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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子感嘆一句,“這才是真正的團年飯?。 ?/br> 于是對周師傅又是一番感激的話,“還要多謝周師傅,沒有你,冬至這個年也回不來?!?/br> 周師傅擺擺手,“大姐不用這樣,我這也是有私心的,當不得你的謝,而且,我是他師傅,照顧著他一點也應該?!?/br> 上輩子張靖跟著周師傅學本事,也沒見他這么殷勤地送人回來,綠竹上輩子可是沒見過這位周師傅的,這輩子要不是因為徐婆子的關系,怕是冬至也不一定有這機緣。 綠竹看得明白,對于徐婆子能夠認回這門親還是很支持的,據她了解,這位周師傅是宮里造辦處的御用匠師,全家都在京城那邊,想當年教導張靖一場,雖然沒正式拜師,可他臨走回京的時候依舊大方地給了張靖不少好處。 她也不是看中這些好處,只是通過這些作為看出,周師傅是個不錯的人,徐婆子能有這么個弟弟,也能了了一樁心愿,腰桿子也能挺直了。 絮絮叨叨地說了不少話,年夜飯也吃完了,收拾了桌子,上了熱茶,周師傅才說起了徐婆子的來歷和流落此地的原因。 “jiejie單名一個萍字,我則叫周松,你我二人原先是南水郡貴縣人,爹是個泥瓦匠,手藝不錯,幾十年前南王仙去,爹也有份為他修陵墓,原本是個好差事,可完工以后所有參與建陵墓的工匠都沒能回來,大家都說南王的墓里有寶藏。爹沒了,后來又有人說陵墓圖紙泄露了,于是官府的人找上來了,娘護著我和jiejie逃進了山里,因為那些人窮追不舍,我人小跑不快,jiejie便把我藏起來,引走了那些人,可是我等了好久,你和娘都沒回來找我。娘的尸首我找到埋了,至于jiejie,我卻只在山里找到一只鞋子,又聽到了山里的虎嘯聲,我以為你葬身虎口,卻不曾到山的這邊來找?!?/br> 徐婆子皺著眉頭苦想,還是記不起來,聽著周家的遭遇,心口有些悶悶的。 “那后來呢,你又是怎么活下來的,你當時應該也不大吧?!?/br> 聽她這么問,周師傅也明白她還是記不起來,便也沒勉強,記不起來也好,那也不算是特別好的事情。 “那時候我十歲了,阿姐你十五,要不是因為這事,一個月以后也該成親了。后來我裝成小乞丐混進城里,運氣好跟了個師傅學手藝,走南闖北的,最后憑著手藝去了京城。”周師傅感慨。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個中的艱辛徐婆子卻能想像出來,于是感嘆道,“苦了你了。” 周師傅看了看冬至,搖頭,“我這點苦算什么,不都活下來了么,比不得大姐辛苦。我聽冬至說,阿姐你身子不好?我拿了些補藥來,阿姐你可得收下,好好調養(yǎng)身子,以后有機會啊,我還得讓我家里的那些小子們來拜見你。” 徐婆子擺了擺手,“不用了,京城多遠啊,來一趟可不容易,你過得好就行。不過,南王陵墓的那些人后來有沒有找上你?” 周師傅嘆氣,“我現(xiàn)在改叫周青松,就是為了躲著他們,雖說幾十年過去了,可私下里想要找南王陵墓圖紙的人還是不少,據說南王當年是富可敵國,就連當今圣上都心動呢!我哪敢暴露身份?” 說到這,他也反應過來了,“認親的事,我有些考慮不周了。除了咱們幾個,不要叫別的人知道了,我怕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穩(wěn)妥起見,就當我只是冬至的師傅吧?!闭f著嘆了口氣,“就是對不住阿姐,不能光明正大地認你?!?/br> 徐婆子有些懵,但也明白認親這事有危險,為著自個,為著冬至,為著徐家,她怎樣倒是無所謂,“都這么多年了,認不認都無所謂了,何況,你當冬至師傅,還不是得叫我一聲大姐?認親是咱家的事,別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打緊的。” 冬至沉默了一下,表明了態(tài)度,“是啊,不管是師傅還是舅爺,我不都得敬您嘛,師傅不用過意不去的,阿奶能找到親人就行,不在乎那些表面東西。” 看他們不甚在意的樣子,又聽綠竹表態(tài)“都聽冬至的”,周師傅心里一松,他就怕他們會因為這事而心有芥蒂,他想要認回徐婆子是真,不得不無奈地將認親的事隱瞞起來也是真,他有些慚愧。 “阿姐,我和你說說我家的幾個小子吧……” 作者有話要說: 撒狗血啊,放心,冬至他們不會去挖寶藏的,作者君的想法是,讓他們小富即安 ☆、溫情 夜深了,因為綠竹身子重,徐婆子和周師傅年紀大了,冬至又舟車勞頓的,于是只守到了子時,幾口人就回房歇著去了。 周師傅和帶來的車夫被安排在了東廂那邊,裝了架子床,鋪了兩床被子,先將就一夜。 東屋那邊,許是因為冬至回來,綠竹亢奮,暫時還沒有睡意,冬至于是摟著她躺在床上說話。 一開始是冬至說他在行宮那邊的事,比方才飯桌上的說得詳細,瑣碎的事情綠竹也聽得很認真。 完了,冬至感嘆一句,“媳婦,你真有先見之明,要不是你,我興許還不會遇上師傅,學得了本事?!?/br> 綠竹卻是不同意他這話,“難道沒有我的提醒,你就不去幫周師傅的忙了?你心善又肯干,手也巧,才會被周師傅看中的,可和我沒有關系?!?/br> 想到那天監(jiān)工點他做周師傅的下手時的情景,冬至還有些愣神,回過神來又反駁綠竹的話,“媳婦你怎么沒有功勞了?沒有你答應,我能去服役?沒有點銀子,我能打點著去木工坊?媳婦,你的好,我都記著呢!” 聞言,綠竹也沒說話,只用力掐了掐他的腰,然后便轉開了話題,和他說起了這幾個月來的事。 “你走之后,家里一切都好,向北每天都會過來幫忙,我和阿奶也沒累著,阿奶對我也好,什么都先顧著我,也不讓我干活,廚房也不讓我進,我平日就繡繡花,做做寶寶的衣裳……” “……阿娘生病的時候,我回去了一趟,結果半路上碰見了那張小桃回來探親,他們刺我,我就和她們理論了幾句,你猜怎么著?那張小桃回去的時候馬車摔坑里了,她那娃沒了,趙桂花竟然又把這事賴到我頭上來,還說咱寶寶命硬克她寶貝外孫,我氣不過,找阿娘一起去出了氣?!?/br> 綠竹說著有些神氣,“哼哼,以為我好欺負沒見識不成?旁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張小桃那娃怎么掉的?分明是黃家的腌臜事,張家的拿咱出氣呢!后來張家的理虧,給我道了歉,這事才完。不過,阿奶再也不準我出門了?!?/br> 冬至聽著聽著眉頭有些皺起,拳頭握緊,眼神危險,張家的還真的欺負他徐家沒男人了,竟然敢趁他不在欺負他媳婦和他孩子,簡直找死。 看著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