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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 文案 在成為南城串兒吧的服務員之后,許安安對老板提問:你為什答應我來串兒吧工作?明明知道我目的不純? 因為我覺得你長得好看——顧承愈答,滿臉認真讓人覺得你不信他就得天打雷劈。 后來被表白的時候,許安安又問:你為什么喜歡我??? 顧承愈的回答一如既往:因為你長得好看。 對此,許安安感到無比欣慰,喊老板的時候姿態(tài)萬千。 ** 其實,顧承愈心底還有一個小故事,想要說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許安安。 他得意,他失意,他無意。 她總是毫無征兆的就突然跳進他的視線,還每次都帶著與眾不同的顏色。 她那么好看,好看得讓他不能不喜歡。 ** 我有一朵向日葵,她能打架,會化妝,每天都能解鎖新姿嗶——! 悶sao串兒吧老板VS暴力影樓化妝師 來,跟著我念:一、二、三,起飛! 內容標簽: 都市情緣 情有獨鐘 因緣邂逅 搜索關鍵字:主角:許安安,顧承愈 ┃ 配角:賀青峰,白玦,江若松,陸欣,宋雪 ┃ 其它:賣烤串兒的前任兵王與會散打的婚紗攝影化妝師不得不說的日常 第1章 南城串兒吧 你有沒有在最美好純粹的年紀遇到那么一個男孩子? 他可能是坐在你后桌的搗蛋鬼,可能是隔壁班的體育委員,也有可能是高年級的學霸哥哥。 他有利落的短發(fā)、干凈的面容、高高的個子和溫暖的笑容。 他解數學題的時候最認真,打籃球的時候最帥氣。 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賀青峰就是貫穿了許安安整個少年時代的那個男孩子,讓她從十四歲單戀至今的明日光。 但是現(xiàn)在,許安安看著茶幾上擺著的照片,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來自己是個什么感覺。 第一張照片的背景是潞城西山上的白云寺。 大雄寶殿里,她單戀倒追了十年的明日光賀青峰,正與另一個人一起,在佛祖寶像前跪拜祈愿。 只不過,賀青峰看得并不是面前的佛祖,而是他身邊閉著眼雙手合十的人,男人——以最深情虔誠的姿態(tài)。 然后,他們離開大雄寶殿登上西山觀景臺。彼時天高云淡,兩道背影并肩而立,已勝過言語無數。 最后,是在不知道哪里的地下車庫。照片虛得不像樣子,但也能看出“吻別”主題。 許安安突然覺得有些想笑——傳說中的男男真愛?好死不死的被她遇上了。 “呵!”許安安想笑就真的笑了,理性告訴她,她現(xiàn)在應該把這些照片即刻銷毀眼不見為凈。 但是,那句臺詞兒怎么說的來著? 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許安安就繼續(xù)眼睛都不眨的盯著茶幾上的照片看,尤其是賀青峰在佛前偷看白玦的那張——滿目深情,一點兒不落的全都戳進了她的心口。 大概六七分鐘之后,白玦的電話打過來。 許安安接通,攥著拳頭,指節(jié)都開始泛白。 “怎么樣?照片拍得還不錯吧?我個人覺得,大雄寶殿里的那張最好?!卑撰i開口,滿是挑釁。 “你幾個意思?”許安安發(fā)問,已經有了殺人的心思。 “我這個人向來有仇不過夜且睚眥必報,你見不得我好,那我就也讓你膈應難受不痛快,而且還是十分特別很的那種?!?/br> 許安安沒再說話,掛斷了電話就開始重新盯著茶幾上的照片看。 陸欣在旁邊看著許安安連嘴唇都開始發(fā)抖,嘆氣就沒敢嘆出聲——她就說許安安這模樣扔人堆兒里也算是美女了,怎么倒追了十年,賀青峰那位大神都巋然不動。 這一口氣嘆完,陸欣就小心翼翼的伸手將茶幾上的照片往一起歸攏:“那個,安安,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煮碗面好不好?” 許安安沒說話,她將所有的事情一點兒一點兒的從頭捋到尾,很快就找到了最關鍵的突破點。 然后,她開始翻著通訊錄不停的打電話。 這期間,陸欣在旁邊聽著,嘴巴因為驚詫越往后就張得越大。 第十三通電話打完,許安安才覺得胸口沒那么憋悶了——因為淤在心頭的那口血已經順利沖到腦袋頂了。 許安安因為一漲一漲的太陽xue咬牙,好不容易將心里的那把火壓下去,這才進了陸欣的臥室,在梳妝臺前面坐好化妝。 許安安想,其實真要算算,現(xiàn)在的情況也并不是很糟糕。至少,她即將面對的那個妖艷賤貨是個男的,所以,她可以放心的把白玦往死里打。 在許安安化妝的過程中,陸欣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憑借著她對許安安的多年了解,這位姑奶奶是準備去搞事情了,而且還是大事情,攔都攔不住的那種。 許安安動作嫻熟的給自己化了個桃花妝,整理好發(fā)型就轉頭去看陸欣:“怎么樣?我美么?” “嗯,很美?!标懶傈c頭,如實回答。 許安安的化妝水平和她的打架水平一樣,都是專業(yè)的。她長得白,粉色的眼影打在眼角,和顴骨上邊的腮紅連在一起,是真真的人面如桃花。 許安安喜歡化妝也化得好,有時候遇上心情好,去逛超市都要打一層珠□□墊,更何況現(xiàn)在是要去搞事情。 兩個人搭乘電梯下樓的時候,陸欣發(fā)問:“要去哪?干什么?” 許安安最后確定妝容無誤,就把手里的小鏡子“吧嗒”一聲合上:“南城串兒吧,降妖除魔。” ** 許安安帶著陸欣到了南城串兒吧的時候是六點過五分,串兒吧的上座率還不高,她在進門的同時就已經確定好了目標——進門靠近吧臺的那一桌,白玦正在和串兒吧的老板說些什么,笑得那叫一個……賤。 以前和白玦還沒鬧翻的時候,許安安跟著白玦來過南城串兒吧幾次,也見過串兒吧那個不怎么愛說話的寡言老板。 那時候,許安安就覺得白玦看那個寡言老板的眼神兒不對,但是白玦管他叫哥,她當時就只覺得那是弟弟對兄長的崇拜。 或者說,狂熱崇拜。 但是現(xiàn)在,許安安那十三通電話打下來,總算是后知后覺的知道——這TM根本就不是什么崇拜,那個話不多的串兒吧老板,他可是白玦那貨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