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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套一邊得意地問,“滿意嗎?” 謝長安看不得他得意,哼了哼說道,“看著比上輩子大了些……” “真的?”章不見一邊問一邊看了一眼,得意說道,“我覺得差別不大,可能是我自己天天看到沒感覺,而你隔了十年才再次看到所以覺得明顯。” 謝長安點點頭,一臉認真地道,“真的,高興不?” “該你高興才是……”章不見一邊說一邊用幽深的眼眸看她。 謝長安沖他微微一笑,“上輩子小一些,一定是因為鐵柱磨成針?!?/br> 章不見沒料到她這是要吃陳年老醋,聽了這話愣了愣,接著也不穿褲子了,一把將她抱起來,哈哈笑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你還跟我吃醋,不過你吃醋了也好,我聽著高興。說吧,你想要我怎樣,隨便你說,我都聽你的?!?/br> 謝長安此時裸|奔,驟然被他抱起來,忙摟著他的肩膀保持平衡,抬頭看向他春暖花開似的俊臉,心里微微熱,連忙道,“第一,先把我放下來,第二,去給我準備早餐?!?/br> 章不見卻不松手,抱著她親了又親,這才松開,穿上褲子出去做早餐了。 吃完早餐,兩人在書房看書,休息時一起坐著說話,過得異常溫馨。 中午時,章不見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做飯,謝長安懶洋洋地坐在客廳中看電視。 不過她說是看電視,但是注意力明顯不在電視上,而是在廚房里。 章不見上輩子是不會做飯的,住在一起時,每次飯點前,是由鐘點工來做的。 有時兩人情到深處忍不住想親熱,箭在弦上之際,總會被按門鈴的鐘點工打斷。 次數多了,謝長安就有些不快,有一次忍不住跟他抱怨,“可惜我們倆的廚藝都不好,要是好,就不用請鐘點工來做飯了,也不用被打擾了?!?/br> 那時章不見道,“嗯,有空了去學?!?/br> 他向來是不多話的,這樣一說,她就沒有多問,只以為他是讓她去學。 只是她在這方面實在沒什么天賦,學了也學不好,因此還是請鐘點工來做飯。 沒想到,重回一輩子,他竟然學會做飯了。 慢慢收回思緒,謝長安起身,走到廚房門口看章不見忙活。 他生得十分高大,在北方也算高個子,待在南方那是鶴立雞群的存在,此時身上卻圍了個粉色兔子的圍裙,顯得十分搞笑。 謝長安卻笑不出來,她上輩子曾跟他開玩笑,“你這樣高大,一看就是英俊的猛男,要是圍上粉色兔子的圍裙在廚房里做飯,一定很好笑的……” 正想著,忽聽耳旁傳來磁性的聲音,“餓了?” 謝長安回神,搖搖頭,“沒有,來監(jiān)工,看看章小哥有沒有偷懶。” “那你說章小哥有沒有偷懶?打多少分?”章不見含笑問。 謝長安笑道,“沒有偷懶,打8分吧,打多了怕你驕傲?!闭f完,離開廚房,又回到沙發(fā)上懶洋洋地躺下,拿著遙控有一下沒一下地轉臺。 這一轉就看到徐其錦那張老臉,謝長安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馬上轉臺。 哪知剛按了轉臺,還沒馬上轉臺,電視上就出現“小梨渦”幾個大字。 謝長安見了,心中好奇,又轉了回去。 電視上的打字此時已經全部出來了,是“徐生力挺小梨渦”這七個大字。 謝長安放下遙控,倒想知道徐其錦被自己那樣說過,會怎樣力挺自己。 只聽電視上徐其錦風度翩翩道, “小梨渦率真不做作,是娛樂圈里罕見的堅持自我的人,有什么說什么,不怕得罪人。我知道她的性格,所以從來不會生氣。外界說我生她的氣,也不知是什么人因為嫉妒胡說?!?/br> “至于說她和章不見分手,約會外國帥哥,這顯然是假的,她什么性格我剛才就說過了,率真不做作,有什么說什么,才和章不見在一起,就迫不及待地宣布戀情。如果真的和外國帥哥在一起,那她一定不會瞞著,而是宣布出來?!?/br> 正看著,章不見滿是醋意的聲音響起,“這雜碎,倒是會說話。” 謝長安聽了,扭頭看向他,“可以吃飯了?” “很快?!闭虏灰娢罩佺P看向她,“長安,你該不會被他感動了吧?” “你傻了吧,他說句真話我就感動,那我這輩子時刻都要處于感動中了?!敝x長安說完又道,“趕緊回去做飯,不許偷懶,我有點餓了?!?/br> 章不見聽到她說不感動,神態(tài)之間也不見感動,心情十分好,馬上拎著鍋鏟繼續(xù)回廚房奮戰(zhàn)了。 到了下午差不多時候了,兩人開始換衣服準備出發(fā)。 章不見問道,“你昨天和安德烈共進晚餐被拍到了,估計這次出門會被狗仔跟著采訪。想好到時該怎么說了嗎?” “想好了?!敝x長安說著,見章不見要系領帶,剛想幫忙,就見他要打溫莎結,于是收回手。 章不見見了,笑著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瞬間籠罩了她,笑道,“上輩子學不會打溫莎結,這輩子或許會呢,來,我教你?!?/br> “還是你自己打吧,我真不會這個?!敝x長安口中說著,目光卻還是看著章不見手上的動作。 她其實會打,但是總是打不好,好不容易打出來了,上頭有皺褶,看著很不美觀。 上輩子她花費了好多精力,幫章不見打了個看起來沒有皺褶的溫莎結,心情十分好,和章不見一起參加宴會。沒想到進了會場沒多久,章不見那個溫莎結竟然就松了。 當時他正和生意伙伴說話,領帶忽然松了,其實挺丟臉的,他仿佛沒有察覺似的,直接就扯了領帶放口袋里,繼續(xù)風度翩翩和人談生意。 謝長安到現在還記得,當時站在她身旁的貴婦對她說的話,“章先生那領帶,該不會是你自己打的吧?他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那貴婦沒有說出來,謝長安覺得自己害章不見丟了臉,也沒有心思多想。 現在想想,謝長安的臉有些熱。 章不見打好領結,低頭見謝長安暈紅著臉出神,便湊過去,笑問,“在想昨夜還是想早上?” 謝長安回神,瞪了他一眼,“你的腦子就不能想點有意義的事?” “我一直在想有意義的事啊……”章不見一邊說,一邊拿眼睛認真地看她。 謝長安看出他的意有所指,有些扛不住,便挽上他的手臂,“走吧,趕緊出發(fā)了。” 徐家這次辦宴會的場所不在太平山上,而是在淺水灣,有沙灘邊燒烤這項目。 謝長安和章不見去到淺水灣,剛下車就被大批記者給包圍了。 “小梨渦,傳聞你和章先生戀情生變,請問是不是真的?”記者甲大聲問。 謝長安看到這記者是一貫愛抹黑自己的,當下輕輕搖了搖挽著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