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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天,賀蘭葉與柳五默契的讓舊事翻了個篇,彼此互不干擾,賀蘭葉忙她鏢局準(zhǔn)備亮鏢一事,柳五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經(jīng)常晚上不見了人。 到底只是合作關(guān)系,賀蘭葉晚上醒來發(fā)現(xiàn)房間里頭沒有了人,也不驚訝,第二天起身后看見睡得正香的柳五也不戳破,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相處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眼瞧著快到燈節(jié),賀蘭葉距離她重傷也過去了一個多月,差不多到了宣布‘傷愈’的時候,同時也打算過了燈節(jié),在夏至那天正式亮鏢。 她與柳五形成了一種互不干涉的微妙生活方式,每天除了必要的打招呼問候外,幾乎沒有任何涉及到私人事情的話題,所以等柳五問她亮鏢要他做什么的時候,賀蘭葉還有些驚訝。 “賀蘭,”天氣漸漸熱了,在屋里頭沒有外人,柳五穿的也隨意,紗制的上襦袖子挽到了手肘,靠在竹椅上一把蒲扇搖的咯吱咯吱響,他用扇子朝不遠(yuǎn)處盤腿坐在竹席上的賀蘭葉揮了揮,說道,“亮鏢的時候,給我安排個事兒?!?/br> 賀蘭葉袖子一樣挽在手肘,她趴在竹席上翻著賬本,聞言掃了柳五一眼,見著他一身綾羅玉帛,婉言謝絕了:“還是算了,夏天穿的薄,你出去我怕給人看出個一二來,難得收拾后事。” “……后事?!绷遴洁炝司?,明顯對賀蘭葉的用詞不滿,他起身走過去,在距離賀蘭葉還有一些距離的竹席上學(xué)著她的樣子盤腿坐了下來,脖子上掛著的狼齒微微晃動,最后嵌在他膠皮貼的假胸的隆起中間。 “我穿厚些,你得給我一些事兒,不然我在你們家立不住腳?!?/br> 賀蘭葉合起賬本,看著柳五,認(rèn)真問:“真的想?yún)⑴c進(jìn)來?” “我這是幫你,”柳五搖著蒲扇,一把圓蒲扇涼快了他們倆,他瞧著也挺認(rèn)真的,“新婚這么久,你我也從未一起見過人,瞧著太假了一些?!?/br> “言之有理,”賀蘭葉起身繞過柳五,出去放賬本時隨口說道,“可是我是能拜托你張羅飯菜,還是能請你款待女眷?” 柳五一個男人,這些新婦都能做的事情,她沒有一樣能交給他去的。說是幫忙,不添亂就算好了。 賀蘭葉只當(dāng)柳五是一時突發(fā)奇想了,她去了中院書房放了賬本,順帶與手底下幾個鏢師商量了下到時候的流程,等她回去時,之間柳五坐在竹椅上,手中捧著一信箋把玩著。 一見著她,柳五懶懶起身,把夾在指尖的信箋遞了出去:“一個姓任的送來的帖子?!?/br> 賀蘭葉從柳五指尖接過信箋時,瞥見了他的修長的手指上一些不太明顯的繭,她平靜地移開視線,假裝沒有看見,拆開信箋,隨口說道:“任佳是禮部任郎中的兒子,他外祖母是燕深郡主,我請來去你家提過親的?!?/br> 她當(dāng)初初入臨陽,算是用了些手段才把這些有些身份人品又上乘的郎君們認(rèn)識了起來,維護(hù)了幾個月的關(guān)系,也算是她臨陽難得的友人了。 她默念了一遍信,看完后,神色復(fù)雜地嘖了一聲。 “何事?” 柳五之前未曾動過賀蘭葉的信箋,等她看完了面露異色才問了一句。 賀蘭葉慢吞吞朝柳五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信箋,眼中充滿了好笑:“你不是說要一個露面的機(jī)會么,機(jī)會來了?!?