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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做好人,總是盡量順著他的意思來。 公孫明曾經(jīng)和他說過,十四皇子生得這么像皇帝,還是促使儷妃回宮的契機,皇帝對他的寵愛,很有可能變?yōu)槟鐞郏尰实圩龀鲆恍┎焕碇堑呐e動。 比如,忘記幾年前六皇子的那場悲劇,立小十四為太子。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讓十四皇子親近、依賴裴清殊這個嫡親哥哥,總比讓他害怕、討厭裴清殊,躲著他要強。 反正就連十四皇子的親生父親,也就是皇帝都那么慣著他,裴清殊又何必去做那個惡人呢? 公孫明甚至覺得,裴清殊根本就不用cao心小十四獨立如否的問題,只要做出很舍不得弟弟的姿態(tài)給皇帝看就足夠了。 “殿下還是太重感情了?!币蝗蘸炔枵勈碌臅r候,公孫明如是說道:“十四皇子雖是您的親生弟弟,但也是您的競爭對手之一,您千萬不能因為他年幼無知,就對他放松警惕。畢竟廢長立幼這種事情,在歷朝歷代都不少見?!?/br> “我明白。”裴清殊對此心中有數(shù),“只是我認為,我們應該先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最年長的三位皇兄身上?!?/br> 公孫明搖搖頭道:“大皇子與二皇子,不會輕易放過三皇子,反之亦然。殿下又何必杞人憂天呢?您莫不是忘了,我給您的那個字了么?” “我不是忘了,而是覺得著急,”不知是不是四皇子的情緒感染到了裴清殊,讓裴清殊覺得有些焦躁不安:“我的年紀比他們小太多了,我怕還等不到我出人頭地的那一天,父皇就已經(jīng)……畢竟大哥二哥和三哥他們,可都已經(jīng)是郡王了啊,可我連差事都還沒有領(lǐng),和他們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公孫明氣定神閑地說:“殿下稍安勿躁。我觀當今陛下,并非短命之相,再活個十年總歸是沒有問題的。十年,已經(jīng)足夠改變很多事情了?!?/br> 裴清殊心里著急,卻不知道該怎么和公孫明說。 在他的記憶里,延和朝只有二十八年,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延和二十二年了。如果歷史還是沿著裴清殊記憶當中的前世走的話,那么皇帝只剩下不到六年的壽命。 六年時間對于裴清殊來說,其實是很緊張的。 可是這話,他又不可能和公孫明直說…… 公孫明讀出裴清殊的表情,便問:“怎么,殿下是對陛下的身體沒有信心么?” 裴清殊嘆了口氣,搖搖頭道:“不是,我只是覺得,隱藏自己的實力,在暗中籌謀大計,這個大方向當然是沒錯,只是也不能太悠閑了。我想讓母妃和宋家再商量一下,把婚期提到年前……” “殿下,”公孫明定定地看著裴清殊,“您的婚禮不就定在明年二月么,就算匆匆忙忙地提前到年前,趕上年關(guān),只怕各個衙門的官員也都無心辦公。還不如您好好地過完這個年,多陪陪皇上和兩位娘娘。以后您再想要進宮請安,可就沒現(xiàn)在這么方便了?!?/br> “你說的有道理,只是我……”裴清殊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 隨著婚禮一日一日逼近,他馬上就能出宮大婚,正式步入朝堂了??刹恢罏槭裁?,明明是盼望已久的事情,真正到了這個當口,裴清殊卻又覺得莫名地焦躁。 “殿下是心頭燃著一把無名火,覺得煩躁對吧?!逼鋵嵑团崆迨庀嗵幘昧酥?,公孫明就看出來了,裴清殊在才學上,人品上,都是非常不錯的,就是這性子有些優(yōu)柔寡斷,非常敏感多疑,時常為了一點小事陷入糾結(jié)的情緒當中。 他雖外貌生得不像皇帝,但在這一點上,和皇帝還是十分相似的。 對此,公孫明一度感到十分無奈,可他也知道,人無完人,裴清殊已經(jīng)是眾多皇子當中條件最好的了,所以也不能對他過于苛責,只是不斷地開解和引導著裴清殊盡量往好的地方想。 見裴清殊點頭,公孫明繼續(xù)說道:“無論是大婚還是奪位,對您來說那都是大事。您心里覺得亂,這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就像您自己所說的,皇上能留給您的時間不管多少,畢竟是有限的。您還是得盡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狀態(tài),不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尤其是負面的情緒影響到自己的狀態(tài)。” “不僅僅是這兩件事……”裴清殊看了看左右,低聲說道:“其實還有一事,讓我感覺十分難受?!?/br> 公孫明挑起眉道:“哦?是什么事?” “是……有關(guān)虎子的?!迸崆迨庵栏奠愫突旱年P(guān)系情同手足,不敢在傅煦在的時候講,只能單獨和公孫明說:“我聽燕修說……虎子這兩天好像有些不對頭?!?/br> 燕修是盧維在江湖上結(jié)識的至交好友,兩人是最好的朋友,已經(jīng)有將近二十年的交情了?,F(xiàn)在的如歸樓,基本上就是由燕修在管。 公孫明聞言,心中不由一驚:“他怎么了?” “這事只是燕修的猜測而已,還做不得準,你千萬不要同旁人提起,尤其是傅煦。” 其實裴清殊本不想和任何人說起的,以免萬一是個誤會,結(jié)果被虎兒聽去,會傷了他的心。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公孫明,或者說是公孫家的人,真的有一種神奇的魅力,能讓人本能地感覺信任他,把自己的心里話傾訴給他聽。 既然都已經(jīng)說到這里了,裴清殊也沒什么好瞞著的了。 “據(jù)燕修說,前兩天虎兒借故外出,神色略顯慌張。燕修多了個心眼,就親自跟了上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有一個眼生的男人,偷偷地和虎子在云京夢醉里見面。兩人說話的聲音很輕,就連燕修都沒有聽清。你說,虎兒從來不喝酒,他突然去到那種地方,會是去做什么?” 公孫明神情嚴肅地說:“難道燕修的意思是,虎兒是被別有用心之人給收買了?” 裴清殊皺著眉道:“還不好說。燕修只說他二人形跡可疑,至于對方的身份,還不明確?!?/br> “那燕修可曾跟蹤過那人?” “他說他試著跟過,但是跟丟了。如果強行跟上的話,也不是不行,只是燕修怕對方察覺,會打草驚蛇,就沒有再跟?!?/br> 公孫明頷首道:“他做得對,如果真是能讓燕修跟丟的人的話,想來那人定然是個高手。殿下,我知道您現(xiàn)在的情緒不大好。但恕我直言,這一回……您恐怕真的不是多心了?!?/br> 裴清殊臉色一沉,一顆心也漸漸下墜,變得越來越沉。 他本性純良,最不擅長算計人心。可現(xiàn)在他不僅僅要主動地去算計他昔日里最親近的四皇兄,算計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現(xiàn)在還有可能,被他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的奶兄弟算計。 一想到這些,裴清殊的心里就亂作一團。 第116章 審問 好在,裴清殊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zhàn)。 公孫明以無形的快刀, 替他斬下這團亂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