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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刃逆賊頭領(lǐng)?!?/br> 裴清殊一愣:“可他并不是我殺的……” 趙虎勸道:“殿下千里迢迢,不辭辛苦地來到這里,這么大一份功勞,何必拱手讓給他人呢?!?/br> 許是三皇子那“弒兄”兩個字刺痛了裴清殊,讓裴清殊一時不敢承認(rèn)是自己殺死了三皇子。 不過趙虎說的也有道理,憑借著抓到三皇子的這一份功勞,足以使裴清殊在論功行賞的時候得到很大一份獎賞,甚至是封王。 裴清殊沉吟道:“先把尸體帶回去再說吧?!?/br> 他的想法是,先把三皇子之死的真實過程告訴皇帝,看看皇帝的意見如何再作打算。 趙虎說的雖然在理,但裴清殊認(rèn)為,皇帝宅心仁厚,向來厭惡手足相殘。若是裴清殊當(dāng)真親手殺了自己的哥哥,可能反倒會令皇帝感到厭惡。 以裴清殊對皇帝的了解,如果他告訴皇帝實情的話,恐怕皇帝反而會欣賞裴清殊更多。 不管怎么說,三皇子已死,曾家軍已經(jīng)不成氣候,剿滅叛軍只是時間問題,裴清殊現(xiàn)在終于可以徹底放心了。 榮國公父子趕到之后,看到三皇子的尸體時還有幾分失望,他們本想借著此戰(zhàn)揚名的。 不過榮國公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实圻@個人心慈手軟,萬一他們砍了三皇子的腦袋,皇帝又心軟后悔的話,那樣就適得其反了。 現(xiàn)在有老天爺幫忙,他們父子已經(jīng)有了攻破龍安城的功績,這一場仗就算打的值了。 剩下的,不能再要求太多了。反正裴清殊算是傅家的自己人,是他們立功也好,還是裴清殊立功也罷,都沒有便宜了外人。 和裴清殊會和之后,榮國公父子便與裴清殊商議起下一步的動作。 “曾俊固然要抓,不過龍安城的救災(zāi)也要做?!迸崆迨饪聪蛩x上的舅舅和表哥,謙和地問道:“你們是愿意帶兵去抓人呢,還是留下來救災(zāi)?” 傅然不假思索地說道:“毅王殿下連日征戰(zhàn),恐怕體力不支,我去支援他們?!?/br> 裴清殊點點頭道:“那我留下來,幫助當(dāng)?shù)毓俑c災(zāi)。曾俊那邊,就交給你們了。” 傅然的考慮其實很符合常理。一般人像大皇子這樣連續(xù)征戰(zhàn)數(shù)日,就算沒有受傷,也都早已經(jīng)倒下了。 可大皇子憑著一股氣,硬是撐到了現(xiàn)在,死活都不肯放走曾俊,跟他跟得死緊。 當(dāng)大皇子終于追上曾俊的時候,曾俊都快哭著給他跪下了。 他算是服了大皇子了,這哪里是人,簡直就是怪物! “我說毅王殿下,你就這么急著立功么?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要這么對我?”曾俊都快被他給攆得沒脾氣了:“你放我走,我給你五萬兩銀子如何?不、我給你十萬兩,你就容我喘一口氣成不成!” 大皇子不為所動,冷著臉看著他說:“聽說你打了我三妹?!?/br> 曾俊一愣,怎么都沒想到,大皇子竟然會給出一個這么可笑的理由。 “毅王殿下,你有沒有搞錯?一個婆娘而已,你至于么?慶王還是公主的親哥哥呢,他可都沒像你這樣……” 曾俊話音未落,大皇子已經(jīng)抬起長槍,向曾俊攻去。 曾俊無法,只得和大皇子纏斗起來。 若論身材和力氣,兩個人差不多少。但若說起武功,還是大皇子更勝一籌。 可曾俊早就打聽過大皇子的弱點了。他知道大皇子早年在戰(zhàn)場上受過傷,左臂中過毒箭,不太好使。