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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摸摸我,真的不想么?” 賀蘭葉隨著他的話,想起了前幾日任由她撫摸的軀體手感。只是…… 賀蘭葉一字一頓道:“一點也不想?!?/br> 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了折磨,萬一再來一次,繼續(xù)陷入折磨中怎么辦? 無視自己年齡,賀蘭葉一心覺著,她會來初潮的原因,就是和柳傾和親近導(dǎo)致的。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對眼下的賀蘭葉來說,脫了衣服的柳傾和無異于是一個會帶來災(zāi)難的存在。 心中被幻想裝滿了的柳傾和正眉開眼笑摩拳擦掌等著第一次給自己的夫君服侍沐浴,等了許久之后,只見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的賀蘭葉把剛剛脫了的衣裳又穿在身上,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走過來,一臉真誠對挽著袖子等著的柳傾和客客氣氣商量道:“柳五,你還記得你之前住的那個雜屋么,你差不多該搬回去了?!?/br> 柳傾和笑臉一僵。 賀蘭葉抓了抓被濕漉漉頭發(fā)浸濕的臉頰,看著眼前虛著眼的柳傾和,想了想覺著還是不太|安全,索性又補充了句:“我覺著,現(xiàn)在就可以?!?/br>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今天又親到了一口,開心(*?▽?*)” 賀蘭葉:“害羞的人忽然奔放起來了招架不住,該怎么辦急在線等!” 慫,拆開就是人人心,兩個人一顆心,放在一起,自然而然就……慫了。 今天早早噠,紅包包繼續(xù)么么噠~ 第59章 第 59 章 柳傾和怎么可能在好不容易走近一步的情況下,再次被慘無人道的攆回后院的小雜屋。這種事情想都不用想,絕對不可能! 他警惕地盯著賀蘭葉:“如果只是不想我伺候你沐浴的話,我可以出去。但是想要攆我去小屋住,想都別想!” 賀蘭葉一臉真誠道:“行啊,那你現(xiàn)在先出去等著,等我洗完了再說?!?/br> 柳傾和覺著,暫時的離開是為了以后長遠的打算,等她洗完了,想個法子總能在房間中謀得一席之地。 他也痛快,擦了擦手把衣裳穿整齊,出去把房間讓給賀蘭葉。 等人一出去,賀蘭葉立即把門栓拴上,三兩下關(guān)了窗子,統(tǒng)統(tǒng)把窗扣鎖緊,這才脫了衣裳好好洗了一場。 她重新穿戴整齊,把挽起的長發(fā)散開來,用帕子一點點吸著水,躺在搖椅上舒舒服服地,閉著眼睛差點就睡著了。 可是門外卻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敲門,伴隨著柳傾和低聲的詢問:“賀蘭,你洗好了?” 屋里頭的水花聲音已經(jīng)停止,他站在門外等了又等,也沒有等到賀蘭葉給他開門,不由急了,邊敲門邊問:“賀蘭,賀蘭?” 賀蘭葉聽得清清楚楚,閉著眼的她眼睛都不睜一下,懶洋洋提高了聲兒:“我洗完太困,先睡了。你自己尋個地兒先睡一晚上,有事兒明兒再說?!?/br> 這下子柳傾和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被騙了。他站在門口吹著寒風(fēng),咬牙切齒。 也是他大意了,賀蘭葉從來沒有耍過這種小心眼,導(dǎo)致他上當(dāng)?shù)奶p松。 真的要順著賀蘭葉的意思去睡小屋?柳傾和抿著唇,果斷轉(zhuǎn)身。 聽不見柳傾和的回應(yīng),賀蘭葉等了片刻就放輕松了。她的長發(fā)已經(jīng)擦得半干,手腕都酸了,也懶得繼續(xù),打了個哈欠爬回床。 她剛躺下沒有一會兒,只聽見窗外響起窸窣之聲,窗戶被搖了搖,沒有搖開。 