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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皺了皺眉頭,大叫一聲:“要打出去打,別砸壞了我的東西?!?/br> 這兩個人顯然沒有聽見老板娘的話,繼續(xù)扔酒瓶,掀桌子,抓到什么扔什么。老板娘很生氣,她正和帥哥聊得開心,這兩個酒鬼不但打擾了他們還鬧事。她走過去正準備教訓(xùn)他們時迎面飛來一個啤酒瓶,老板娘驚叫著下意識地用手去擋。 張云深受過專業(yè)的訓(xùn)練,反應(yīng)要比一般人快很多,看到這種情況立刻沖上去一手接住了瓶子,老板娘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張云深一手拖著瓶子向門口走去,將瓶子向上一扔然后接住,抓著瓶子的上半部分下一秒就用力地向鬧事的人頭上砸去。 隨即一頓拳打腳踢,本來那兩個人就是半醉半醒,對方又是刑警出身,身手矯健。沒兩分鐘就被張云深打得鼻青臉腫一手一個拎了出去。 老板娘感激地看著他:“你救了我,我該怎么報答你!” 張云深笑笑回到座位上:“不用什么報答,你請我喝酒,這點小事自然要幫的。” 老板娘想了想,上下打量著張云深:“反正你也沒有去處,不如就呆在我這兒,我包你吃住還給你發(fā)工資,你負責(zé)安保就行!” 張云深挑了挑眉,笑了,心想著也好,他確實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的。老板娘見他不說話,又解釋道:“我們這兒啊比較亂,本地人就比較野蠻,更別說那些路過的生意人,我這地方都不知道被砸了多少次了,我一個女人也實在是害怕。”說著竟然還帶了些哭腔,接著又指了指正在擦杯子的店員說:“你看,我這唯一的男人就是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火柴棍兒,我是不能指望他保護我了。” 店員朝她翻了個白眼:“想留人家也不用這么爛的理由吧!”心想著撇了撇嘴。 張云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又好笑又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那多謝老板娘收留,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老板娘掩著嘴嬌滴滴地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叫我媚娘就可以了!”店員把手里的抹布朝臺子上一扔:“娟姐,還能不能要點臉了,媚和娟可差了一半呢!” 娟姐聽了臉色一變,抬著頭蠻橫地說:“你管我,老娘愿意,就叫媚娘,符合老娘的氣質(zhì)!”扭了扭肩膀?qū)㈩^發(fā)垂倒一邊。 “這位小哥怎么稱呼?”張云深問店員。 “我不記得我叫什么了,娟姐叫我小炮彈,因為遇見我的那天炮火連天。”小炮彈友好地伸出手,張云深也伸出手。 娟姐喝了口酒,抿了抿唇問:“那你叫什么啊?” 問到名字的時候,不知為何心頭一顫,名字代表了一切,代表了所有呼喚過這個名字的人以及和他們的所有記憶,而這些正是張云深不想記起的。 看他沉默了許久,小炮彈拍了拍他的肩膀,張云深回過神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我有些走神了。”娟姐和小炮彈笑了笑。 “我叫張深,叫我阿深就可以了!”張云深抿了口酒,忘卻姓名就代表要忘了所有往事,斷了所有因果。明明想忘記,可是為什么這么難受呢! “云深~”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何夕夕流著淚呼喊他的臉,心臟仿佛受到了一次猛烈地撞擊,痛的喘不過氣。 娟姐高興地拍了拍手:“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歡迎歡迎,小炮彈你去把我隔壁的房間收拾一下給阿深。” 小炮彈挑了挑眉壞笑著說:“讓他住你隔壁?你想干嘛?” “你想什么呢?別廢話,快去!”說著朝他腦袋上打了一下,小炮彈摸摸頭“哼”了一聲走開了。 等他走遠了,娟姐看了看張云深,猶豫著該不該說,最后還是沒忍住對他說:“想來你的過去不簡單,但是既然到了這兒,就該放下了?!?/br> 張云深看著她點了點頭,說的對啊,不如就這樣忘記吧,反正都不會再見了。 ☆、第18章 平淡安穩(wěn) 張云深從旅館搬到了酒館閣樓上,行李不多來去也方便,房間雖然不是特別大,卻很溫暖,小小的房間很有安全感。 小炮彈里里外外將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雖然他是個男孩子,但是這打掃起來倒是一點都不含糊,被子都疊的四四方方,床單也拉的整整齊齊,仿佛知道張云深當(dāng)過兵的習(xí)性。 整理衣物時不知從哪里掉出來什么東西,他低頭去找才發(fā)現(xiàn)是何夕夕送他的手鏈。愣了半晌,本來要撿起來的手又收了回來,仿佛沒看到似的繼續(xù)收拾衣物,他想著就這樣自己不見吧,也不是他故意不要的。 他背叛了何夕夕,而何夕夕也恨透了他,這東西還留著干嘛?這樣想著眉頭卻越皺越緊,嘆了口氣還是把手鏈撿了起來,默默地系在原來帶手表的位置。 心想著:“也不知道這個笨蛋在哪兒,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 黑暗中,冰冷的石椅上躺著的黑色身影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一只手扶額,另一只手垂在地上。 “老大,你為什么不開燈??!”黑暗中走來一個身影摸著墻壁想要找開關(guān)。 “累死了,別開燈,我睡會兒?!?/br> “可是,老大,你不是怕黑嗎?”剛找到開關(guān)準備按下去想了想停住了。 “怕什么,人心才可怕。”聲音里滿是哀傷。 自從張云深當(dāng)了酒館的保安,整個鎮(zhèn)子都不對勁了,每天都有三兩個女孩子跑到酒店門口張望,有時候張云深會叫她們進來坐坐,還說:“別怕,我會保護你們的!”這讓本就春心萌動的女孩子們更加的瘋狂,而酒館里的男人們一開始看到有女人進來要么起哄吹口哨,要么破口大罵。 每當(dāng)這時候,張云深就冷著臉一手掐住那個人的后頸,一手抓著他的手臂將他“請”出了酒館。當(dāng)然也有人對他這種行為很不滿意,就會召集了幾個一起喝酒的伙伴挑釁他。 但是每次都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最后還是他一個一個送他們回家。要不說男人之間的感情很讓人看不懂呢,前一天還大打出手,拳頭問候!第二天就稱兄道弟,非要拉著他喝酒。 也多虧了張云深,漸漸地酒館越來越和平了,那些脾氣不好的人動手前總會下意識地看向張云深,一看到他解開襯衫扣子擼起袖子,脾氣瞬間就溫和了下來,兩個人立刻握手言和繼續(xù)有說有笑的喝酒。 而鎮(zhèn)上的姑娘,小到七八歲,大到七八十歲都特別喜歡他,不是給他送吃的就是送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兒,他也會幫著左鄰右舍修修東西,或者在別人搬東西的時候搭把手,以此來回報大家對他的友善。久而久之他倒是和鎮(zhèn)上的人相處的越來越融洽,而他的心情也越來越好,漸漸地臉色的笑容也多了起來,每天眼角都帶著笑意。 娟姐看著這些天天來找他的小姑娘覺得心煩,明明是自己的店員卻好像是幫別人養(yǎng)著似的,于是某天晚上她穿著一條緊身的蕾絲紅裙噴了香水,扭動著腰肢走到張云深的房間,一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