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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朕如何待他與旁人一般?”皇帝忍不住上前一步,“都這么多年了,你為何就不能為自己辯解一句?為何就是不肯離開這寒香殿,讓朕接你出去,咱們一家團圓呢?” 當年事發(fā)之后,皇帝一時氣糊涂了,才會順著皇后的意思處置儷妃??墒菦]過多久,他便后悔了,私下又派人去查。這一查之下,的確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反常之處,只是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表明儷妃和鐘太醫(yī)之間沒有私情。 畢竟……他們曾是未婚夫妻。還曾經(jīng)……那么親密。 這幾年來,皇帝口中說著當年的事情只是誤會,其實那并不是因為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儷妃,而是因為他心里已經(jīng)“原諒”了儷妃,不想再過這種和她分開的日子了。 可無奈儷妃就是不肯出來。 皇帝的這一套說辭,儷妃也早就聽膩了,轉(zhuǎn)過身就要走。 “恨月!”皇帝忍不住叫住了她,“這次的故事……主角的原型是你自己吧?” 儷妃腳步一頓,側(cè)首問他:“我若說不是,你信么?” 皇帝還沒來得及回答,儷妃便已經(jīng)回去了,好像皇帝的答案對她來說根本不重要一樣。 皇帝在原地站了半晌之后,不知是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還是在對一旁的祿康安說話:“月兒她……真是個不同尋常的女子?!?/br> 祿康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話,琢磨了好半天,見皇帝好像在等他回話,這才低聲說道:“儷妃娘娘的書也很是與眾不同呀!,這名兒起的就特別?,F(xiàn)在市面上的那些話本子,有幾個寫的不是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偏生儷娘娘另辟蹊徑,不落俗套?!?/br>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皇帝的臉上,忽然露出十分溫柔的神色來,“這就是她呀?!?/br> 第27章 父兄 裴清殊聽八卦正聽得興起的時候,小悅子進來通傳, 說是二公主來看他了。 令儀和淑妃這對母女倆一個性子, 讓她們等上一會兒, 簡直跟要了她們的命一樣。裴清殊一句“快請”才剛剛說出口, 令儀便已經(jīng)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你怎么還跟床上躺著呀!不過是扭了下腳,嬌貴的跟什么似的!” 裴清殊無奈:“我也想下來玩兒呀,可是母妃不讓?!?/br> “今天天氣可好了,一點都不曬。”令儀忽然擼起袖子,向他走了過來,“走,我抱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裴清殊大驚:“怎、怎么敢勞煩皇姐!” 開玩笑, 就令儀這小細胳膊還抱他出去, 不把他摔死才怪。 令儀瞇了瞇眼睛, 危險地說:“你莫不是在小瞧本公主吧?就你身上這二兩rou,能有多沉?” 裴清殊笑呵呵地打起哈哈:“不敢不敢,就是怕皇姐累著了……” 令儀看著他那副明明很害怕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忽然笑道:“行了, 我逗你呢。要本公主抱你出去, 想得美!” 許是知道裴清殊躺著無聊,令儀特意來陪他說了會兒話,還把公主間發(fā)生的一些趣事說與他聽,大多數(shù)是有關于她和三公主的。 “這個裴昌儀,本事沒多大,脾氣卻不小, 還成天把什么嫡出、庶出的掛在嘴邊,真是煩死人了。只恨我與她年紀相仿,要是比她大幾歲,就能像大皇姐那樣嫁出去,和她早些分開了?!?/br> 女孩子們之間拌拌嘴、斗斗氣的這些小事情,裴清殊其實并不是很感興趣。不過聽到最后一句,他倒是有些好奇:“大皇姐要嫁人了嗎?” “才開始議親呢?!币驗槭珏蜆s貴妃關系好的緣故,令儀和大公主走得也挺近,“看榮娘娘的意思,好像是想把大皇姐留在京里。” 裴清殊點點頭,表示理解。雖說現(xiàn)在番邦各國都蠢蠢欲動,但當今皇帝膝下的女兒不多,就算要和親,也是封宗室之女為公主嫁出去,一般不會把皇帝的親生女兒送出去受苦。能留在京城里,嫁一個富貴又安分的勛貴子弟,就是公主們最好的出路了。 “等大皇姐選定了,就該輪到二皇姐了?!迸崆迨庑ξ卣f:“二jiejie也想留在京里嗎?” “你別胡說!”盡管令儀年紀還小,但她已經(jīng)來了月事,是個正兒八經(jīng)的少女了。提起自己的婚事,令儀難免有些臉紅,“我還早著呢!你可別想著把我早早攆出去,獨占母妃的寵愛!” 裴清殊吐吐舌頭,表示不服:“二jiejie凈會把人往壞處想!” “你個小鬼頭,還敢跟本公主頂嘴!”令儀早就想捏裴清殊的包子臉了,趁此機會,她趕緊上手,把裴清殊揉得暈頭轉(zhuǎn)向。 中午時淑妃也過來了,母子三個一道用了午膳,這才把令儀送走。 臨午睡前,裴清殊忽然想到,公主們白天都應該在慧曜樓里上課的,除非是過節(jié)或者有人過生日,哪能隨便出來?看來是最近皇后病倒,大公主議親的事情影響到了她們,現(xiàn)在慧曜樓對公主們的管束已經(jīng)沒那么嚴格了。 宮中向來規(guī)矩森嚴,看似不近人情,但實際上是一件好事。都說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一旦皇宮里的規(guī)矩都散了,那國家就很容易生亂…… 夏末天氣里,裴清殊忽然覺得后背發(fā)寒。 小睡起來后不久,四皇子就來了。裴清殊連忙趴在福貴的肩膀上,來到書房。 四皇子正擰著眉頭,看他的字。 裴清殊有些心虛地低下了頭。這些字都是他昨晚匆匆趕出來的,質(zhì)量都很一般,估計四皇子又要罵他了…… 果然,四皇子一開口就很嚴肅:“十二弟?!?/br> “四四四……四哥?!?/br> “你怎么能做這種事情?”四皇子將手中的宮紙往桌面上一丟,“你受了傷,若是同我告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你不該讓別人替你完成課業(yè)!” 裴清殊腦子一懵,愣了幾秒才想起替自己辯解:“別人?沒有呀,這都是我自己……” “你還敢撒謊!”四皇子氣得臉色都變了,將那一小疊宮紙擺在裴清殊面前,“你好好看看,這是你的筆跡么?” 裴清殊翻看了一下,還真……真的不是!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發(fā)愣的時候,玉欄硬著頭皮開口:“啟稟四皇子殿下,這實在不干十二殿下的事,是昨晚淑妃娘娘……” 聽玉欄解釋過了,裴清殊才明白,原來昨夜他寫著寫著就睡著了,淑妃心疼他,所以幫他把剩下的字給寫完了。 這……這算什么事兒呀! 四皇子聽了之后,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沉著臉說:“你們都先退下吧,我有話要單獨和十二弟說?!?/br> 玉欄和小德子聞言擔心地看了裴清殊一眼,但見裴清殊朝他們微微點頭,兩人還是乖乖地離開了書房。 “十二弟,雖說你年紀還小,但于功課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