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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了和章不見的契約,在幾方人馬搶奪謝長安時,蔣家人不僅不能出手,還得幫章不見保護謝長安這個眼中釘! 蔣三舅覺得十分難受,難受得有時看最喜歡的醫(yī)書都要受影響! 他總覺得,這個謝長安會一直讓蔣家人難受,盡管不知道原因,但他就是知道! 果然有一天,大陸傳來了姜韶華的死訊,而殺死姜韶華的,就是讓蔣家人一直如鯁在喉的謝長安! 作為在大陸生活的人,蔣三舅第一時間趕赴現(xiàn)場。 現(xiàn)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棟華麗的小別墅被炸得破舊不堪,而他的外甥女姜韶華,和謝長安一起被炸得尸骨無存了。 他進了別墅,看到了地獄一樣的惡心的場景。 而章不見血紅著眼,正在認(rèn)真地搜集讓普通人看一眼就要吐的血|rou,仿佛機器人一樣,沒有知覺,只有永不停擺的動作。 蔣三舅雖然是醫(yī)生,但也吐了一場,吐了之后,他開始逼問林松巖發(fā)生了什么事。 當(dāng)知道謝長安殺了姜韶華,但是又被章不見忠心的手下陳御風(fēng)殺了,他怒極而笑,“殺得好,殺得好啊,哈哈哈……” 話音未落,他就被林松巖揪住了衣領(lǐng)。 蔣家也有人,見他被林松巖揪住了,連忙上來解救。 在推搡中,他拿到林松巖的手機,看到了謝長安臨死前的視頻,知道她肚子里是懷著孩子的,這次死是一尸兩命,更加高興。 蔣太太和蔣明華哭得死去活來,急急地從港島趕來,要他把蔣明華分出來,風(fēng)光大葬,再把謝長安扔到臭水溝,還要拿最歹毒的陣法鎮(zhèn)壓,讓她永不得翻身! 有章不見的存在,想動謝長安很難。 蔣三舅只得認(rèn)真地幫忙分開那些血|rou,要把姜韶華分出來。 他從DNA著手,拿蔣明華的DNA做比對,很快把姜韶華給分了出來。 而剩下的,就是叫蔣家人欲除之而后快的謝長安了。 蔣三舅把姜韶華的資料放到一邊,打算馬上毀掉謝長安的一切。 可是面色發(fā)青,眼睛布滿血絲的章不見闖了進來,拿著槍指著他逼問,“把長安還給我。” “已經(jīng)毀了。”蔣三舅聽到謝長安這個名字就牙癢癢的,但凡有一點機會,都不想讓謝長安入土為安。 章不見笑了笑,只是笑起來像鬼一樣,眼睛一片漆黑與寂然,他扣動了扳機,“你應(yīng)該知道,長安不在了,你蔣家沒有東西能威脅得了我了?!?/br> 蔣三舅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把謝長安還給了章不見。 直到章不見離開,他才不甘心地坐回去,拿起姜韶華的資料來看。 NDA是不用看的,因為有蔣明華的DNA比對了。 蔣三舅心情極其惡劣,想起慘死的姜韶華,想到蔣家連幫她報仇也做不到,看資料時就看得格外認(rèn)真,格外沉重。 當(dāng)他看到血型那一欄時,短時間內(nèi)反應(yīng)不過來。 又看了一遍,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糟了! 搞錯了! 血型不對! 留下來的是謝長安的,給了章不見的是外甥女姜韶華的! 第124章 蔣三舅大急,馬上就要去找章不見把姜韶華要回來。 可是這個念頭只是一閃,他很快重新坐了下來,然后哈哈大笑。 搞錯了更好,以章不見對謝長安的愛意,對謝長安的愧疚,一定會把那個“謝長安”風(fēng)光大葬,甚至在墓碑上寫“愛妻”兩個字! 這么一來,韶華即使活著沒能嫁給章不見,死后做了他的愛妻也不錯。 只是,一定要想辦法讓章不見不要在墓碑上寫謝長安的名字才是。 而在他手上的謝長安,就讓他蔣家人好好發(fā)揮一下,請全球各地的專家過來,叫她永遠(yuǎn)沒有辦法轉(zhuǎn)世投胎吧! 蔣三少奶奶進來,問他給姜韶華舉辦葬禮的事,還問該如何應(yīng)付媒體的各種猜測。 他懶洋洋地把資料遞了過去,“留下的不是韶華,而是謝家那個短命種,不用舉辦什么葬禮了?!币活D,又道,“至于應(yīng)付媒體,就直說了吧,說韶華是被化妝師謝長安因妒生恨才殺死的?!?/br> 韶華雖然不是頂級的女星,但也算有名氣,在大陸的粉絲也不少,這個消息傳出,謝長安估計要被粉絲罵上祖宗十八代。 而怎么勸章不見不要在墓碑上寫謝長安的名字,也就有了理由。韶華的粉絲那么憤怒,見了謝長安的墓碑,估計要去破壞的。以章不見對謝長安的感情,必定不能忍受謝長安的墓碑被人毀壞。 “怎么會搞錯了?”蔣三少奶奶接過資料低頭看了看,皺起眉頭,“第二頁上方DNA比對的結(jié)果,明明就是韶華的啊。這里寫著,明華是她的mama呢?!?/br> 蔣三舅一臉的難以置信,皺著眉頭把資料搶過來,“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沒有看錯?!笔Y三少奶奶湊了過來,“你看這里,不是寫著確認(rèn)被檢蔣明華是孩子姜韶華的生物學(xué)母親嗎?” 蔣三舅低頭看了看第二頁上方的DNA檢測基因位點及鑒定意見,再看看下方的血型,臉色漸漸變得鐵青起來。 第二頁上方大半頁紙,顯示的是姜韶華和蔣明華的DNA鑒定結(jié)果,下方,是AB型血。 蔣三舅的手劇烈地抖了起來,“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哪里錯了?”蔣三少奶奶看到蔣三舅異常難看的臉色,嚇了一跳,連忙追問。 蔣三舅抖著手,低頭認(rèn)真地看了幾遍資料,這才抬頭看向蔣三少奶奶,面色猙獰地問,“你還記得,姜福生是什么血型的嗎?” “A型啊,五年前他車禍,我們?nèi)メt(yī)院就知道了。當(dāng)時我們還說,難怪是一家子,就連血型也近,福生的血型和老爺?shù)囊粯??!笔Y三少奶奶說完,看到蔣三舅可怖的神色,越發(fā)驚慌,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你快告訴我??!” 蔣三舅沒有說話,他閉上眼睛,然后重新睜開,去拿了紙筆認(rèn)真地算起來。 蔣先生是A型血,蔣太太是O型血,而蔣明華根據(jù)遺傳只能是O或者A型血。姜福生的血型是A,那A和蔣明華的A或者O結(jié)合,只能是O或者A型血。 可是姜韶華她,怎么可能是AB型血呢? 蔣三舅看著姜韶華有可能的血型,出了一身的汗。擦了汗之后,他咬咬牙,又重新組合起來。 結(jié)果仍然沒有變,姜韶華只能是O型血或者A型血,絕對不可能是資料上的AB型血! “怎么了?你倒是說句話?。俊笔Y三少奶奶看著面色鐵青,大汗淋漓的丈夫,急得不行。 蔣三舅抬頭看向她,聲音沙啞,“你覺得,謝長安是不是有點像姜韶華?” “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