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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氣息都越來越粗重,當內褲邊緣被不屬于自己的手指掀起的時候,靳棉棉才猛地醒過神來。 天!她這是在干什么?!臉呢臉呢臉呢?! 靳棉棉反應太強烈,用力一推,正意亂情迷的男人毫無防備地跌在床邊,幸虧床靠著墻,只是胳膊肘蹭到了些許白灰。 陸意銘瞧上去有些懊惱,卻沒生氣,很快重新靠了過來,摸了一把靳棉棉guntang的臉:“不愿意也犯不著這么兇啊,我又不會強迫你。” “我沒……我——”靳棉棉慌得舌頭打結,“這里是別人家!” 陸意銘手一頓,揚唇笑了笑:“回自己家就可以了?” “不行!”靳棉棉惱羞成怒地瞪他,“mama說了,好女孩不能那樣?!?/br> “干媽說不能那樣的對象只是外面那些野男人,不是我?!标懸忏戄p笑著摟住她,“再說你跟了我,還想做什么好女孩?” 靳棉棉依然堅定地抗拒:“我才不跟你同流合污!” 陸意銘低低一笑,抵住她額頭,然后目光向下移了些,正好瞄進她微敞的領口,沉吟了幾秒道:“還是沒長大,看來以后我得多幫幫你?!?/br> 靳棉棉順著他的視線一看,又羞又氣:“不要臉!你敢嫌棄我!” “哪兒能啊,我是怕以后寶寶沒奶吃……”說著,方才玩弄過她的那只魔掌又從衣擺伸了進去。 “陸意銘你——”靳棉棉真想仰天咆哮一聲再把他踹到床底下揍一頓,可萬一打擾到兩老和葉紗睡覺就不好了,偏偏這家伙一點都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心里一急,便朝他低吼道:“混蛋!你再亂摸我也摸你了!” 陸意銘的手掌停在她左側肋骨上,指尖有點涼。 “好啊?!卑肷?,只聽他輕笑道:“這山溝里的涼水我還真不敢沖,既然你這么樂意幫我……” 手被牽住的一瞬間,靳棉棉突然有種上了賊船的不祥預感。 作者有話要說: 嘖,老司機得自己都不忍直視了。 發(fā)完遁走~ 第33章 霧散(二) 對陸意銘來說,自己養(yǎng)大的女朋友就是比半道撿來的好。兩人熟得跟一個人似的,起碼在這種時候,他就敢如此臭不要臉地提這種唐突的要求。 “乖,你也不忍心看我難受是不是?”陸意銘低聲誘哄著,握起靳棉棉的手往自己腰間帶。 靳棉棉臉蛋早已經燒起來了,幸好背著月光那廝看不見,她僵著胳膊,一動不動,“你——流氓,不許亂來啊……” “呵,你不知道,我就喜歡聽你叫流氓么?再叫兩聲來聽聽?!彼贿吷ひ舻蛦〉卣f著,一邊鉗住她不配合的手,兩手交疊拉下鏈子,“這次我?guī)湍?,下次可得自己來了?!?/br> 去你丫的下次啊…… 靳棉棉現在只想哭。 她這小身板,肯定犟不過陸意銘一個大男人。況且這廝是帶著男朋友光環(huán)的,她再矯情也說不過去。 剛一走神,冰涼的手掌便被攤開了,覆上一片guntang。 她心臟狂跳著,聽到他在耳旁滿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伸進去。聽話。”陸意銘輕輕咬住靳棉棉耳垂,見她遲疑不動,沉沉笑著問:“還要我?guī)湍???/br> 靳棉棉猛地搖頭:“不要……你不許動!不許說話!” “嗯?!标懸忏戄p笑著應了一聲,低下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不忍心錯過一個表情。 害羞又悲壯的樣子,真可愛。 靳棉棉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拆個快遞而已。 快遞……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頭瞄了陸意銘一眼。 如果被他知道,他會不會打死她? 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探了好幾次才成功把內褲掀下來。如今沒了一層布料阻擋,這東西燙得更嚇人了,她只稍稍碰了一下,便不敢再動。 而且,好大。 “別怕,好好打個招呼。”陸意銘見她咬著唇犯難,又好心幫了她一下,直接把那只冰涼的小手推向火坑,“不然到時候它不認識你,會欺負你的。來,握緊?!?/br> 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實在太不美好,靳棉棉抬起頭,一雙眼睛帶著祈求盈盈地望向陸意銘:“握不住……” 陸意銘卻沒放開手,帶著她緩緩動著習慣彼此的溫度,低啞帶笑的嗓音似在壓抑著什么:“你這小手都能握得住了,以后可怎么辦?” 靳棉棉是個好學生,漸漸得了要領,陸意銘一邊享受著,一邊氣息凌亂地低下頭吻她。 *** “朱姐她……沒事吧?” 靳棉棉想起她和葉紗是在朱姐的院子里被擄,這一路卻沒見過朱姐,不禁有點不安。 “沒事?!标懸忏懹眉埥碜屑毥o她擦著手,垂著腦袋看不見表情。 “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朱姐是也被人抓走了呢。”靳棉棉戳了戳陸意銘埋在她頸間的頭,“喂,起來?!?/br> 陸意銘輕笑一聲,在她脖子上重重親了一下,才抬起頭來,正兒八經道:“你一出事我就找過她了,她去了麗江旅游,這陣子都不在?!?/br> “哦?!苯廾撄c點頭,推了推他道,“讓開,我去洗手。” “有什么好洗的?!标懸忏懕Ьo了她,扯開被子蓋住兩人,“水太涼,明早給你燒熱的?!?/br> 靳棉棉:“………………” 這廝還真不嫌棄自己??!可是她無比嫌棄他?。?/br> 尼瑪,手好難受……又酸又麻的,還總像是沾了什么東西。 *** 第二天,一行人從小村出發(fā),當天下午便到了T市,然后改乘飛機回B市。 剛到機場,靳棉棉就被人給接走了。 “春風得意羨煞旁人?”葉紗被喂了一路狗糧早就心有不滿了,靳棉棉一走,她就可勁兒取笑孤零零的陸意銘,“繼續(xù)嘚瑟吧,jiejie去約會了!” 顧澤航的車在前面,葉紗一步一扭地走過去,上車前,還特意向陸意銘揮了揮手。 *** 晚上八點回到家,靳棉棉周身似乎還帶著從墓地來的寒氣。 今天九月二十,是表姐姚墨菡的忌日,姚彥之去機場接她,說是昨晚上姚墨菡托夢告訴他,想見meimei了。 而今年的這一天,靳棉棉覺得,姑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年復一年,他獨自一人頂著臻和國際的沉重擔子,或許每年只有這一天,他才可以肆無忌憚地給自己時間和空間,只用來思念女兒。 “你呢?你是不是也好想她……”靳棉棉在半人高的小房子前蹲下身,望著屋里頭精神不濟的老家伙。 蹦蹦一雙眼睛半睜半閉的,偶爾伸出舌頭舔舔她的手。 一旁的大碗里還剩下一大半狗糧,靳棉棉抱膝坐著,眼眶漸漸有點濕了。 蹦蹦吃力地從小房子里走出來,用鼻尖蹭她的臉。 她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