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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峙,雙眸微紅。 他微微震了下,第一時間把她松開。 所有人都看看清清楚楚,謝予念一個眼神,秦祐就立刻松開。 他手在空中虛停了下,“我弄疼你了嗎?” 她什么都沒說,扭頭走了,在喬策旁邊坐下。 喬策停下翻書的手,略微打量她,然后又朝秦祐看了眼。不想管閑事。 班主任進來,是一個很年輕的女老師。 她第一眼就送給了班里最漂亮的女生,但謝予念心中一驚,乖乖女的本性讓她幾乎想要站起來跟她解釋。 但老師只是沖她笑了笑,非常友善。 人很好,完全沒提剛剛那茬——就跟沒看到一樣,開篇笑著自我介紹。 “我姓陳,叫陳紫嵐,以后就是咱們A班的班主任,哦,著重強調一句,我教語文的?!?/br> 16、相處(2) 按照慣例,新班第一天,大家要自我介紹,然后還要選班干。反正就是一堆跟學習無關的瑣碎事,有這個心理預期,學生們都沒準備干正事,底下一直嘈雜聲不斷。 陳紫嵐說完后,用手拍拍桌子。 “大家能徹底安靜點嗎?” 底下的噪音稍微小了些。 “不要在我的課上吵鬧,我不想專門花時間讓你們安靜下來,你們現在都十六七了,又不是小孩子,這點自覺都沒有嗎?” A班的學生都很傲,底下立刻有人懟了句,“可現在又沒有在上課。” 陳紫嵐平靜極了,“誰說沒有?必須打鈴才算上課,我宣布的不算?” 底下頓時無人言聲。 三言兩語氣氛就開始往嚴肅的方向轉,敢情她賣萌地介紹完自己,是為了后續(xù)更好地擺出嚴師姿態(tài)。 “班長在哪?”她問。 “還沒選啊?!?/br> “那之前有誰當過班長?” 沒人應聲,不知是不愿擔任職務,還是純粹不想給老師捧場。 “你們不都是尖子生嗎?難道沒有當過班長的?” 下面陸續(xù)有幾個人說“秦祐”。 但秦祐直截了當地說“別哄”,然后他們就都不再吭聲。 “還沒選班長是吧,行,大家在心里想好人選,下課時候告訴我。那現在開始上課,翻到課本第189頁,我喜歡先講詩?!?/br> 書本翻頁的動靜大范圍響起,謝予念如坐針氈地僵在那里。 她書包還在秦祐那兒,語文課本也在里面,要是被老師發(fā)現,上課居然不拿教材。 喬策發(fā)現她沒帶,主動把課本推到中間跟她共一共。 老師站在講臺上,一時也沒有下來逡巡學生。 謝予念稍稍松口氣。 秦祐許是看到她跟男同桌在共書,立刻讓人把書傳過來。 后座的男生拍拍謝予念的肩,她一回頭,一本語文書遞過來。 她飛快地接過,一時沒留意那封面太過嶄新。 滿心以為拿回了自己的,連忙翻到指定頁數,結果那上面竟然一片空白,只有教材本身的黑體字,整個新的不可思議。 她在原班已經上過這篇文,筆記做的密密麻麻,但這本卻空無一物。 根本不是她的書。 她翻到扉頁,發(fā)現連名字都沒有。 秦祐。 不可能在課上直接傳書包,那樣太顯眼,就跟挑釁新老師一樣。 現在只把她語文書傳過來,但卻不是她的。 給她一本完全空白,沒有筆記的。 她有點生氣,但勉強忍著。 老師專門點秦祐起來回答問題。 得虧謝予念那筆記,他回答的還算可以。 “關雎用的表現手法叫……起興,另外,魏風伐檀也用了這種表現手法?!?/br> 他完全照著她筆記念。 一萬個不要臉。 老師點點頭,“很不錯,你還知道伐檀,那能背一下嗎?” 謝予念在旁邊用紅筆幾句。 秦祐讀出來:“坎坎伐檀兮,嗯……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漣猗。不稼不穡,胡取禾三百……兮?不狩不獵,胡瞻爾庭有縣……什么兮?彼君子兮,不素餐兮?!?/br> 他讀的坑坑洼洼,流暢度宛如卡掉的視頻,簡直一哽三折。 第一個“寘”字,他不認識,竟直接“嗯”了過去。 第二個不認識的字,他直接跳過,后來還冒出一個“什么兮”。 全班都開始竊笑。 這什么水平,老師已經了解到不能更深,所以她又問:“你再說說,什么叫寫作手法,而什么叫表現手法,既然關雎的表現手法是起興,那寫作手法是什么?” 秦祐這下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陳老師走下來,手一伸。 “書給我?!?/br> 他當然不給,沖老師一笑,“我不該逞能。” 順便手一掀,還把書本背了過來。 要是老師瞧見書上大量的筆記,顏色還分紅黑藍三種,密集但絲毫不亂,十分悅目。 就知道這絕不會出自秦祐的手筆。 “關雎在表達什么,你知道嗎?” 秦祐自信極了,扯扯嘴角,“不就是追妹子嗎?只是他換了個文雅的方式來說?!?/br> 沈舟眠憋不住,肩膀直抖。 “這首詩側重表達欣賞,對美的欣賞,不是你說的這么俗?!?/br> 秦祐卻反駁,“對美的欣賞,那不就是色嗎?” 周圍的男生全都忍不住,齊刷刷開始起哄。 “秦祐,你瞎說什么大實話?” “自己色還拉別人一起,我可只是欣賞,哈哈哈?!?/br> “唔,新一代大濕?!?/br> 老師聽著,臉色都變了變。 “你們給我安靜?!?/br> 然后她瞪著秦祐,“你這樣要怎么高考?” 他眉梢輕輕一挑,“我根本不用考?!?/br> 語氣跟神情都拽的要死。 學生們第一天見老師,又是個年輕的語文老師,本來就不太服氣,秦祐無疑助長了這種威風,甚至在提醒每一個人:我們只需競賽保送,根本用不著高考,學什么狗屁語文。 這不,后排有幾個人把習題冊拿出來,大喇喇地翻開還提筆。 然后埋著腦袋開始做,直接無視陳老師。 她無疑看到了,但起先沒發(fā)作,大步走回講臺,將課本放下。 “你們想不想去好大學?”她雙手撐在桌子上,朝眾人發(fā)問。 “想。”回答聲還算大。 “那你們就要重視高考,我知道你們可以走保送,但一定能保送成功嗎?為什么要斷了自己的后路?” 秦祐坐下去,靠在后桌上,神情略顯倦怠。 因為這個話題他一點都沒有興趣。 他沒有在聽,隨手翻著課本玩兒,純粹是因為對謝予念的好奇。 這妮子不管做什么都很認真,上面全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