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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座位上起來的一瞬間,沉重的書包直接讓她重新跌回座位。 言之淚目,這根本就是人間慘案啊。 肖瑜也抱著一厚摞的書過來,其中一半都是雜志= = 肖瑜看她起身都費勁,說:“你把多余的書給我,我給你拿著” 言之:“算了吧,壘起來你都看不到路了” 肖瑜:......她真的這么矮??? 一旁的戴新月也是有心而無力,她自己的書都多的拿不了。 這時候坐在他們后排的那個戴眼鏡的男生,低著頭站起來,悶聲說:“我、我?guī)湍惆伞?/br> 他臉色漲的通紅,說出這句話對他來說好像非常害羞。 別問他低著頭她們?yōu)槭裁磿浪樇t,那熱氣都把他的圓眼鏡氳出水蒸汽了。 肖瑜嘿嘿嘿的笑,猥瑣的連簡言之和戴新月都看不下去了。 “甄成同學(xué),這么好呀~” 甄成把不停下滑的眼鏡往上推了推,無比真誠的說:“我、我覺得同學(xué)之間應(yīng)該互相幫助” 這話莫名就戳到了肖瑜的笑點,她整個人趴在言之的桌上,嘴巴大張著,可以說笑的毫無形象。 甄成被笑的臉更紅了,他瞄了瞄簡言之,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的走到言之面前,但他其實已經(jīng)同手同腳了...... 這下連戴新月也沒忍住,捂嘴笑出聲,相比于她的含蓄,肖瑜這會兒已經(jīng)快笑到地上了,正誒呦誒喲的捂著肚子。 言之看著快要爆炸的甄成,無奈的把肖瑜從地上拉起來,然后對他說:“那麻煩你了,就幫我送到門口就好,我打車” 甄成連連點頭,巴不得趕緊離開這里。 沒了手里的書,言之用手拽著書包帶子,總算是輕松了點,不管怎么說,能站起來了...... 走出班級門口時,言之以余光看了眼三班的后門,那個獨屬于某人的座位空空如也,但抽屜里還有裝的滿滿的教科書。 她覺得他可能已經(jīng)走了,因為他從來不需要這些教科書。 暗自壓下心里的失望,她鼓了鼓臉頰,和自己置氣。 人家也不是非要等你的啊。 因為她們收拾得慢,此時教學(xué)樓里的人不多,偶爾路過的人都和他們一樣,包袱重重。 走到長廊的拐角,下樓梯時卻突然被人擋了去路。 言之愣神一瞬,脫口而出:“你沒走呢?” 語氣里的驚喜和意外不知道她自己察覺與否。 廖哲西長身玉立的站在她的下一層樓梯,視線卻與她持平,所以很清晰的,她能看到他黑瞳中的寵溺。 他說:“你還沒走,我往哪走?” 嗓音帶著廖式的撩人,直把一旁的戴新月蘇的要死要活渾身扭來扭去。 肖瑜卻嗤笑一聲扭過頭,覺得墻上的愛因斯坦比他好看多了,笑的跟個水妖似的,一看就不正經(jīng)。 水妖旋即看向立在一旁的甄成同學(xué),眼中溫度瞬間冰寒,干脆利索的抱過他手里的書,說:“這書是你該拿的嗎?” 甄成那小膽兒哪受的了這個啊,言之眼見他腿都開始哆嗦了,連忙拽過廖哲西的胳膊,往樓下走。 一旁的肖瑜看著言之自然的拉著廖哲西的模樣,有一瞬間懷疑自己的眼睛和大腦,不是她瞎了,就是信息讀取的不對。 她連忙追下去,戴新月喊了聲:“誒你們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也跟著跑了,身后的書包一蹶噠一蹶噠的。 獨留可憐的甄成同學(xué),淚眼望天涯。 肖瑜追上兩個人,眼睛瞪得溜圓:“這什么情況?臥槽?”隨后憤憤盯著廖哲西喊:“你對我們家言之做什么了你!” 言之暗叫一聲糟糕,手觸電般的松開了廖哲西的胳膊。 肖瑜卻依舊不依不饒,正在言之頭大的時候,魏白幾個人從身后的教學(xué)樓大門里跑出來,擋在肖瑜面前。 “誒喲這么多書,咱哥幾個給你拿,來來來” 肖瑜一把甩開魏白的手,“不用!滾開!” 楊帆直接把她的書拿手里,“不行不行,不能累壞了小仙女,這種粗活還得我這種粗人來干,白哥,趕緊,趕緊扶著肖瑜同學(xué)” “......”言之側(cè)頭看了眼一臉孺子可教朕很滿意的廖哲西。 而陳子峰已經(jīng)輕松的搞定了戴新月,正一邊抱著她的書一邊和她往外走,還回頭喊著:“你們快點??!” 還不停的給廖哲西使眼色,兄弟們只能做到這里了。 難為了他的小眼睛,能精準(zhǔn)的傳達(dá)出訊息。 魏白不得已,一把抓住肖瑜的兩個手腕,連拖帶拽的把她往校外拉。 肖瑜大喊:“這他媽是干什么,老子是正經(jīng)人家姑娘” 魏白:“別怕別怕別怕,哥哥會輕點的啊” 肖瑜:...... 言之:...... 四周終于安靜下來,廖哲西低頭看著雪地,眉頭緊鎖,神情肅穆而莊嚴(yán)的思考著。 “你剛剛為什么松開了我的胳膊?” 她:??? 他:“你為什么還不讓我diss那個戴眼鏡的” 她:...... 他:“你護(hù)著他?!” 言之終于破功,她無奈的笑道:“我沒有” 廖哲西從鼻腔輕哼一聲,說:“把書包給我” 她輕輕搖了搖頭,說:“很沉的” “不沉要我何用?” 他說著,一邊一手拿書一邊把自己的書包放在臺階上,然后把她的書放在自己的書包上。 言之目睹他的動作,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愛屋及烏,他連她的書都異常珍視。 廖哲西伸出手放在她面前:“給我”還沒等她回答又自顧自的說:“難道要我自己自己動手?你喜歡這種的?” 言之被他的話弄的哭笑不得,把背上的書包卸下,但因為太沉了,落于手肘處時帶的她一個踉蹌。 她站得穩(wěn)還沒有廖哲西扶得穩(wěn)快,他一手扶著她,一手拎過她的書包,這么重的書包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然后言之就看到他毫無心理壓力的,把她的淺粉色書包背在了自己的背上,再把他自己的書包背在前面,雙手拿著她的書。 言之呆住,“讓我拿一點啊” 但她的話被廖哲西散在了風(fēng)里,他目不斜視的往校門走,一臉的理所當(dāng)然:“你就負(fù)責(zé)看著我就好” 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