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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扣子,讓她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冷到他。 直到他逆流而來,極慢的走過來,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尖兒。 煙花炸開的聲音突然響在她耳邊,有贊嘆聲和拍照聲音此起彼伏,而他就在這時候來到她面前,牽住她的手。 恍惚間她只想到,手這樣溫暖,那他大概是不冷的吧。 “真好”他說。 “什么” 他與她附耳,在喧鬧中他的聲音像被加了過濾器,比往常更清晰的傳入她耳中,“原本只是想來碰碰運(yùn)氣,沒想到真的能遇到你,真好” 言之也踮起腳尖,示意有話要說,廖哲西配合著彎下身子,“原本沒想來,但肖瑜的手機(jī)打不通,真好” 天幕之上是煙花璀璨,仿若玉樹瓊花,又像翡翠流蘇,流光溢彩了廣袤無垠的天幕,每一次的吐蕊怒放都能引起人們的驚嘆聲。 然而少年眼中的光彩卻比煙花還燦爛,直看的對面的言之視線游移,干脆也隨著眾人去看煙花。 冷風(fēng)無孔不入的吹過來,卻絲毫吹不散這些人的熱情,然而言之卻忍不住把羽絨服的領(lǐng)口豎了起來,試圖借以抵擋寒風(fēng)。 廖哲西緊了緊手心,五指伸開,自然的與她十指相扣,然后探入自己的大衣兜里。 言之覺得現(xiàn)在渾身上下,大概只有那只被雙重保護(hù)的手最暖和了。 一路暖到心口。 她側(cè)過頭想看看他,卻發(fā)現(xiàn)他早就在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的極為認(rèn)真,眸光里大概裝了萬丈星辰,才讓她差點(diǎn)著迷的陷進(jìn)去。 “你看我做什么,快看煙花啊”她說。 他聽到這話卻沉沉一聲輕笑,似無奈似自嘲:“我來這是為了看你,又不是為了看煙花” 言之覺得這下可能有些壞了,她的心不止暖和了,有些飄,泛著酥麻,可能踩到了云端。 女孩子的側(cè)臉被煙花的光芒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面色鎮(zhèn)定從容,但嘴唇微抿,眸色更像是過了水一樣的潤,一絲赧意不易察覺。 廖哲西看的挪不開眼睛,想到曾經(jīng)還對別人叫她簡女神這件事耿耿于懷,但別人口中的簡女神在他面前卻只是一個小姑娘,愛害羞,說話聲音軟軟的,她怎么能這么招人喜歡。 他覺得自己栽的可真徹底,她什么都不做都能輕易的撩撥他的心神。 半晌,言之聽到廖哲西低啞的嗓音在她耳側(cè)響起,轉(zhuǎn)頭來看就見他清雋的面龐就在自己面前。 “之之,想不想行使你作為女朋友的權(quán)利”似哄似誘。 什么...... 他只兩秒沒聽到她的回答,便沒有耐心的又說:“那我能不能行使作為男朋友的權(quán)利” 言之可能已經(jīng)喪失了語言功能,她只知道自己被帶進(jìn)他兜里的手大概已經(jīng)出汗了,他的也是。 耳邊煙花綻放的聲音不斷,但她覺得她的心跳聲音更甚。 清冽溫暖的氣息緩緩逼近,在他的吻落下的前一秒,她條件反射的闔上雙眼。 雙唇相貼的剎那,她覺得不止這個廣場,好想有人也在她心里放了個煙花,噼里啪啦的叫囂著要把她的心臟炸出喉嚨。 人群吵雜的聲音斷了線,她只覺得耳邊一片寧靜。 只是蜻蜓點(diǎn)水的一下,廖哲西很快起身,眼中像被注入濃墨,又像被點(diǎn)燃火光,言之忽閃著大眼睛看他,把他口袋里的自己汗?jié)竦氖终颇贸鰜怼?/br> 卻又被他窮追不舍的重新攥住,廖哲西被她含羞帶怯的眼波看的心神蕩漾,把她試圖逃離的手貼在自己的左胸,掌下有力的起伏清晰的傳遞給她。 他忍不住嘆謂一聲,著意壓低聲音,像是明知道她對這招受用:“之之,你簡直是個寶貝” *** 煙火大會持續(xù)了半個小時,返回的路上依舊人潮擁擠,言之甚至看到路上的司機(jī)大哥們依舊苦逼的坐在駕駛座上抽煙。 然而與來時唯一不同的就是,言之的右手邊有了廖哲西。 他悠哉遷就著她的步伐走,左手愛不釋手的抓著她的,拇指蹭蹭,再蹭蹭,心情好的不能再好了。 言之撇嘴:“魏白和我說你活的像個老干部,我看你風(fēng)流的很” 廖哲西饒有興趣一挑眉,“怎么說?” “你的甜言蜜語完全信手捏來啊”她力求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做到面無表情正義凜然大公無私,絕對沒有覺得他在自己之前有過經(jīng)驗(yàn)之類的小女生想法。 魏白的原話其實(shí)是\'你別看廖哥看著這樣,其實(shí)他根本就是個老干部,沒微博沒ins,不看直播不玩探探,也就看到籃球能有點(diǎn)激情,就連微信都是在認(rèn)識你之后才注冊的,暗搓搓的尋么個機(jī)會加你\' 呸! 什么老干部,誰家老干部說親就親,一口一個寶的。 廖哲西輕笑出聲,虛攬她的肩膀避免她裝到路上停的橫七豎八的車,隨后才說:“之之,我這不是風(fēng)流,是情至深處油然而起,也是情不自禁難以自持” 他說這話半點(diǎn)不好意思都沒有,相反還洋洋自得。 言之說不過他,只好沉默,卻壓不住心里的甜絲絲。 真是中了毒了。 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來,是言之的,mama問她什么時候回家。 按照這個速度,估計(jì)還有好久,言之怕mama擔(dān)心,如實(shí)的和她解釋。 “mama,路上現(xiàn)在交通癱瘓,我們只能走回去,大概九點(diǎn)半回到家吧” 電話那頭又問了什么,言之看了廖哲西,然后面不改色的說:“對的mama,我們在一起呢,不用擔(dān)心,小區(qū)外面的烤紅薯要我買回去嗎,我記得你昨天說想吃” 廖哲西眼中泛笑,那個\'我們\'自然指的不是他們,如果沒猜錯大概是肖瑜。 他安靜的看她打電話,舌尖抵著上顎,連她神情自若的撒謊的樣子他也覺得天下第一的可愛。 電話那頭有囑咐幾句,她都一一乖巧的應(yīng)好,不難看出她和mama的感情極好。 廖哲西有些罪惡,因?yàn)殡娫捘穷^的阿姨并不知道他在她們打電話的時候都想侵犯她的女兒。 從三岔路口左拐,人群一路上被逐漸分散,這條街上總算恢復(fù)了夜里該有的寧靜。 言之一路踩著燈影,覺得這樣的氛圍真的太舒服了,她主動開口說:“我過年大概會在青崗市過,我mama過幾天就休假了,我要陪她回外公家” “要在那邊待多久?” “嗯......大概一周多吧”顧苒許久沒回去,這次又有帶薪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