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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情,告訴我你沒有刻意帶她經(jīng)過這里,告訴我你沒有借許多的口向我逼婚,只要你說我就相信!” 許少低沉的嗓音說著世界上最殘酷的話語。滾滾把他的話在腦海里回放了好幾遍終于明白他在說什么,她慌張到不知如何解釋,張開嘴的同時,豆大的淚珠奪眶而出。 許少伸出手幫她抹去斷了線的眼淚:“滾滾,你知道嗎?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但是那么多的巧合讓我再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信任著你,你還是原來的那個滾滾嗎?” 看到許少眼中閃過的一絲失望,滾滾的心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滾滾拉上許少的手想要解釋,卻被他微微推開,“滾滾,今天早點回去吧,我們都累了!” 說完,許少帶著樊茜離開了屋子,只留下無辜的滾滾獨自垂淚。 第36章 破裂 滾滾一個人在廚房站了很久,門外的宴會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沒有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倒是宋元緯從唐宇陽嘴里把事情聽了個大概急匆匆地趕往廚房,一進門他就看見滾滾背對著他低垂著頭肩膀一慫一慫,他緩緩走近拍了拍滾滾的肩膀,滾滾轉(zhuǎn)過身,紅通通的雙眼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充滿了失望。 宋元緯苦笑了一下:“看到我不用那么失望吧!外面差不多結(jié)束了,我看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體貼地裝作沒有看見滾滾的狼狽,搭著滾滾的肩膀把她帶出了許家別墅。一路上宋元緯的小女伴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們后面,宋元緯把滾滾塞進副駕駛座后讓她坐到了后排。回程路上滾滾心情不佳一直看著窗外,她一直思考著今天晚上許少說的話,宋元緯和她聊了兩句看她沒有回應也就不再搭話,后座的小鹿斑比一臉迷茫地左看右看,完全搞不懂這兩個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氐郊蚁戳藗€熱水澡,滾滾的大腦慢慢恢復了運作,坐在床上她試圖撥打許少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冰冷的電話關機提示音,她想許少這次一定是真生氣了,可是她要如何解釋才能讓許少相信這一切真的和她無關呢?令滾滾沒有想到的是,不只是當天晚上,之后的幾天許少徹徹底底和她搞起了冷戰(zhàn),她打電話過去要么不接要么關機,連她發(fā)的簡訊也統(tǒng)統(tǒng)忽略。滾滾想去公寓等他又怕看到他嫌棄的眼神,就這樣每一天滾滾都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直到收到許少的簡訊,簡訊的內(nèi)容很簡單:下班來公寓,我們談談。好不容易得到了許少的召喚,滾滾哪有不去之理?只是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許多的電話讓她此刻的心情沉重了不少,許多電話里的聲音有點郁悶。 “滾滾,我今天要回帝都了,那天晚上的事很對不起,喝多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后來許少有為難你嗎?”滾滾安慰了她幾句就把事情的后續(xù)告訴了許多,許多聽完一改之前的激動嘆了口氣:“滾滾,你那么多年默默守護的感情為什么到了今天還是那么支離破碎一推就倒?你不累嗎?你真的打算繼續(xù)這樣下去嗎?你難道真的看不出許少對那個女人的袒護,那種眼神說是彌補也實在有點過了,她不走你和許少當中就永遠會有著另一個人,你真的可以忍受?滾滾,也許我沒有資格說你,畢竟我自己的感情生活也一團糟,但是我實在不忍看你那么辛苦,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你懂嗎?” 許多的話讓滾滾一夜無眠,也許她真的該考慮一下自己和許少之間的相處模式了!下了班,滾滾快速理完自己的東西就往許少那里趕,今天她一定要拿出勇氣和許少好好談談,她才不允許樊茜后來者居上替代自己的位置。夢想越美好現(xiàn)實越殘酷,當滾滾在許少公寓樓下見到樊茜的一瞬間,她確確實實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諦,什么不被替代,人家都已經(jīng)登堂入室了,她自己還在那里躊躇滿志。 樊茜看到她沒有驚訝,踩著自信的步伐走向她:“你來了???” 聽她一副房子主人的口氣滾滾氣不打一處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樊茜笑了笑:“我在這里有什么奇怪的?忘了告訴你,我是許少第一個帶來這里的女人,你和他在這里做過的一切都是我和他玩剩下的,現(xiàn)在你覺得我為什么會來這里?”聽著樊茜話里露骨的暗示,滾滾不爭氣的紅了眼眶。 “說不過就哭,我們滾滾學姐就是用這可憐的表情得到了許少,但是時間長了有多少男人可以忍受得了一個除了哭什么都不會的學姐呢?”樊茜輕蔑地注視著滾滾。 滾滾想要回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什么都說不出口,她說的沒有錯,比起她,自己確實什么都不會。 “快上去吧,許少從來不愛等人?!狈鐭o視滾滾的氣憤,蹬著高跟鞋優(yōu)雅地往自己的車走去。 樊茜一走,滾滾說服自己忽略她的話,使勁調(diào)整著情緒,來到許少家門口,滾滾深呼吸了幾次,顫巍巍地拿出鑰匙開門。打開門,滾滾一眼望去房間和許少去美國期間一樣整齊,她買的植物還是精神奕奕,看上去就是有人定時在照顧,許少一如既往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看見她進來隨口打了聲招呼,這一切讓滾滾覺得之前的一切都仿佛沒有發(fā)生。 “我不接電話不回簡訊你就連這里也不來了是吧?”許少向她招了招手。 滾滾慢吞吞地進客廳:“是你和我冷戰(zhàn),我怕擅自過來你還是會把我趕回去!” “一直以來你不是最會找臺階給自己下,這次怎么不會了?”許少看她一臉木訥地站在他面前,把她拉坐到了自己身邊。 “誰叫你那天那么兇?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滾滾微微有些梗咽。 許少唇角微翹點了點頭:“你再這么笨下去,難說哪天我真會不要你!” 原本開玩笑的話在這一刻刺中了滾滾的心,她抬眸看向許少:“因為不要我了,所以才把樊茜找來這里是嗎?”許少顯然沒有想到滾滾會提到這個,詫異地看著她。 “這兩天我沒有來,你和她在這里干了什么?”滾滾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頭腦一熱質(zhì)問的話就脫口而出。 許少臉色一沉:“滾滾,你這么質(zhì)問我是什么意思?我們說好彼此信任,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多次一問呢?” “那你呢?你信我嗎?你如果信我那天晚上又怎么會那樣對我?”滾滾哀怨地說道。 “滾滾,如果我不信你今天就不會叫你來,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思路混亂,許多又把我刺激的不輕,那些話并不是我的本意!至于小茜,剛剛她來我這里是為了拿文件給我,沒坐多久就走了,這樣的答復你放心了嗎?”許少疲憊地揉了揉額角。 “許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