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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著,我攔著他不許來擾你清閑,如今你好些了,我叫他來與你賠罪?!?/br> “娘說這話就見外了?!辟R蘭葉搖搖頭,“何況這件事源頭還是因為我,七郎才是無辜?!?/br> “他無辜什么?若不是他自己有問題給人家抓住,哪會有這種事!”柳夫人提起小兒子來是又氣又怨,卻又那這個疙瘩沒辦法,遂拍著賀蘭葉的手道,“玥兒,俗話說得好,長嫂如母,你如今沒有長嫂,家中除了我,最該管教他的就是你了。娘拿這個混小子沒辦法,你做嫂嫂的,可千萬不得心軟,該怎么收拾他好好收拾一頓,總要讓他知道輕重厲害。” 賀蘭葉不由頭疼。這她即使不懂,也知曉,做嫂子的隔著阿家去教育小叔,多有不妥??煽粗蛉苏鎿吹捻?,她也知道柳夫人是真心,只是她還真沒法應這件事。 “娘,我從來沒有管教過弟弟,meimei都是寵著的,不適合用來帶弟弟……”賀蘭葉絞盡腦汁道,“不若還是讓大哥去教吧?!?/br> “呸!你大哥吊兒郎當?shù)?,自己都沒有個正行,哪里管得來弟弟!”柳夫人提起長子也是一肚子氣。 賀蘭葉尷尬笑了笑。 “算了,我也知道你顧慮,是我考慮不周了?!绷蛉祟D了頓,說道,“實在不行,我讓禮兒去跟著你大哥。你大哥瞧著是個厲害人物,肯定能拿捏的住他?!?/br> 賀蘭葉笑道:“那也要七郎愿意?!?/br> “由不得他不愿意!”柳夫人咬著牙,對自己幼子也實在無奈。 柳夫人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幼子是個頑劣的,嘴上說得再好,也別聽。 賀蘭葉笑著送走了柳夫人,回憶著柳夫人家中三個兒子,頓時覺著,柳夫人也不容易。 等柳傾和回來,賀蘭葉興致勃勃與他說到白日里柳夫人來說的話。 在外忙了一天,柳傾和累得都不想動彈,躺在床上抱著賀蘭葉,只哼哼唧唧應付了兩聲,根本沒當回事。 只是等賀蘭葉提到柳夫人要把七郎送給賀蘭寒去管教時,柳傾和才稍微有了點精神。 “我看此事可行。”柳傾和把玩著賀蘭葉的手指,認真思考,“大舅哥進了軍營,把七郎帶去,有他看著,在軍隊里歷練些時候,鐘禮這小子總該脫層皮?!?/br> “明兒我去與大舅哥說說,等我們成了婚,大舅哥回臨陽時,把鐘禮帶上?!绷鴥A和下決定很快,直接拍了板。 賀蘭葉嘆道:“七郎率真,其實也并沒有什么不妥?!?/br> 柳傾和卻搖搖頭:“他若是生在別家,率真自由散漫怎么都行,不會招惹是非??伤诹遥俏业牡艿?,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像是這次的事情,漠北會有,臨陽也會有。早些把他板正過來也好?!?/br> 賀蘭葉倒也有些同情柳七郎了。 “玥兒。” “嗯?”她散漫應了聲。 柳傾和撐著她的膝蓋微微抬起頭,輕輕碰了碰她唇,嘴角微微一勾。 “若是我們家的幼子,你想怎么寵,讓他怎么天真爛漫都可以。我保證。” 作者有話要說: 柳傾和:寵寵寵,最好寵成傻蛋蛋直接送人! 未來傻蛋蛋:喵喵喵?爹你再說一次? 