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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無權無勢,說不得能謀到庶妃之位。 現(xiàn)如今,既有這這出身、姿容樣樣兒合適的徐錦華,豈不是更佳人選? 二皇子出身正統(tǒng),陛下雖尚未立太子,有這正宮嫡出之名卻也占盡優(yōu)勢。將徐錦華送到他身邊兒……此事若行得好了,指不定將來便是一場潑天的富貴。 當然,張氏敢如此提議,也是因著徐丘穆早就有意押寶,且隱隱傾向二皇子了。 便不說這個,大皇子已有一位正妃二位側妃,身邊兒位置早就滿了,二皇子卻尚未大婚。若想走這聯(lián)姻之路,二皇子便是最佳人選。 徐丘穆顯然領會了張氏的意思,只心中尚有顧慮,“此事……錦涵可做得來?”他這女兒向來心性高傲、掐尖要強,讓她與徐錦華通氣,不會搞砸了事情吧? “世子放心?!睆埵厦蛑煨α耍板\涵平日眼皮子雖有些淺,大面上卻差不哪里去的,畢竟是您的女兒,我將這利害關系告知于她,她定會知道該怎么辦的。” “如此便好。”徐丘穆點了點頭,拉住張氏的手道,“夫人思慮周全,就照你說的辦吧。能得夫人這等賢內(nèi)助,真是我的幸事?!?/br> “瞧世子說的,老夫老妻的,說這些作甚?!睆埵相恋?,“您平日里忙您的正事,我這也只是后宅婦人心里的彎彎繞繞,最后還得靠您拿主意?!?/br> “老夫老妻才當相互扶持,不然你看我那二弟,明明娶了安平侯府的嫡女,卻過得貌合神離,那幾個庶女都教養(yǎng)成了什么樣子!”徐丘穆自是不會去關心徐丘松的庶女,但從徐錦秋與徐錦冉的言談舉止上,足以看出許多了。 “弟妹……可惜了?!睆埵弦彩且宦晣@息,魏氏未嫁時,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名門閨秀,誰曾想嫁了徐丘松后先是遭逢大難,后又在承陽那種小地方一住多年。今日見著,雖施了脂粉卻也難掩眉間憔悴,聽說她這些年身子一向不好,也不怪沒有心力教導府中庶女了。 可惜了,魏氏那脾性,若是身子好好兒的,幾個庶女也當調(diào)理的不錯,將來聯(lián)姻,還可為府中多添幾個助力?,F(xiàn)下兒……那徐錦秋與徐錦冉,瞧著還不如徐錦涵得用呢。 想必魏氏的心力都放在了教導親生女兒上了,這嫡女倒是教養(yǎng)得不錯……還有那徐錦瑟,瞧著倒也不錯。張氏有些惋惜,這徐錦瑟瞧著穩(wěn)重大方,若單論品性,該比那看著頗有些傲氣的徐錦華更合適嫁入二皇子府。只可惜她畢竟是庶出,身份是怎么也夠不上側妃的位置了。 正這么想著,就聽徐丘穆道:“想那些作甚,總歸不住在一起。待到母親……就正式分家,以后就徹底是兩家人了。” 張氏想想也是,遂不再言語,與他一同就寢了。 *** 相比安國公世子夫妻兩人,言談間便定下了日后的動向,徐家這幾日卻發(fā)生了一樁不大不小的事。 事情還要從徐錦涵臨別時的那句話說起。 徐錦秋當日回府,越想徐錦涵那態(tài)度,越覺不對,便派了雪芝出去打聽這緣何繡坊與她那身水紅色繡纏枝寶相花衣裳有什么不對。 要說這雪芝,還真有幾分能耐,京城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硬是讓她探聽出了消息。 