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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沙龍派對,你不來?” “不了。我準(zhǔn)備出去走走,看能不能有個艷遇?!?/br> 長海路的一家酒吧里,舒律看著桌面上那一疊厚厚的文件挑眉不語。 嚴昊對他說:“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的劇本。哥們兒看看?” “你來真的?”舒律仍是半信半疑。 “指著它翻身呢,還能有假?” 修長的手指將劇本翻開,舒律大致瀏覽幾頁,沉默了片刻。 他不接觸演藝圈都知道翻拍的劇不討好,何況手里這劇本當(dāng)年算是萬人空巷。 “給我一個我要投資的理由?” 嚴昊點了根煙,沉吟半晌:“我手里有幾個女演員,要不分你……” 舒律起身要走。 “我開玩笑的……”他拉住舒律,“這劇我好不容易拿到,肯定不會草率。實話跟你說了,我準(zhǔn)備專門搭建影視基地,就為這一部片子,最早也要兩年后才啟動。投資方不止你一家,就算賠錢……你也不孤獨不是。” ……有這么拉贊助的? 舒律似笑非笑地看他。一身低氣壓散去不少。 考慮須臾,他松了口:“改天有時間帶資料去公司談?wù)劇!?/br> 嚴昊一聽有戲,立馬點頭答應(yīng)。 “你手怎么回事?” 別看嚴昊人糙,手卻是修長好看。這會兒虎口多了一圈牙印兒,要多顯眼有多顯眼。 他低頭看一眼,語氣陰測測地:“遇上一個瘋婆子,欠收拾。”轉(zhuǎn)而又道,“五一有時間嗎?找人出來聚聚,好久沒跟那幾個混蛋扯皮了?!?/br> “加班?!?/br> “加班?你這領(lǐng)導(dǎo)怎么當(dāng)?shù)?!?/br> 舒律扯扯嘴角,起身拿著桌上的劇本點點桌子:“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買單?!?/br> 嚴昊:“……” 見他真走遠了,嚴昊扯嗓子喊了一句:“過兩天我表弟回來,到時候認識認識!”怕他聽不見似的又補充一句,“記得??!” 第十章 周三一早,洪佟桐將文件送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 “網(wǎng)站版面已經(jīng)做好,媒體也全部聯(lián)系好了,策劃案也已修改完成。就差池總監(jiān)臨門一腳?!彼c有榮焉道,“池小姐輝煌的履歷把一大片人都驚到了?!?/br> 舒氏人才多,免不了有些心高氣傲的。池靜在此之前在外的名聲就只是“文幕山的徒弟”,進舒氏也屬于“連帶”。自然有對她不服氣兒的。 有了這一出,一些人說話辦事之前就該掂量掂量了。 想到這,洪佟桐忍不住道:“少爺,你對池小姐真是用心良苦?!?/br> 舒律抬眸看他:“我有嗎?” 洪佟桐張了張嘴,在對面那頗有壓力的眼神中昧著良心搖了搖頭:“……沒有?!?/br> …… 兩天后,zing官網(wǎng)上發(fā)布了沙龍派對的相關(guān)信息。 池靜點開頁面,zing大氣漂亮的logo下方最先出現(xiàn)的居然是她的照片。 照片上她笑容嫣然,眼中像是有細碎的亮光。一頭烏黑長發(fā)襯得她臉色雪白如瓷,煞是好看。 池靜將頁面往下拉,跟著是她的個人簡介—— 池靜,二十五歲。畢業(yè)于國內(nèi)知名大學(xué),現(xiàn)任zing品牌御用調(diào)香師。師承著名調(diào)香大師文幕山,五歲起在其身邊學(xué)習(xí),接觸調(diào)香工作至今已有二十年。 三年前去法國格拉斯深造,在著名調(diào)香師布里斯門下求學(xué),是其所帶的第一個東方調(diào)香師。其作品“厚愛”曾入選fifi最佳人氣女香候選名單。被布里斯稱為“東方最有天賦的鼻子”。 …… 池靜一字一字看過去,心里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的履歷第一次曝光在大眾眼前,還是借著舒氏這樣一個平臺。以后的路可能會一馬平川也可能會充滿荊棘。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起點已經(jīng)比一般人高出太多。 她收了心思繼續(xù)往下看,注意到下方的報名名額在短短兩分鐘之內(nèi)就已經(jīng)滿了。 雖然名額只有三十個,但也足以證明了zing的受歡迎程度。 —— 沙龍派對是在舒氏大樓一樓會議室舉辦。 當(dāng)天池靜很早就到了工作室,將流程從頭到尾又捋了一遍。開始前二十分鐘,洪特助來叫她過去。 “不要緊張,當(dāng)他們都是蘿卜白菜就可以?!?/br> 池靜莞爾:“洪特助,你今天看起來像我的中學(xué)老師?!?/br> 場內(nèi)三十人已經(jīng)到齊,除此之外還有幾家媒體的人。 池靜穿著白襯衫,下身是一條灰色收腳褲。打扮得既不失禮又不顯得過分莊重。 她往臺子上一站,瞬間吸引了全場視線。 “大家好,我是池靜。很高興今天能與各位進行這場‘記憶之旅’。” 她的目光落在場下,心里便大致有了數(shù)。 三十人當(dāng)中九成都是女性,寥寥幾個男人很可能是陪女友一起過來的。 她眉眼一彎,眼瞳仿佛亮了幾度:“zing品牌的產(chǎn)品不用我多說,相信在座的每位都有在使用。一個品牌壯大了半個世紀(jì),它一定會有很多歷史。下面我們就隨著美妙的香氛一點一點走入它的世界。” “你說了這么多,香水跟記憶到底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在池靜的話結(jié)束后,一個痞里痞氣的男聲響起。 池靜放眼瞧過去,發(fā)現(xiàn)是舒航坐在最后面不怎么正經(jīng)地看著她笑。接收到她的目光,舒航還朝她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說:看我多配合你! 池靜覺得他像個腦中風(fēng)患者。目光短暫停留后便從他身上移開。 “人們可能更習(xí)慣于對看見的影像產(chǎn)生記憶,經(jīng)年之后再看到熟悉的畫面,藏在記憶深處的某些片段就會自動掙脫束縛跳出來。但是對于調(diào)香師來說,最好的保存記憶的方式卻是通過嗅覺?!?/br> “像是兒時吃的棉花糖的焦糖香,家中廚房里飄出的飯菜香。長大后戀人白襯衫的氣味,他的剃須膏的味道等等。這些都保存在我們記憶深處,再次聞到,腦海中想起的不僅是味道本身,還有當(dāng)時的心情和那些生動的畫面?!?/br> 池靜說完,一個長相美麗清純的女人笑到:“你形容得太美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