荒唐的閃婚,沒想到現(xiàn)在是以這種方式又被提到明面上來。 而且他說什么來著,不確定他們已經(jīng)離婚,早就應(yīng)該改口……他們不會一直就沒離婚吧?! 第40章 一旦開始懷疑, 遲遲看魏紹遠的眼神都有點怪怪的了。 江馥蘭對魏紹遠提的補辦婚禮沒什么意見,反正她轉(zhuǎn)頭可能就不再記得了。 遲遲想問問魏紹遠當年離婚的事辦得怎么樣,可話題總是才起個頭就被他巧妙地打岔到別的地方去,根本就是顧左右而言他,不打算好好回答她嘛! 當初她跟魏紹遠意外結(jié)婚之后,自己其實是一臉懵的, 還跟mama大吵了一架,頭疼不已。江馥蘭的企業(yè)那時已經(jīng)到了破產(chǎn)的邊緣,就算要關(guān)停,有很多事情必須親自回去處理。她見遲遲這邊實在難以如愿籌措到需要的資金,只能再想其他的辦法,匆匆忙忙就回國了, 沒想到剛落地就被經(jīng)濟偵查支隊給拘捕了。 遲遲聽到這個消息心急如焚,再怎么生氣, mama也是跟她相依為命的人, 她做不到坐視不理。剛好那時候她的病人,也就是魏紹遠的救救成叔叔已經(jīng)去世, 她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于公于私都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留在美國, 于是急匆匆地預(yù)訂最近的機票要飛回國內(nèi)。 魏紹遠知道她歸家心切,沒有多說什么, 也不因為她一時沖動而出口的那些傷人的話記恨她, 甚至幫她訂購了機票讓她盡早回去, 離婚的手續(xù)由他來辦理。 遲遲也不是沒有懷疑過, 畢竟結(jié)婚離婚是個法律程序,再隨意也會有些必要的限制,比如至少雙方都要到場。但她當時全副心力都放在怎么聯(lián)系國內(nèi)的律師和證人救她mama出來的事情上,實在沒有精力再管其他的事。Sean向她保證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她只需提交個離婚的申請給他就好,就算他搞不定,他mama和繼父在當?shù)匾埠苡腥嗣}和名望,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他們的。 遲遲相信了他,提交相關(guān)的申請之后就搭上了回國的航班。 說白了,Sean跟她的關(guān)系亦師亦友,她一直是很信任他的,這么多年她也沒有遇到任何跟他們這樁“閃婚”相關(guān)的問題,所以從來也沒懷疑過他們有可能還沒離婚。 魏紹遠不肯講,她也沒有合適的渠道去查,威逼不成只能利誘了。 自從她出院,魏紹遠就制定了詳細的計劃要幫助她增強體質(zhì),不能讓她因為高強度的寫作和宅在家的生活方式再病倒一次。 他教給她高效管理時間的方法,百忙之中抽空陪她做所有可以陪她一起完成的事。 比如晨跑。 之前他也試過早上來叫她起床一起跑步,結(jié)果她總是半夜一兩點才睡,早晨根本就起不來,他只能改為給她捎愛心早餐,請江馥蘭督促她吃掉, 現(xiàn)在他決定改變策略,給她房間里訂了三個鬧鐘,一到時間此起彼伏地響,其中一個還會噴水,叫三次她不起就滋滋往她臉上灑水,而且無法取消。遲遲被淋了一次再也不敢偷懶了,聽到鬧鈴掙扎著也要爬起來,閉著眼睛晃到衛(wèi)生間去洗漱,撞到門或墻就咚的一聲,人也就徹底醒了。 江馥蘭年紀大了睡眠淺,每天也是大清早就醒了。魏紹遠幫她聯(lián)系了一個廣場舞團體,每天早晨到社區(qū)小廣場去跳跳舞,鍛煉身體,也有人聊聊天。雖然大部分時候江馥蘭說不了什么,但人終究是有社會交往需求的,她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活動,每天天蒙蒙亮就下樓去跳舞,跟以前工作的時候一樣自律。 自打魏紹遠提出婚禮之邀后,就獲得了母上大人無邊的信任,連備用鑰匙也交給他,于是魏紹遠去叫遲遲起床跑步就很方便了——拉不起來沒關(guān)系,鬧鐘不靈也沒關(guān)系,他狂轟濫炸一通吻怎么也讓她睜開眼睛了,再不行還可以尺度再大一點,反正一般剝到小褲褲那一步的時候她肯定能按住他的爪子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兩個人在床邊膩歪一會兒,他推著她進浴室,給她擠好牙膏倒好水,站在她身后圈著她的腰,繼續(xù)做她的人形靠枕。 昏倒住院一次之后,遲遲也知道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晝伏夜出,作息混亂,而是盡可能按照他教她的方法管理自己每天近十二個小時的可支配時間,保證十個小時的睡眠,剩下的還可以陪陪mama。 只是他可能也顧及她身體剛剛康復(fù),或是還有點害羞,總之被揭穿他就是Sean之后,情侶間不可描述的事還沒有機會做過。 魏紹遠當然不是不想,他是個正常男人,大概因為運動的關(guān)系,荷爾蒙分泌旺盛,自從跟遲遲打開新世界大門后需求就很蓬勃了,尤其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