所以曾俊就特意往大皇子左臂處攻擊,兩人一時不相上下。 時候久了,曾俊在體力上便逐漸不敵大皇子,被他接連刺傷好幾處。 誰知就在這時,一支冷箭突然橫飛過來,精準(zhǔn)地射中了大皇子的左臂。 大皇子慘叫一聲,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曾俊大笑一聲,翻身下馬,搖搖晃晃地走向大皇子,用劍指著他說:“我曾家軍最好的弓箭手,埋伏了這么久,總算是派上用場了。怎么樣,毒箭的滋味,毅王殿下應(yīng)當(dāng)很熟悉吧?” 大皇子粗喘著,惡狠狠地盯著曾俊,卻礙于箭上的毒,一時不敢動作。 況駿等人見大皇子遇到危險,自是心急如焚??伤麄兌急辉臆娊o纏住了,實在脫不開身前去相救。 就在曾俊的劍鋒即將觸碰到大皇子的時候,只見大皇子突然一躍而起,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中的長槍一揮,精準(zhǔn)地刺中了曾俊的腹部。 第170章 抉擇 曾俊的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大,不可置信地看向本應(yīng)中毒身亡的大皇子, 然后又低頭看向自己流血的肚子和被穿透的腸子。過了好一會兒之后, 他才直挺挺地倒下, 不動彈了。 直到死, 曾俊都沒有閉上眼睛。 大皇子拼盡全力刺出這一槍之后,便粗喘著倒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箭上的毒發(fā)作了。 …… 傅然父子將大皇子抬回龍安城的時候,裴清殊正在和官兵一起挖埋在廢墟下面的老百姓。 這次地震的時間雖然不長,卻是幾乎毀掉了整座城池。 當(dāng)?shù)刂驗榕褔稊车木壒?,已?jīng)被處以極刑,其他官員也大多下了獄。所以災(zāi)后的營救工作, 不得不由裴清殊他們臨時頂上。 “必須盡快把埋在廢墟下面的人, 甚至是家禽都挖出來。” 災(zāi)后最怕的就是瘟疫, 一旦尸體處理不及時,引發(fā)了瘟疫的話,那麻煩可就大了。 災(zāi)后工作雖然時間緊,任務(wù)重, 但比起行軍打仗, 在心理上就要輕松許多,所以神樞營的將士們都沒有什么怨言,非常自覺地埋頭苦干起來。 因此裴清殊在聽說了大皇子受了重傷的消息之后,就可以放心地把任務(wù)交給底下的人,自己抽出空來去探望大皇子。 現(xiàn)在龍安附近隨時都有發(fā)生余震的危險,所以住在樓閣里, 還不如住在帳篷內(nèi)安全。裴清殊他們現(xiàn)在都是暫時在帳篷里落腳。 進入大皇子的營帳之前,裴清殊低聲問向傅然:“大哥傷的……很嚴(yán)重么?” 傅然面色沉重地點了點頭:“況駿及時幫他處理了傷口,替他把表面的毒血吸了出來,可毅郡王為了殺曾俊,在中箭后還又做了劇烈的動作。他體內(nèi)的毒素……怕是一時難以清除?!?/br> 裴清殊入內(nèi)的時候,只見大皇子雙眸緊閉,面色發(fā)青地躺在床上。 一個軍醫(yī)正在給他重新包扎傷口,另一個在開藥,兩個小兵給他擦身換衣服,屋內(nèi)忙作一團,氣氛十分緊張。 裴清殊在大皇子床頭站了一會兒,見大皇子沒有絲毫反應(yīng),便把那個在開方子的軍醫(yī)叫到一旁,低聲問道:“怎么樣?” 軍醫(yī)搖搖頭道:“軍中條件有限,就是這方子上的藥……還不知能不能湊齊?!?/br> 因為擔(dān)心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