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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都能讓人顫抖:“不必求我,我會親自向皇弟提出休了你,玄睿會出現(xiàn)在此處,正是因為我的告知,你是有些小聰明,但終究聰明反被聰明誤,挑撥我與皇弟之間的關系?我與皇弟一母同胞,怎會因為你的三言兩語便隨你來害皇弟?我乃德盛皇家血統(tǒng),又怎會因你三言兩語而叛國?你是有些才華,亦知隱忍,可終是好高騖遠,為了追名逐利而迷失了自己,我不會向皇弟替你求情,剩下的日子,望你能反省自己罷。” 駙馬知道自己的死已成定局,他怒不可遏向長公主喊道:“毒婦!枉我一直以來那般尊敬你,有何事都同你商議,你卻利用我對你的信任,來害我!我咒你不得好死!” 玄睿變了臉色,叫人將駙馬帶下去即刻送往大牢,溫行長公主揚了揚手阻止,最終頗為平靜地向他道:“你不能總覺得自己有理,你若敬我,便也會敬我的家人,不會去想著做對我家人不利的事情,你若信任我,亦不會瞞著我假山兵器與丞相一事,你可以隨意詛咒我,但你馬上就要成為一抔黃土,而我,還會活很多年。” 駙馬最終還是被人拖走了,他后來喊得那些句不堪入耳的話溫行長公主根本沒聽,她抬頭望著天,萬里無云,天氣還真好。 “皇長姐的身手還是如同弟弟兒時那般敏捷。”玄睿笑道。 溫行長公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語氣舒緩,似在講一個故事:“我雖生為女子,但自小便得父皇疼愛,父皇對我的教誨從不僅限于一個女子該修得的,其它哥哥弟弟學的東西,我也都學得差不多,以往母后還總是說我英氣,不像個女孩兒?!?/br> 說到這里,溫行長公主似有遺憾般,笑著搖了搖頭。 玄睿心知她的傷感,卻并不安慰:“是呀,弟弟可算是被皇長姐打大的,皇長姐這般不溫柔,怕也只有我皇家血統(tǒng)能孕育得出。” 聞言,溫行長公主果然笑的開懷,她的這個弟弟,自小便伶牙利嘴,又會哄人,又能氣人,他到底了解自己,知道安慰并不能讓她心里舒坦,倒是這般看似玩鬧的話,最能讓她舒服,是呀,她是皇家的人,她擔得起這一切。 想來玄睿此次也是為了幫玄亦解決陳丞相一事才放棄了云游四海,眼下事情也解決的差不多了,溫行長公主亦不再留他:“行了,這幾日在這公主府憋壞了吧,把假山密室的兵器上繳到兵部你便也離開罷,倒是第一次在我這兒呆了這么久,你啊,哪里閑得住?!?/br> 又要過閑云野鶴的生活了,玄睿自也是十分向往,此時皇長姐發(fā)話,他忙應道:“還是皇姐疼我,不像我那個皇兄,一有事啊,就叫我回來賣命,哼,這次我可要向皇兄好好討個賞,就這差事,六哥那榆木腦袋鐵定辦不好!” 第49章 挑撥 打仗的事已被提上日程。 玄睿自公主府功成身退, 帶著大把兵器上繳充公,一時間德盛的兵器營收獲頗多, 他又將在公主府的所有遭遇如實稟報給玄亦,玄亦靜默片刻后, 立即下了旨意,先是溫行長公主休夫一事,隨即便是駙馬造反賜死。 德盛辦事效率一向不賴,皇榜馬上張貼在全城,百姓上下一片嘩然,當年那個江南才俊金榜題名仿佛還在昨日,一轉眼, 竟是連入土都成了奢望。 而另一面, 德盛與光明國一戰(zhàn)之事突然多了個小插曲,文國的王要助德盛一起對抗光明國,玄亦沒有拒絕來自周邊小國的好意, 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玄微跟隨著柳將軍出戰(zhàn),將軍府上下都為柳將軍祈禱, 也為德盛祈禱。 心還在吊著的玄亦根本沒有想去后宮的心思。 陳太后的身子在經(jīng)過太醫(yī)幾日的醫(yī)治后,依然沒什么起色,陳皇后的身子倒是有漸好的樣子,但到底心中有事, 還是整日把自己困在宮內, 悶悶不樂。 柳如顏也快臨盆, 不敢再去外面閑逛,整日里在自己的未央宮隨便找些事做打發(fā)無聊的時光,前朝的事還沒傳到她的耳邊,她只知道玄亦一日沒有踏入這未央宮,便代表前朝的事還未結束。 海棠宮的氛圍倒是不錯,主殿的季貴妃這幾日沉迷女紅,邊咳著邊縫補著什么,側殿的許寶林來例行請安,見季貴妃手中的小孩玩意,便知道這該是為了柳如顏即將出生的孩子準備的,一個小小的紅色老虎帽,可愛至極,許寶林上前行禮道:“妾給貴妃娘娘請安?!?/br> 季貴妃見許寶林來了,將手中的老虎帽放在一旁,咳了咳,略微熱絡地應道:“起來吧,和你說過許多遍了,不必那么多禮,我不講究那些。” 許寶林知季貴妃心善,在宮里呆了這么久,光是聽些傳聞也多少聽了些季貴妃的事,也會私下里感慨如此美好的人兒怎的就得不了一個孩子陪伴。 見許寶林不吭聲,季貴妃以為她還是膽小怕自己,笑笑道:“坐在這兒吧?!?,她指了指身旁的椅子,又拿起老虎帽,笑的眼角眉梢竟有幾分母愛的滋味道:“你看,昭儀meimei的孩子就快要出生了,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便給做了個老虎帽,相信孩子帶了定然會十分耐看的?!?/br> 許寶林心疼季貴妃,亦知道季貴妃從不會在人背后捅刀子,所以她也未拿季貴妃當過外人來看待,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想法就這樣脫口而出:“娘娘,您這般喜歡小孩子,不若待昭儀娘娘的孩子生下來,您去求皇上,讓您撫養(yǎng)。” 殊不知季貴妃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她看著許寶林,滿臉的不贊同:“你怎會有如此想法,我同昭儀meimei親密無間,如同姐妹,我又怎會如此待她?” 許寶林見季貴妃略有慍怒,心知自己說錯了話,忙道:“娘娘息怒,是妾想左了,妾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并非是對娘娘的品行有疑?!?/br> 季貴妃向來是個脾氣溫和,為人寬厚的,何人又不會犯錯,但顯然兩人已再無什么好聊,季貴妃搖搖頭,不再看許寶林,只專注于手中的老虎帽道:“罷了,你的話我權當沒聽過,以后不要再有如此心思,柳昭儀也好,其他人也好,誰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心頭rou,我都不會想著去搶,沒孩子亦是我命中定數(shù),我都不在意,你何必替我著急,回去你的殿中歇息吧,我今天累了,也沒精力同你閑聊?!?/br> 許寶林被季貴妃的一番話說的羞愧難當,她福了福身道:“妾省得,那妾便先回去了?!?/br> 季貴妃點點頭,繼續(xù)縫補著手中的小帽子,想著即將出生的小生命,心情又漸漸好轉起來。 過了一會兒,季貴妃身邊的宮女金鈴走了過來:“娘娘,德妃娘娘在宮門外?!?/br> 季貴妃未作他想,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出去迎沈德妃。 沈德妃一身大紅色宮裝,看起來喜氣得很,人的氣色也不錯,一進來看到季貴妃便道:“meimei,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