這衣裳本身倒沒什么不對,用的還曾是緣何繡坊壓軸的繡樣,做工質(zhì)地都是上乘。壞就壞在,徐錦秋當日要得急,這衣裳來不及現(xiàn)做,直接定了店中的成衣。 這衣裳本身無甚可挑,可壞就壞在,它是京城流行過了的。去年元宵宮宴,慧妃一身水紅色繡纏枝寶相花舞衣在御前獻舞,引得龍心大悅,同時也帶起了這款式衣裳在京城中的流行。一時間,京城貴女皆紅衣,寶相花紋繡更是遍地是。這衣裳本是長寧郡主定了,想在家宴上穿的,料子、繡線都是專門定制的,只瞧中了緣何繡坊里繡娘那好手藝。卻沒想衣裳還沒做好,這流行的風向就變了。寶相花紋再無人問津,這衣裳便穿不出去了。 長寧郡主索性便直接結了尾款,沒做好的衣裳也不要了,只言都賞了他們。 此時這衣裳已經(jīng)做了大半,那些珍貴的料子也無法他用,繡坊便索性做了完,只當展示,掛在店中。也因著這樣,這衣服的價兒定得相當實惠,被徐錦秋一眼瞧上,當即定了下來,穿去了安國公府。 需知在這京中,穿著這種退了流行的衣裳,那便和沒品位的破落戶差不多了。實是件叫人笑話的事情。 徐錦秋回想起來,只覺徐錦涵當時那眼神,分明是在說,“meimei倒是好眼光,只……這時機晚了些許吧?” 不由暴怒起來,也顧不得是在院中,將那徐錦涵狠狠大罵了一番。被正回府的徐丘松聽了個正著。 徐丘松大怒起來,禁了她的足,有次還埋怨了魏氏一番,怪她對庶女的教養(yǎng)不盡心。將魏氏氣得又病了一場。 這么一番折騰,又是幾日過去。 徐錦秋的禁足期還未滿,這一日,徐錦華卻接到了安國公府的帖子。 “安國公府來的帖子?”徐錦秋驚訝的看著丫鬟捧上來的帖子。這帖子上還黏了幾瓣干花,看著頗是雅致。 “是。”那丫鬟恭敬的將帖子雙手奉上,道:“三日后,小姐邀您過府一敘。” “意涵jiejie真是這么說的?”徐錦華瞧著那帖子上,徐錦涵的名字,心中頗有些意外。 當日在安國公府分明是不歡而散,徐錦涵此時下帖子給她,意欲為何? 徐錦華用手指敲了敲帖子上的綴著的干花——這安國公府來的邀約,她自當去的。 第64章 妄念 因著要去安國公府赴約,徐錦華便精心裝扮了起來。她托了徐錦程將京城時興的脂粉都找了來,倒真叫她找到一種脂膏,涂在臉上不但能遮掩痕跡,還不易脫落,只沾水即溶,碰不得水。 有了這東西,徐錦華便更覺放心,待到三日一到,便回了魏氏,帶著司琴與侍書去安國公府赴約。 徐錦秋對徐錦涵單單邀了她去這事頗有微詞,但一想自己當日被徐錦涵擠兌,還被她嘲笑了衣裳,便又覺不稀罕她的邀約了。只冷哼一聲,便拂袖而去。 徐錦冉有些歉意的朝徐錦瑟笑了笑,“三姐她總這樣,二姐別放在心上。” 徐錦瑟輕聲道:“不會的?!毙戾\秋這種浮于表面的惡意她尚不放在心上,那種暗地里圖謀著要人命、面上卻還要說為你好的才可怕。 她朝徐錦冉一笑,低頭繡下一針。 今日日頭正好,魏氏便叫她們幾個趁著閑暇做些女紅之類玩耍。這剛坐下沒多久,就見著了出門赴約的徐錦華,徐錦秋憤憤離去,倒只剩她與徐錦冉兩個了。 徐錦冉瞧她繡的認真,不由探頭一看,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二姐,你這荷包上的荷花繡得真好,瞧著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