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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敢問兇手是怎么斷定今日舍弟必會到這島上來的?又是怎么斷定舍弟必會上這山上來?更是怎么斷定舍弟一定會跌落這斷崖的?燕大人,您百般阻撓我等盡快安置舍弟尸身,已是對敝府及逝者極大的不敬,若此事最終不能給敝府一個合理的解釋,敝府決不會與燕大人甘休,哪怕是上金鑾告御狀,敝府也要誓與燕大人你理論到底!” “正是如此!”世子亦在旁橫眉豎目地附和兒子,“燕子恪,你敢不敢拿你頂上官帽做保,倘若最終證實你此番所為實乃無中生有、胡作非為,便自行摘下這官帽、辭去官職,以此給敝府賠罪?!” 燕子恪歪著頭,似是很有誠意地聽完這對父子的痛斥,而后慢慢咧開嘴角,露出雪白的狼牙尖笑了一笑:“好?!?/br> 第97章 結(jié)論 蛇精病VS世子父子 “今日禮親王爺大壽,做為主人家中男丁,自是要承擔起招待賓客之責,而雷九公子才剛認祖歸宗受納于王府,世子對其之疼愛之心大家方才亦親眼有見,此種情況下,想必世子會想法子幫助雷九公子盡快為眾人所識,建立起自己的交際圈子,于情于理,安排雷九公子同其他幾位公子一起招待客人是理所當然之事。 “傳聞此島夜遭旱雷,有石上呈現(xiàn)‘壽’字,恰逢禮親王大壽,此乃祥瑞之兆,況按雷八公子方才所說,此島本就是為了今日待客賞游之用,因而不論是客人還是主人,到此島上來觀摩‘壽’字石都是應有之儀,做為負責招待客人的王府主人之一,雷九公子會到這野島上來顯然不是什么臨時起意,而乃勢之所趨。 “又按雷八公子方才之言,這座山乃此島最高山,山頂可一覽島上風光,且壽字石亦在此山之上,所以雷九公子會到這山頂上來,同樣不會出離兇手意料。就算因種種原因雷九公子原未打算上島或上山,想必兇手也會有種種說辭將他哄誘上來,因為——斷崖是人為造就,雷九公子死于跌落斷崖,此結(jié)果絕非巧合,既非巧合,就必有兇手,既有兇手,雷九公子就必會主動或被動地上得此山。 “由此斷崖乃火藥所炸又可推知,傳聞夜間湖上旱雷實為火藥引爆之聲,壽字石的噱頭不過是兇手為確保雷九公子因以上所述原由而登上此島此山的手段,所以綜上種種,可以較易取得炸山所用火藥的、有充足理由提前到此島上探察地勢并布下殺局的、能隨機應變促使雷九公子上島上山并保證自己的行兇計劃成功實施的人—— “雷八公子,只有你。” 燕子恪話音方落,雷八公子已是勃然大怒:“信口雌黃!簡直——簡直不可理喻!我為何要害自己的手足?!可知你這誅心之言乃對本人最大的污辱!燕子??!今日必要你對此話負責到底!” 世子亦十分震怒,喝道:“燕子?。√煜麻g再沒有比你此言更荒謬之事!證據(jù)——你拿出證據(jù)來!否則本世子立刻告你誣陷我兒!——喬知府!你可聽見了,燕子恪方才所言若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你這個京都父母官可要秉公處理,為我兒主持公道!” 喬樂梓在旁邊急出一腦門汗,這個燕大神經(jīng)病今兒是怎么了,還沒拿到證據(jù)就敢胡亂攀咬??!也不看看對方是誰!禮親王可是皇上的親叔叔,你惹誰也不能惹他家??! 不由拿小眼兒一個勁兒地瞟燕子恪,見這神經(jīng)病絲毫不急,慢條斯理地在那兒整理自己的袖口,火得喬樂梓恨不能一記大頭把丫給頂下亭去。 神經(jīng)病總算沒想著徹底氣死自己的好基友,和世子道:“證據(jù)么,好說。貴府購買煙花炮仗的銀額和數(shù)量總要走賬,讓人去盤點一下庫中現(xiàn)剩下的數(shù)量與購買來的數(shù)量是否相符,便知我之判斷是否正確。” 世子冷哼一聲,便要叫人回親王島上去盤查,卻聽雷八公子道:“不必盤查了,數(shù)量肯定對不上,前幾日我因擔心太多炮仗堆在庫中易引發(fā)危險,曾進去檢查過,發(fā)現(xiàn)一部分炮仗受了潮,便讓人丟進湖里去了——若你因此而懷疑我,我也無話可說,只不過你若只憑此點來定我的罪,我亦不會服氣!” “哦,那就讓人去查一查受潮被丟進湖去的炮仗一共少了多少,”燕子恪仍舊不緊不慢地應著,“再取來相同數(shù)量的炮仗炸上一回山,看看能不能再做出一個這樣的斷崖來,不就好了?” 受到燕子恪如此篤定的語氣影響,眾人誰也不是沒有思考能力的NPC角色,就都漸漸起了疑心,不動聲色地望向雷八公子,他若再推脫著不肯讓人盤查試驗,那可就確實太可疑了! 雷八公子似是怒極反笑,道:“燕大人,你所說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想當然之事,的確,用炮仗做炸藥能夠炸碎山石,可這又如何能證明是我要害舍弟?在場的諸位都能替我作證,事發(fā)時我正引領(lǐng)諸位向山下走,而從上山到下山,這之間我一直同大家在一起,根本沒有離開過眾人視線半步,敢問我是怎么令舍弟摔下斷崖去的?況我也明明白白地提醒過了大家,那紅帳子后面就是斷崖,并沒有知情不告,倘若我當真有心害他,干脆閉口不言不是更有機會令他因進錯帷帳而失足喪命么?燕大人,以上疑問,可否請您替我解惑?” 眾人一想,也是啊,說一千道一萬,不管兇手用了什么方法制造殺人陷阱,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怎么才能讓目標踏上這個陷阱???雷九雖然二了一點,但總不至于傻到明知帳子后頭是斷崖還往里走吧?就算他真走了,那也是他自己的意圖,跟雷八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雷八又沒逼他沒攆他,他自己不聽人警告非得作死,難道也要算在雷八頭上不成? 于是眾人又齊齊將目光落向燕子恪,這人這么肯定地指稱雷八是兇手,那么一定對剛才他提出的這幾個問題有了相應的答案和證據(jù)了吧!這戲可是越來越好看了,到了關(guān)鍵時候了呢!——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圍觀眾人臉上個個一副凝重哀傷的神色,實則熱鬧看得正嗨。 聽得燕子恪“哦”了一聲,眾人連忙豎起耳朵等下文,“你的這幾個問題,我暫時沒有答案,還在想?!?/br> ——臥槽你神經(jīng)病??!沒答案你就敢給人安罪名?。?!你你你!你這揪著老天爺胡須蕩秋千的自信和膽量究竟是哪兒來的???!胡鬧也要有個限度好嘛! “燕子恪!你——”世子已經(jīng)七竅生煙了,撲上來就想親自動手掐死這個王八蛋。 王八蛋一擺手,丟下一句:“我有話要問在場之人。”然后兩步閃到了旁邊去,世子險些沖過頭步了他九兒子的后塵栽下崖去,被喬樂梓連忙伸手給扶了住。 “世子息怒,息怒,”喬樂梓苦著臉替那王八蛋擋災,“便是正經(jīng)兒的問案勘察也需給些時間,且待燕大人問詢過后再與他分辯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