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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還好好巧不巧的也是求而不得的心上人。 另一邊,白玦看著許安安踩著亮晶晶的羅馬涼鞋往他和顧承愈這邊走,臉上眼里的笑容就全都沉了下去:“你來干嘛?” “來揍你?!痹S安安笑得滿面春風(fēng),一邊活動手腕就一邊繼續(xù)開口:“在里面還是去外面?” 白玦知道許安安的散打和自由搏擊并不比專業(yè)選手差,所以他從許安安進(jìn)門開始,就已經(jīng)打起了十萬分的小心。 許安安言笑晏晏的揮拳過來的時候,白玦幾乎是同一時間就采取了防御。 但饒是如此,白玦踉蹌著后退站穩(wěn)之后,也還是險些感覺不到自己左半邊臉的存在。 這邊許安安和白玦動手,那邊串兒吧的食客就呼啦啦一下全都退到了安全范圍開始拍照發(fā)朋友圈。 許安安現(xiàn)在是真的紅了眼——那個她放在心頭珍之愛之的無暇明日光,居然在那么黑咕隆咚的車庫被白玦這個渣男給啃了!尼瑪老天不長眼?。?/br> 怒火攻心、血氣上涌,許安安甩開上來攔架的串兒吧服務(wù)員,就掄圓了拳頭奔向白玦準(zhǔn)備開始第二輪胖揍。 然后,她揮出去的拳頭被人在半空攔住。 串兒吧老板還是那副不言不語的模樣,但是許安安知道,這位不僅也是個練家子,而且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怎么著?”許安安喘氣:“您這是想來個英雄救美?” “許安安!”白玦瞪眼,臉上居然泛起了十分可疑的紅暈。 “這里不許打架?!贝畠喊衫习彘_口,仍舊牢牢攥著許安安的手腕鉗制著她。 許安安因為這樣的鉗制皺眉——她手腕動脈處那里來自另一個人的體溫,過于灼熱。 “這里不許打架?!贝畠喊衫习逯貜?fù)剛才的話,然后在許安安的強烈掙扎下松開她的手。 “不打架也行啊!”許安安繼續(xù)喘氣,瞪著眼睛看過白玦,就伸手勾住了串兒吧老板的脖子:“那帥哥,有沒有興趣跟我出去兜個風(fēng)?要不然我閑著沒事做,還是得打架。” “安、安安!”陸欣情急之下就開始結(jié)巴——果然,沖動是魔鬼啊! 其實許安安也后悔了,尤其是她看到串兒吧老板用那樣波瀾不驚的眼神看過來的時候。 但是,這話說都說了,總得掙口氣。 “許安安!”白玦已經(jīng)恨不得用眼神從許安安臉上剜下兩塊rou:“你神經(jīng)病吧你!” “天??!”許安安用空著的那只手捂住嘴巴:“你才知道?” “呵。” 許安安耳朵邊上響起來的是串兒吧老板極低極細(xì)的輕笑,這之后,許安安就保持著一只手還挎在串兒吧老板脖子上的姿勢,被他摟著腰帶向了門口。 “哥!”白玦氣得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嗯?!鳖櫝杏惯€是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你自己吃吧,我先去跟神經(jīng)病兜個風(fēng)?!?/br> 許安安被串兒吧老板帶著停在一輛黑色大切諾基RST8前面的時候,腦子里第一時間蹦出來的問題就是——現(xiàn)在賣烤串兒居然這么掙錢? 串兒吧老板走到副駕駛位旁邊打開車門,就立在門邊微微一笑。 老板長得很好看,但是,老板的笑容,很、危、險。 許安安這回是真的后悔了,她干咽了一口口水,繼而十分有眼力價兒的認(rèn)慫:“大哥,剛剛、剛剛是個誤會,您繼續(xù)忙,我不打擾了?!?/br> 這一句說完,許安安就撤步轉(zhuǎn)身,步子還沒邁出去就被整整高出她一截的串兒吧老板攔下:“拿我當(dāng)槍使好玩兒么?” “那個……”許安安頓住動作,仰頭去看串兒吧老板那雙看似不瀾不驚實則洞察一切的眼睛:“大哥,你、你會打女人么?” “截止到目前,不會?!?/br> 串兒吧老板揚著下巴點點許安安身后已經(jīng)打開門的副駕駛:“你自己進(jìn)去,還是我請你?” 許安安沒再說話,老老實實的重新轉(zhuǎn)身、上車。 車子啟動出發(fā)的同時,顧承愈轉(zhuǎn)頭,去看副駕駛位上已經(jīng)滿臉慘烈,像是要去英勇就義的女壯士:“系上安全帶?!?/br> 許安安仍舊沒說話,系好安全帶就又換上了剛剛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她已經(jīng)做好了與敵人同歸于盡的準(zhǔn)備。 顧承愈開始覺得有點兒意思了,他一路慢悠悠的開,等遇到第六個紅燈停下來之后,這才再次去看副駕駛位上的女壯士:“去哪兒?” “?。俊痹S安安有點兒沒回過神:“什么?” “去哪兒?”顧承愈重復(fù),繼而補充:“兜風(fēng)?!?/br> 許安安張張嘴,沒說話。 “那我就自己看著選地方了。” “別!不用!”許安安拒絕得干脆利落,過了有一會兒才頂著一抽一抽的心痛開口:“要、要不去南山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春花兒啊~~~ 第2章 南城南山 南山挨著南城,登上山頂就能俯瞰整座潞城的城市夜景。 許安安第一次來這里看夜景,是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 那時候,賀青峰以滿城的璀璨燈光為背景,笑著對她說:“祝賀我們的安安正式長大成人,希望你從此以后的每一天,都和這座城市的夜景一樣美!” 許安安胸口憋得厲害,她緩緩吸氣,扭頭去看身邊的串兒吧老板——跟勾走了她心上人的男人的心上人出來兜風(fēng),這世界還真TM荒誕! 顧承愈迎著女壯士狹長好看的眉眼看過去,出于基本禮貌,他決定還是先確認(rèn)一下女壯士的名字:“許安安?” “嗯。”許安安點頭:“言午許,平安的安?!?/br> 顧承愈也點頭,繼續(xù)下一項提問:“我之前見過你,和白玦一起來過串兒吧。你們倆,怎么了?” 許安安發(fā)笑,沒說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半鐘,太陽落下,夜色漸濃,許安安坐在南山山頂看著腳底下的滿城燈火,鼻子就開始不受控制的發(fā)酸。 “想哭就哭吧?!鳖櫝杏娭磉吔凶霭舶驳呐畨咽课⑽⒊榱顺樽旖?,就不緊不慢的繼續(xù):“憋著容易內(nèi)分泌失調(diào)?!?/br> “不要?!痹S安安堅定的搖頭,像是在對身邊的老板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哭了,我的妝會花?!?/br> 原來,現(xiàn)在的姑娘都這么有意思了? 顧承愈這樣想。 “教你個好辦法?!?/br> 許安安因為串兒吧老板這話茫然,緊接著就被他按著脖子壓下去彎了腰、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