/br> 任佳在信中邀請賀蘭葉,于五月初五相會招搖畫舫。 一個妓子云集的花窟。 作者有話要說: 賀蘭葉:“我朋友請我去嫖?!?/br> 柳傾和[警惕]:“嫖男的還是嫖女的,有我好嫖么?我還不要錢!” 今天繼續(xù)早早早~ 大家圣誕節(jié)快樂~ 又:關(guān)于文名,之前的文名不能用了,只能換,希望大家能接受新的文名哦,么么噠~ 補(bǔ)償一下,隨機(jī)紅包一些好了~ 然后這里打個小廣告,開了一個預(yù)收坑,古言小甜文,嬌憨女主vs悶sao男主,歡迎小可愛們點(diǎn)擊右上角作者專欄收藏哦(*?▽?*) 第22章 第 22 章 頂著重傷在家中閉門不出近兩個月的賀蘭葉,終于在婚后第一次公開了行程。 賀蘭葉成婚前到迎親,這些友人對她幫助頗多,她出門前把幾分漠北好不容易得來的小玩意兒都交給了常恩顯帶著,等去了畫舫,贈與友人們。 她把自己收拾好,照著鏡子看看臉色有無疏漏,隨口問:“我這樣可行?” 不遠(yuǎn)處一身紗裙坐在桌前的柳五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慢吞吞道:“別的都還行,就差一點(diǎn)?!?/br> “哪一點(diǎn)?”賀蘭葉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袖袂一邊回頭看了柳五一眼。 柳五慢吞吞起身朝她走來。 今天的柳五打扮的格外華麗,一身金紅流沙裙,腰間系著一串玉佩,壓裙角的是一顆金鈴鐺,隨著他的步伐,發(fā)出清脆悅耳的琳瑯聲。 他一頭青絲專門找侍女來挽做了堆云髻,簪著幾根嵌珠玉簪,耳垂墜著的明月珰流光奪目,與他脖上帶著的東珠瓔珞相互照應(yīng)。 一身寫滿了華貴的柳五走過來,面對攤開手等著他幫助的賀蘭葉,若有所思打量了一眼,對她說道:“來摸摸我的嘴?!?/br> 賀蘭葉一驚,條件反射往后退了半步,警惕道:“摸你的嘴作何?你涂了毒|藥不成?” 柳五白了她一眼:“是摸口脂,弄一點(diǎn)在你的身上。我不好朝你伸手,所以你自己來?!?/br> 賀蘭葉盯著柳五唇上抹著厚厚一層的暖紅口脂恍然大悟。 她小心伸手,用食指指尖輕輕從柳五的唇角抹了抹,盡量不碰觸到他的情況下,指腹沾染了一些緋紅。 抹在哪里,又成了問題。 賀蘭葉尋思著,女子的口脂該存在那個位置更合理一些,她緋紅的手指舉在空中,左右晃來晃去,沒找個定點(diǎn)。 柳五看不下去了,揚(yáng)起下巴,反手指了指自己白皙光滑的頸側(cè):“喏,這里?!?/br> 賀蘭葉得到指點(diǎn),把指尖上的一點(diǎn)緋紅擦在了頸側(cè),同時看了看銅鏡,嘀咕了句:“瞧著沒有多顯色,會不會沒有什么用?” “多了就過了,這樣剛好?!绷逵肿屑?xì)打量了她一番,微微露出一點(diǎn)笑容,“三郎,出去玩的開心哦?!?/br> 賀蘭葉忽地后背一涼。 時隔兩個月的再次聚首,賀蘭葉側(cè)倚著軟墊上把玩著酒杯,看著眼前笙歌鼎沸的熱鬧場景,吐出一口氣,有種闊別許久的愜意之感,舒服的很。 畫舫里頭是一些不太出名的妓子,長得不比名氣大的差,只是有名氣的聽見來的人中有賀蘭葉,都不敢接待,讓了這些不敢推辭的小妓子來應(yīng)付。 這些妓子們不太知曉賀蘭葉的事情,倒也端著一臉媚笑,親親熱熱服侍著一圈人等,賀蘭葉身邊的妓子,還想對她以嘴哺酒,被賀蘭葉一扇子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