第150章 隨著柳七郎被踢去給賀蘭寒做小跟班, 距離婚期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賀蘭葉的院子里前些天就被從頭到尾徹底清掃了一遍。她原來的房子少有少女氣息, 這一次清掃, 柳傾和順勢就把多出進行了改造,徹底打扮成少女閨房。 而柳傾和打扮完新房,不知道在神神秘秘弄些什么,在偏房住了幾天,每天晚上賀蘭葉醒來都能看見,偏房的燈徹夜未熄。 布置一新的閨房之中,繡花桁上掛著一絲不折的嶄新嫁衣,旁邊放著一雙簪明珠的繡鞋,配套的首飾頭冠堆放在首飾柜上,處處都是透露著即將到來的婚禮的痕跡。 這幾天平氏和柳夫人忙前忙后的,因為柳傾和是臨陽人, 舉辦婚禮不可能把新娘從漠北接過去。而柳家和賀蘭家都不計較那么多, 索性選擇了從賀蘭家出發(fā), 婚車繞主城一周,再回到賀蘭家的形式。 這樣一來,其實也省去了許多麻煩?;槎Y當日真正需要賀蘭葉與柳傾和露面的,也不過是一個時辰的時間。 比起上一次成婚時, 賀蘭葉覺著流程精簡了不少, 而且不需要她出來招待客人敬酒, 挺滿意的。 距離婚期不過三天的時間,全家從上到下都忙成一團。最清閑的人就是賀蘭葉了。她前些日子斷斷續(xù)續(xù)的低燒,病了些時候, 家里頭怕她成婚的大好日子都不得好,什么都不許她做,令她清清閑閑備嫁。 賀蘭葉開始還問平氏要一帖藥,打算喝了利索好了就不用繼續(xù)捂在房中,實在無趣。平氏振振有詞,成親的好日子不許吃藥,讓她老老實實自己扛著。 執(zhí)拗不過家中娘親,賀蘭葉只得閑在屋中,整日無所事事的她從臨陽帶回來的行李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當初在給宋家走鏢的時候,她買了不少的玉料。其中打磨了一個指環(huán)送給了柳傾和,一直被他當做項墜貼身帶著。 賀蘭葉比劃了下桌上的一堆玉材,畫了畫圖紙,估計還能給柳傾和打一根玉笄。 嫁衣和陪嫁的繡品都是靠著堂姊妹們幫她做的,賀蘭葉尋思著總該有一樣自己親手做的新婚禮物給柳傾和才是。 玉粉嗆人。賀蘭葉推開窗坐在矮榻上,臉上帶著圍面帛鍛,手中小刀刻筆齊全,小幾上堆著的玉料幾經雕刻,初步有了形狀。 她做的認真,速度也快,婚期前一夜,把這根玉笄打磨了出來。 夜里燭火微晃,賀蘭葉舉著手中碧玉笄透光仔細打量,每一處都細細用手來回拂過檢查,處處都打磨到極致,圓潤溫和不見一絲毛邊。 她這才微微一笑。 賀蘭葉把屋里頭的廢棄材料統(tǒng)統(tǒng)收拾了,又到處翻了一個細長木盒,墊了錦帛,小心翼翼把玉笄裝了進去扣上,系了一根紅繩打了個結。 明兒一早送給他,還是今夜就給他?賀蘭葉手中攥著木盒有些遲疑。 她起身走到正門前,推開側窗。院中從屋檐拉了幾道紅綢帶,掛著紅燈飄著彩帶,映襯的整個院子都泛著一種粉粉的紅暈。 隔著不遠處的斜對面是柳傾和這幾天住著的偏房,一如既往亮著昏黃的燭光。 賀蘭葉趴在窗扉上,仔細打量著投影在窗戶上的倒影,猜測著他在做什么。 看了會兒,只見許是柳傾和坐在那兒低頭看書還是作何,似乎并沒有動靜,賀蘭葉想了想,回屋里取了一個匣子出來,打開來,里頭都是她小時候收集的一些圓滾透亮的小石子兒。 她捻了幾枚在掌心上下拋動,仔細辨了辯位置,手中石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