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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老人,看知不知道有什么好辦法避免孕吐。 謝長安覺得十分苦逼,她知道會有孕吐,可是不知道會這么坑,竟然吃什么吐什么。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每天強迫自己咽下食物,能多咽一口就咽一口,希望營養(yǎng)能夠到達(dá)肚子里,能夠分給孩子。 由于孕吐,這個除夕謝長安過得很狼狽,章不見也是急得團團轉(zhuǎn)。 快要開學(xué)了,章不見擔(dān)憂地看向瘦了一圈的謝長安,“我?guī)湍慊厝プ?,順便幫你以實?xí)的借口請假,你暫時住在家里,先別回校吧。” 回校上課就得遵守課堂紀(jì)律,一旦遵守課堂紀(jì)律,謝長安這個經(jīng)常吐的孕婦就不能隨時吃東西……章不見單是想想就覺得無法忍受。 謝長安也點頭同意了,她現(xiàn)在吃什么吐什么,實在沒有精力回去上課了。 等到了三月份,謝長安的孕吐終于結(jié)束了。 謝長安的飯量再度大增,每天少食多餐,但是這個少食,也足有她懷孕前的份量了。 章不見和蔣明顏不怕她能吃,就怕她吃不下,見她吃得開心,都使勁兒叫人弄好吃的來給她吃。 不過謝昀倒是憂心忡忡,建議謝長安不要吃太多,免得肚子里的孩子過大。 蔣明顏笑道,“多吃點沒什么,到時長安多做運動,多出門走走就行了。兩個人呢,不多吃點怎么行?” 時間匆匆而過,謝長安回去參加論文答辯的時候,是挺著大肚子回去的。 班上的同學(xué)乃至全校的同學(xué),幾個月不見她了,驟然一見,看到她的大肚子,都大吃一驚。 謝長安由章不見陪著,只是跟自己宿舍幾個打了招呼,就直奔教室辦公室,等待答辯。 答辯完畢,很快就離開了。 這讓很多想找她聊聊的同學(xué)大失所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 論文答辯之后,他們圍住了林橘子幾個,紛紛追問,“小梨渦竟然懷上了,你們事先知道嗎?” “她前陣子沒有回來上課,就是因為懷孕嗎?” 蕭惠揚聲回答,“我們只是聽長安提了一句,知道是知道,但是這沒什么好說的。至于她沒有回來上課,倒不是因為懷孕,而是由于要實習(xí)。” 廖齡早就因文藝圈一大部分人疏遠(yuǎn)自己而恨上謝長安了,聽了蕭惠的話就冷笑,“什么實習(xí)需要長時間不回校的?分明就是為了養(yǎng)胎!” “好笑了,你自己沒見識就算了,懷疑那么多做什么?長安在公司里做實習(xí),是有公司蓋紅章的,學(xué)校也承認(rèn)了的,你如果不信,去搜集證據(jù)找校領(lǐng)導(dǎo)舉報長安?。 绷珠僮诱f道。 廖齡冷笑道,“她家好幾個公司,隨便找一個公司弄份證明就是了,我又能抓住她什么把柄?” “那就是沒有證據(jù)了?沒有證據(jù)你胡說八道什么?。俊碧K紅年不高興地說道。 林橘子嗤笑道,“你是寫詩的,難不成也暗中寫一些涉|黃?這文章隨便署個筆名,誰知道真假,誰抓得到你的把柄??!” 臨近的大部分同學(xué)聽了笑了起來,拿嘲諷和看熱鬧的目光看向廖齡。 這廖齡由于發(fā)表過詩集,平時傲氣得很,一副才女的架勢,大家看著都很不爽。而謝長安呢,雖然是大明星,也是個出色的翻譯,但從來不會狗眼看人低。 兩個人一對比,大家自然能分得清好賴的。 廖齡自然也是有支持者的,紛紛和支持謝長安的同學(xué)辯論起來。 謝長安不知道因為自己和廖齡,學(xué)校又開辯論賽了,她此時已經(jīng)到孕后期了,腿腫起來,還尿頻,每天都沒有一個好覺睡,苦逼極了。 不過雖然因懷孕而辛苦,但也有叫她愉快的事——那就是章不見一直陪在她身邊,堪稱寸步不離。 什么不顧妻子辛苦,什么趁著妻子懷孕出|軌這樣的事,完全沒有發(fā)生過。 因為這樣,就連一向看章不見不順眼的謝昀,對章不見也溫和了起來,有些時候甚至露出笑容,像當(dāng)年還不知道章不見險惡用心時一樣。 而外界,也掀起了軒然大波。 謝長安那天回校參加論文答辯時的照片流了出來,被港澳臺及大陸都放在了頭條報道。 一時之間,謝長安懷孕的消息,傳遍了港澳臺以及大陸。 李大少和徐其錦摩挲著照片上的謝長安,看著她凸起來的大肚子,感覺受到了會心一擊。 她竟然懷孕了,她竟然懷上章不見的孩子了。 兩人都有種塵埃落定的痛楚感,覺得自己奢求的東西再無可能得到。 李大少自去年畢業(yè)后回港,接手家里的生意之余,又努力向大陸進(jìn)軍,就是希望能離謝長安近一點。 現(xiàn)在的確近一點了,可是結(jié)果卻萬箭穿心,因為近,他早早知道謝長安懷孕,早早經(jīng)歷痛楚。 徐其錦最近則一直在謀劃,可是還沒等他謀劃出個一二三,差點就被謝長安有孕這個消息擊垮了。 徐太和徐其錦已經(jīng)離了婚了,這天得到消息,借著回來看兒子的機會,打算看看徐其錦心痛難耐的模樣。 回來之后,她的確看到痛不欲生的徐其錦,心情馬上飛揚了30個百分點。 欣賞完徐其錦的痛苦之后,徐太神采奕奕地去看徐老太太和自己的兒子。 兒子還小,需要好好教,徐太細(xì)細(xì)叮囑過,又拿了很多自己專門買來的玩具和兒子玩,陪了兒子好一會兒,見兒子開始做功課,這才起身去看徐老太太。 徐老太太嘆著氣,“阿錦那孩子是不是喜歡小梨渦?” “奶奶,你怎么知道的?”徐太吃驚地問。 徐老太太對她好,所以她對徐老太太也有幾分感情,徐其錦喜歡謝長安的消息,她即使知道,也沒敢告訴徐老太太,就怕徐老太太會不高興。 徐老太太苦笑,“人是我生出來的,我能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嗎?人家小梨渦人靚家世好,又有才華,有章不見那么好的夫婿,怎么會看上他?” 就算她看自己兒子萬般順眼,也不敢說自己兒子比章不見好。不說長相能力,就說人家章不見是初婚,兒子是二婚,兒子就完全沒有勝算。 “我也是這么說的,我也勸過他,雖然語氣不好,但意思說到了,可他就是不聽我的?!毙焯谛炖咸磉呑讼聛?,握著她的手,“我是怨他,可是該提點的,我都提點了。” “不怪你,他的性子我還能不知道么……”徐老太太嘆氣,“等有空了,我找他好好說說,叫他死心吧。小梨渦年輕水靈,哪里能讓他糟蹋?” 徐太聽得鼻子發(fā)酸,抱著徐老太太的手臂,“奶奶,你真好。要說我離開徐家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你和阿弟了。阿弟是我兒子,我舍不得他是應(yīng)該的。而你是我奶奶,俗話說婆媳關(guān)系難處,可我覺得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