賀蘭葉側(cè)臥在床上,聽著外頭的動靜嘴角慢慢揚起。 過了片刻,窗外沒有動靜了,賀蘭葉翻了個身,覺著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門窗都鎖了,這是明顯的拒絕,柳傾和絕對懂她的意思,不會繼續(xù)纏下去了。 可是不多時,賀蘭葉就又感覺到了一陣窸窣。 來自房梁上。 她睜開眼,有些納悶。 柳傾和這是真的打算和她杠上了?大晚上的,屈服一次也不行,非要爭個一席之地? 賀蘭葉坐起了身,摟著被子打算看看柳傾和還能做出什么舉動來。 她定定仰視著屋頂橫梁,不多時,果然看見了屋頂瓦片被掀開了,一縷月光灑了進來。 屋頂?shù)牧鴥A和不知道她發(fā)現(xiàn)了沒有,還在努力掀著瓦片,賀蘭葉默默看著,覺著再不制止,今晚上她可能要一睜眼就是滿天星星了。 “上網(wǎng)揭瓦這種行為不太適合你現(xiàn)在的身份?!辟R蘭葉抱著被子還是開了口,而頭頂斜上方已經(jīng)漏出來的空隙中出現(xiàn)了柳傾和無辜的笑臉,他被發(fā)現(xiàn)了也十分淡定,舉著剛掀下來的瓦片朝賀蘭葉揮了揮,“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br> 賀蘭葉徹底無奈了,她算是知道了,要是今晚不讓柳傾和留下,他勢必會干出些混事來。 之前明明攆人起來輕松得很,一點反對意見都沒有,怎么現(xiàn)在柳傾和變成磐石了,動也不動? 她不禁頭疼:“把瓦片放好,下來,我給你開門?!?/br> 房頂?shù)牧鴥A和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微笑:“早這樣不就沒事了?!?/br> 比臉皮,賀蘭葉對柳傾和只能甘拜下風(fēng)。 也不知道他一個世家子弟皇權(quán)中心的人物,怎么就能做到這么灑脫的不要臉? 這一夜,賀蘭葉再次被攬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只是與往常不一樣,柳傾和大晚上的在被子里把衣裳悄悄都脫了,裸著身腆著臉試圖讓賀蘭葉摸摸他。 被動碰觸到的手感是不錯,賀蘭葉就著柳傾和的手在他身上迅速摸了一把后,淡定地抽回了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不能繼續(xù)下去了,賀蘭葉如今已經(jīng)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她要做一個心如止水,不留絲毫雜念的賀蘭葉。 區(qū)區(qū)**,是誘惑不了她的。 柳傾和到底第一次干這種事,臉皮比起別的事上面還是薄了些,訕訕住了手,沒敢繼續(xù)。 同床共枕,卻連一個親親都沒有討到,柳傾和夜中孤寂地窸窣穿著單衣,發(fā)出一聲閨怨般的嘆息。 美色,到底要怎么才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威力? 摟著賀蘭葉相擁而眠的柳傾和,嗅著懷中人頭發(fā)散發(fā)出來的清香味,不由陷入了深思。 休息了幾天的賀蘭葉再次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已經(jīng)是精神奕奕。她先把鏢局的事情大略處理好,就趕緊給幾個友人下了帖子,請人出來聚一聚。 她因為不好意思,友人來探望都沒有見人,這身體好了總要擺一臺酒謝上一謝才是。 來的人不光是當(dāng)時來看她的佟彩任佳周谷他們,齊洵也來了,不單單是他,笑瞇瞇的齊洵身后還跟著一個儒衫俊雅的青年,赫然是齊沼。 他之前受了一番罪,回京之后休養(yǎng)了幾日,如今看起來已經(jīng)大有不同,與歸路中賀蘭葉熟悉的憔悴病態(tài)判若兩人。 齊洵還記得請賀蘭葉跑這一趟前說的話,喝了幾杯酒,死活抓著賀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