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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少R蘭葉再不愿意喝,也只端起碗咕嘟咕嘟幾口解決了。 到底是有止痛效果的,她不能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柳傾和幾乎是連哄帶騙,讓毫無食欲的賀蘭葉吃了兩塊糕點,在她瀕臨生氣之前,趕緊把人重新抱回床上,自己也不起身,陪著一起躺下了。 賀蘭葉熱得燥,躺了沒有片刻就把貼著她的柳傾和往旁邊推,且吩咐道:“你去問問娘,我們房里怎么沒有送來的有冰,太熱了?!?/br> 如今天氣處于最為炎熱的時候,房間中之前會放有冰盆降溫,床上也會鋪了竹席??裳巯轮裣怀妨?,冰盆沒有了,熱得她心里起火。 這一點之前平氏已經(jīng)和柳傾和交代過了,她以為柳傾和心里清楚,只隨口說了個如今三郎不能受寒氣,全靠他連猜帶蒙才懂了兩份。 “家里的冰都用完了,最后一些在咱娘那兒,要我去給你拿過來么?”柳傾和深諳以退為進(jìn)的道理,只他這樣一說,賀蘭葉頓時焉了,“算了,你去找把扇子吧?!?/br> 柳傾和下床去給她找扇子,一邊找一邊瞟著床上,賀蘭葉困乏的厲害,沒有一會兒,等不到扇子就閉著眼睡著了。 柳傾和無奈笑了笑,找到了一把團(tuán)扇,小心翼翼坐在賀蘭葉的身側(cè),有一下沒一下給她扇著。 賀蘭葉睡了多久,柳傾和兩只手換著給她扇涼了多久,他對于能夠在賀蘭葉虛弱的時候照顧她顯得無比專心,哪兒也不去,只在房中照顧著她,讓平氏她們看著,直夸他與三郎感情深。 賀蘭葉悶著頭什么事都不管,不過一天多,鏢局的人都知道了當(dāng)家的生了病不舒服,兩天時間,周谷約了任佳佟彩一行來探望她,門口正好遇上了齊洵,索性一道兒來了。 “我不見!”賀蘭葉側(cè)臥在床上正喝著紅棗羹,一聽到她京中友人們來探望,頓時臉皺成一團(tuán),一口回絕了。 開什么玩笑,她若是出鏢的時候英勇負(fù)傷,或者真的生了病,友人們來探望她她也很高興??裳巯履?? 她堂堂一個鏢局局主,走南闖北這么多年,被一個小小的腹痛給打敗了,臥病在床,這會兒友人們來探望她,只會讓她覺著沒臉見人。 平氏是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的,說了不見,只怕沒有回旋余地,只是她還有些不死心:“三郎,你那些朋友都來了,總不能讓人白走一趟吧。他們都在正堂坐著等呢,家里除了你,連個招待的人都沒有,你不去可真的不成。” 賀蘭葉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用手一指柳傾和:“他去?!?/br> 平氏猶猶豫豫看向柳傾和,似乎明白了什么。 柳傾和沒有注意到他阿家的表情,只笑著伸手去捏賀蘭葉的鼻尖:“我?guī)湍闩芤惶?,可有什么酬謝?” 賀蘭葉想了想,慢吞吞把自己喝空了的碗塞到柳傾和手中:“給,酬謝?!?/br> 柳傾和端著她的空碗不由失笑。 外頭等著的人到底不能放的時間久了,柳傾和起身出去招待,平氏則靠了過來,小聲對賀蘭葉說道:“三郎,咱們五娘,可是和外頭那個姓齊的公子……有些什么?” 賀蘭葉嗆了口氣,邊笑邊道:“娘,他們之間沒有什么,真要有什么,齊公子會哭的?!?/br> 話雖這樣說,賀蘭葉也覺著,差不多是時候該把柳傾和的身份告訴給家里人了。 選個什么日子說呢?賀蘭葉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關(guān)于柳傾和的身份一時,賀蘭葉考慮了下,決定等她利落了,抽個時間一家人坐一起認(rèn)真說清楚,眼下她一個病患,還是好好休息才是。 