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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你多看看我,我不會害臊的” 言之:...... 頭頂?shù)年柟鉁睾图毮仯瑑A灑在臉龐上的感覺尤為美好,校外的長街因為學生放假而顯得有些冷清,不少店門已經(jīng)上了鎖。 言之本意是想打車,因為她自己根本沒辦法做到帶著這些書行走,但現(xiàn)在有廖哲西在,她還是想打車。 而廖哲西顯然和她的想法截然相反,他提議:“我們走著回去吧” 言之果斷的搖頭,不明白他怎么想的,“不行,我家走回去還是挺遠的,你又拿著這么重的東西” 廖哲西挑眉:“我體力很好的,你會有機會體會到的” 言之:...... 她是絕對不會傻到去問怎么體會的。 廖哲西看她假裝去欣賞一旁的電線桿,精致可愛的耳垂就紅在他眼底。 他柔聲說:“只是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言之看到他眼中的自己,臉頰泛紅卻還是說:“可我怕你手冷” 廖哲西愣住,他沒想過是這個答案,他不同意她打車,因為想和她在路上多浪費一些時間,她不同意他走路回去,因為怕他裸露在外的手凍到。 多美麗的意見相左,廖哲西現(xiàn)在一點都不愛屋及烏,他只知道自己討厭死手上的書了,不然他就可以抱抱她了。 最后還是選了個折中的方式,兩個人是坐地鐵回家的。 廖哲西第二次進到簡言之的家,自覺進展還是很可觀的,他彎腰把書包和書都放到地板上,言之輕聲問他:“要不要暖暖再走?” 他抬起頭,笑著說好。就見她依舊從上次的地方把上次的拖鞋拿出來,依舊是帶著兔子耳朵的淺粉色。 但廖哲西清楚的知道,還是有什么變了的,上次來時還要他裝可憐才讓她心軟留下他,可這次她已經(jīng)可以自然的邀請他進屋。 他暗想,若是人能長出尾巴來,他此刻不知道搖的多歡快呢。 言之從廚房探出一個小腦袋來,問坐在沙發(fā)上的廖哲西:“你想喝什么?茶好不好?” 他點點頭,還是說好。 配以那樣縱容的眼波,讓言之有一種她說什么他都會說好的錯覺。 顧苒喜歡喝茶,所以家里有幾套不同的茶具,言之拿出一套來,端到沙發(fā)前的茶幾上,熟練的溫杯投茶。 廖哲西以手撐頭,專注的看著她,哪里需要什么茶,單單看著她,他就全身都暖洋洋的。 言之通身沉靜下來,玉指勾住茶壺,弧度優(yōu)美的傾倒,一時間竟讓廖哲西分不清白瓷和雪膚的高下。 她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有意讓自己手上的動作更精準,不急不緩,便是茶香四溢。 不像是沏茶,反倒像在跳舞。 她把茶杯放置在他右手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嘗嘗看” 廖哲西挑笑,緩緩飲下一口,清高醇美,回味甘甜,“鐵觀音?” 言之淺笑點頭,又見他張口欲言,她暗以為是要點評她,下意識的的攥緊手指。 她的泡茶技藝,連同祖父交好之輩都贊不絕口,而今也有如此緊張的時候。 真是個奇妙的體驗。 廖哲西幽幽開口:“我母親對鐵觀音情有獨鐘,哪日如果喝到了你的......茶,她大概會非常高興” 言之:...... 我的......什么茶??? =o= ☆、第30章 天下第一的可愛 簡言之是個閑得住的人,在朋友圈里的同學們都開始上傳自己的游客照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自己窩在家里三天了,連學校安排的作業(yè)都做了個七七八八。 直到肖瑜發(fā)消息來,約言之出去。 她看了看手機屏幕上方的時間,已經(jīng)七點了,現(xiàn)在? 小魚兒:大哥,你不會不知道今天有煙火大會吧,你是山頂洞人嗎?快點來,在中央廣場,我和新月都在這呢! 言之換了衣服,白色的羽絨服長及小腿,把她嚴嚴實實的包裹在里面。 顧苒在書房還有工作處理,她打聲招呼便出了門。 前幾天又下了場大雪,言之的雪地靴踩在上面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她有意挑眉人才過的地方,偏要留下自己獨一無二的腳印。 走出小區(qū)才發(fā)覺,她好像真的是山頂洞人,怎么感覺全世界的人都出來看煙火大會了,長街上人影憧憧,連路口的車都寸步難行。 她走進地鐵站,遙遙一望便是冗長的隊伍,黑壓壓一片,言之從來不知道這個城市有這么多人。 這要排到猴年馬月,她打開手機找出肖瑜的號碼,想告訴她她還是不去了...... 但是撥打出去卻沒人接聽,言之無奈,索性放棄。 想著中央廣場離這里也不遠,她干脆走著去,雖說她不認識路,但她膽子大啊。 后來她才知道這個決定是多么的正確。 附近區(qū)域因為人流太大,已經(jīng)造成了交通癱瘓,高鐵封口,路上的車都無奈的卡在路中央,周圍的人太多,司機動都不敢動,所以相對來說,反倒走路更快。 言之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大規(guī)模的活動,她覺得這不是什么煙火大會,徒步大會還差不多,或者說像在鬧革命一樣。 隨著人流走到中央廣場,言之更無奈了,這么多的人她哪里去找肖瑜和戴新月。 口袋里的手機及時響起,肖瑜的大嗓門從聽筒里面?zhèn)鞒鰜恚骸昂喲灾∧愕侥牧税?!馬上就開始了!” 她無力:“我都到了......” “那你在哪里啊,我去找你!” “我在...”她環(huán)顧四周,如實描述:“我在人堆里......” “......算了,你個路癡,你來找我吧,我在那個刻龍的柱子下面,你看到了嗎” 言之踮起腳尖,試圖搜索肖瑜口中的柱子,但廣場上的柱子繁多,她哪里看的清楚刻的都是什么。 人群不停的往前擠,言之有些不耐的蹙眉,正想著找不到就回去算了,卻在抬頭的那一剎那,把這念頭丟到了九霄云外。 她說:“看到了.....” 電話那頭的肖瑜驚喜:“你看到我了啊,那你快來找我”聲音清脆響亮,無比清晰的傳入她的耳朵。 言之的眼睛眨也不眨,唇角上揚出一片春色,“不是你”。 那人站在人群中,與她相隔幾米之外,熟悉的桃花眼幽深漆黑,他一身黑色大衣,甚至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