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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再多的流言蜚語也無法擊垮皇后的威嚴,眾嬪妃虛心聽著陳皇后的教誨,誰也不敢亂出聲。 陳皇后訓完此事還沒完,自然還有陳太后訓的,只不過品階低一些的妃子便沒有那個福分進壽成宮聽太后訓話了。 妃位和嬪位的妃子隨著陳皇后去了壽成宮,陳太后的臉色相對而言沒那么難看,使得眾人紛紛猜測這太后娘娘真的是要來訓話的嗎 而事實上陳太后的確沒想著訓話,妃位與嬪位的孩子們還算聽話,此次意外也與她們不想干,她何必將她們數(shù)落一番。 "來吧,你們難得來我這壽成宮陪我這個老婆子,都坐,陪哀家一起說說話。"陳太后一臉慈祥,毫無訓人的意思。 妃位與嬪位的妃子們還是單子較大的,明顯沒有了剛剛那種嚴肅的氛圍,但到底陳皇后還在,她們也不好先同陳太后講話。 陳皇后倒是急著先匯報起來:"母后,一早她們來臣妾宮中請安之時,臣妾已把該說的同她們說過了,此事到底是臣妾平日里管教不嚴才出的,望母后原諒。" 柳如顏昨日沒睡好,坐在尹淑妃身旁打了個哈欠,暗暗感嘆道這一根筋死心眼的陳皇后,陳太后擺明了不想提這一茬,她可到好,一個勁兒的將話題往那處引,當真是一點不會察言觀色,這么大的官能做到現(xiàn)在已委實不易。 不出柳如顏所料,陳太后果真三言兩語將此事揭過,她先是點點頭笑看陳皇后道:"辛苦皇后了,那么此事便過去了,日后無須再提。",隨即又看向柳如顏道關(guān)心道:"柳昭儀這胎已有六個多月,哀家聽聞你不曾誤過過請安,果真是他人學習的模子,近日來,身子可好" 這陳太后也是人前人后各一個樣子,當著眾人面說著一口官話,柳如顏心里覺得有趣,面上倒是恭敬之至的答道:"謝太后娘娘的掛念,大體是因為孕育著皇嗣,妾覺得這身子比以往還要好呢。" 陳太后一直很喜歡柳如顏抹蜜了一般的嘴,聽了柳如顏如此這般說,明知是在哄自己,卻還是笑的合不攏嘴:"我們昭儀的嘴一如既往的甜。" 陳太后夸獎過柳如顏后,視線便又掃到尹淑妃的身上,不由得眸子一暗。 尹淑妃以往一向注重禮節(jié),總記得來壽成宮陪陳太后聊聊天,無論出于什么目的,有這份心,陳太后便愿意高看她一眼,而生產(chǎn)那件事陳太后的確心中有愧于她,但后宮女人都會經(jīng)受這些,皇上不再寵愛的人,除了孕育皇嗣外,別無其他用處。 如今人全須全尾的坐在那,陳太后自然也感激上蒼,她對尹淑妃道:“淑妃身子養(yǎng)的差不多了吧,日后還是要如以往一樣,多來哀家這兒陪哀家說說話才是?!?/br> 尹淑妃漂亮的眼中似含笑意:“多謝太后娘娘關(guān)心,臣妾的身子養(yǎng)的差不多了,但到底傷了根基,身子大不如前,但臣妾依然會常來您這兒討杯茶喝的,太后娘娘可不能只舍得給昭儀meimei茶,不舍的給臣妾呀?!?/br> 陳太后見尹淑妃還肯同自己撒嬌耍賴,便只當她什么都不知道,放下心來,笑道:“瞧我們淑妃這話說的,你同柳昭儀皆是哀家心疼的孩子,哀家豈會有偏頗,幾杯茶而已?!?,說著又看了看殿內(nèi)他人道:“你們也是,盡管來哀家這兒討茶,若是哄得哀家開心,皆有賞?!?