賀蘭葉身體受了虧,第一次疼痛難止,時間也長,她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之后兩天稍微敢活動了,還是等了五六天才徹底結(jié)束這一場折磨。 身體一好,賀蘭葉就趕緊讓柳傾和提幾桶水來,她要好好洗洗。 這幾天平氏看她看得太嚴(yán),不許她洗頭洗澡,就算她沒有動彈不出汗,到底不舒服,心里頭就像是蟲子爬過似的。 柳傾和也知道她憋了幾天了的確不舒服,叫他陪嫁過來的幾個侍女連番拎了十幾桶熱水進(jìn)來備用,自己去鎖了門窗,挽起頭發(fā)袖子,笑瞇瞇朝賀蘭葉招了招手:“來啊,賀蘭,我給你洗頭發(fā)?!?/br> 賀蘭葉本是打算自己來,一看柳傾和擺出了要幫忙的架勢,心中一動,索性脫了外套,只穿著一身單衣過來:“那就有勞夫人了?!?/br> 那邊柳傾和已經(jīng)用幾張凳子放在一起,令她仰面躺了上去,長長的黑發(fā)散在木盆中。 柳傾和挽起袖子,輕輕用溫水澆在賀蘭葉的鬢角上,一點點打濕了她長發(fā),用皂角揉在她發(fā)間,一點點洗著。 賀蘭葉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被人幫助過洗頭了,她躺在那兒盯著房頂梁木,感覺到柳傾和插|進(jìn)她發(fā)間的十指溫和的按揉著,帶給頭皮松懈的放松,很是舒服。 “賀蘭?!绷鴥A和給她揉著頭發(fā),忽地叫了她一聲。 賀蘭葉懶懶應(yīng)了聲,她落在橫木上的視線往上移了移,見柳傾和朝前一傾,正好擋住她的視線。 他柔聲道:“我?guī)湍阆窗l(fā),可有什么好處?” 賀蘭葉漫不經(jīng)心道:“兩個銅錢?!?/br> 柳傾和一笑:“這個我可不要?!?/br> 他也不等賀蘭葉有所反應(yīng),伏下頭輕輕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而后含笑道:“酬勞我已經(jīng)收到了?!?/br> 賀蘭葉眨了眨眼,慢吞吞抬起手捂著自己額頭。 柳傾和心情很好,幫她洗好了發(fā),擦了擦水,用了一根木簪挽起。 洗完了頭發(fā),賀蘭葉準(zhǔn)備要洗澡了,她起身去屏風(fēng)后換衣服,剛脫了一般,聽見外頭水花嘩嘩,柳傾和提著幾桶水倒進(jìn)了浴桶中。 須臾,柳傾和撐在冒著熱氣的浴桶邊沿,愉悅地哼著小曲。 賀蘭葉感覺不太對,她聽見了他的聲音,剛脫下去的單衣還攥在她手心,她遲疑了下,從屏風(fēng)后探出頭來,對著屏風(fēng)背后一臉笑意的柳傾和茫然道:“你怎么沒有出去?” 洗頭他留下幫忙也就罷了,她要洗澡了,他怎么還能杵在這兒? 柳傾和淡定地攪著水花,笑瞇瞇道:“當(dāng)然是留下來繼續(xù)服侍你了?!?/br> 賀蘭葉想了想,用以前逗弄柳傾和的招式:“我衣服脫了,什么也沒有穿。” 柳傾和目光飛快從屏風(fēng)上劃過,而后帶有一絲羞澀般朝賀蘭葉道:“若是你覺著不自在,我也可以脫了。” 等等,怎么反應(yīng)不太對勁?賀蘭葉身上自然還穿著一件單衣,只這會兒,她莫名覺著有些不安全感。 賀蘭葉一個不察,柳傾和手腳麻利地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眼看著他身上的襦裙馬上要落地,賀蘭葉連忙縮回頭,吼道:“你別脫!” 柳傾和手一頓,而后含笑道:“我脫了,你洗澡無聊的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