/br> 徐充儀的眼睛左右轉(zhuǎn)著,面上一副不諳世事,聽了陳太后這話后她開心極了,忍不住開口道:“那妾也要常來陪太后娘娘聊天,哄得太后娘娘歡心。” 陳太后抬眼看了看徐充儀,眼生得很,看這樣子倒是天真,當即便將她與她的位分聯(lián)系到了一起,畢竟九嬪中除了柳如顏和方充媛外便只有一位徐充儀。 想著她剛剛孩子氣的話陳太后果真忍不住笑了:“難得你心思簡單,來陪哀家就僅是想得些賞賜吧!” 徐充儀像是被人說中心思般,臉蛋微微紅了,卻是不慌不忙的搖了搖頭否認:“怎會,妾是想同太后娘娘您親近呢?!?/br> 誰知她這副樣子倒叫陳太后笑開顏:“徐充儀倒是個招人疼的孩子?!?/br> 一行人聊到將近晌午,陳太后并沒有留下這一大群人留下用膳,幾句話將她們打發(fā)走了,公孫嬤嬤替陳太后揉肩捏腿,隨口問道:“主子似乎挺喜歡徐充儀的?!?/br> 陳太后對此不承認也不否認,只道:“哀家的小兒子,果真有點意思?!?/br> 未央宮中,柳如顏剛坐下歇了歇腳,無霜一臉嚴肅認真湊到柳如顏耳側(cè)說了句話,柳如顏聽了,眉頭皺緊了道:“果真如此。” 第44章 一步大棋 天色漸深, 宮門處的侍衛(wèi)扔一絲不茍的盡著自己的職責,城內(nèi)的長公主府今日倒是熱鬧, 燈火闌珊,歌舞升平。 八王爺玄睿一襲淺紫色袍子, 深紅色官靴,打扮奇異坐在席上,手中端著一杯酒,嘴角勾著玩世不恭的笑,正舉著敬向駙馬:“駙馬,弟弟在此處感謝皇長姐與駙馬的收留與款待,這杯, 弟弟便先干了?!?/br> 說著一仰頭, 將那杯酒全喝了進去。 駙馬為人也爽快,仰頭亦將酒喝盡,溫行長公主笑著教訓起自己的弟弟:“你平日頑皮便也罷了, 如今還叫你皇姐夫是駙馬,真是沒大沒小,莫不是這幾年來野慣了, 連皇家的規(guī)矩都忘了。” 八王爺也算是溫行長公主帶大,小時總跟在溫行長公主身側(cè),因此即便頑皮,倒也最聽溫行長公主的話, 他為溫行長公主也倒了一杯烈酒, 又將自己的酒滿上, 又向駙馬敬酒道:“皇長姐教訓的是,是弟弟方才不懂禮數(shù)了,還望皇姐夫不要介意。” 在皇家,駙馬和倒插門的女婿一樣地位尷尬,駙馬自然是不可能介意,他又將酒喝光,笑的爽朗:“八王爺這是哪里的話。” 溫行長公主還是十分賢惠,在自己的弟弟面前不忘為駙馬布菜,到底是維護駙馬,不愿讓駙馬在自己弟弟面前失了面子,也不忘關(guān)心自己的弟弟,她隨口向玄睿問道:“你這幾年來四處游玩,周游四處小國可有收獲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時候找個王妃了,可有看上哪家的姑娘,回頭去你皇兄那兒求道圣旨,趕緊把事辦了?!?/br> 面對溫行長公主的cao勞,玄睿顯然提不起興致,他似對這公主府上的酒情有獨鐘,沒一會兒一壺便衣已飲盡,他又拿了一壺,這次連杯子都不用了,直接往口中倒,倒有幾分江湖人的豪邁,喝了幾口后他才興致缺缺的應道:“勞煩皇長姐cao心了,這幾年去了周圍幾個小國做客,德盛王爺?shù)拿孀舆€真不小,到哪里那小國的王倒都對弟弟客客氣氣,收獲嘛,倒還真有一樁?!?/br> 說到這,玄睿的眼睛突然瞇了瞇,隨即神秘兮兮的看了看駙馬與溫行長公主,該賣的關(guān)子賣完了他才肯說道:“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