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書迷正在閱讀:步步高升、喂你一顆糖、[綜]大偵探神出鬼沒、被各路明星圈養(yǎng)的日子、謙謙文一溫木至夏、專寵、誘惑、帥逼王爺了解一下(系統(tǒng))、多謝你在命運里等我、與你有關(guān)
,閔家對此要負很大的責(zé)任,賠錢賠禮事小,屆時萬一造成了兩家交惡,那才叫人慪心呢。 臉色更加難看的閔宣威聞言重新打起了精神,向著在場眾賓客拱了拱手:“諸位,實在是過意不去,原是高高興興的事,不成想竟出了這樣的意外,不敢再留擾,容閔某日后登門致歉,實在是對不住各位了!” 眾人連忙客氣了幾句,就要作辭離去,卻又聽得那慢吞吞的聲音飄過來,道是:“諸位還是暫留的好,免得稍后細究起來,憑添波折。” 眾人聞言一怔,閔宣威不由皺眉盯向燕九少爺:“燕小九爺何出此言?” 燕九少爺抬了抬眼皮兒:“如果玻璃是被水擠破,就不會發(fā)出連我們這邊都能聽到的響聲,家丁聽見爆響、船上人感覺到震動、韋小姐臉上扎滿玻璃碎片,皆可證實確乎有東西在玻璃車附近亦或內(nèi)部爆炸過,這爆炸不可能無端發(fā)生,有因才有果,而造成因的方式無非兩種,一為天然,二乃人為,既有可能是人為,那么事發(fā)時,所有身處紫陽仙館內(nèi)之人,皆有嫌疑,既有嫌疑,便須自證清白,倘若離開此處,憑添變數(shù),何以自證?”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些人中有人故意要害韋小姐了?!”一名很看不慣燕九少爺?shù)陌珎€兒公子不由怒喝了起來。 “排除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必然是真相?!毖嗑派贍斅掏痰乜聪蜻@矮個兒,“你希望被排除,還是希望被剩下?” “你——”矮個兒被燕九少爺堵得一噎,正要暴起,卻聽得閔雪薇的聲音已淡淡涼涼地在那廂和閔家下人道:“去刑部公署通報此間之事……” “雪薇!”閔宣威提聲想要喝止,見閔雪薇轉(zhuǎn)過臉來,面色平靜地道:“清白不是回避與遮掩出來的?!?/br> 閔宣威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再反對,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再制止反倒顯得可疑了。 眾客人一見這光景,也不好再說要走,何況燕九少爺?shù)脑捯泊_實有著幾分道理,無緣無故的,那玻璃車怎么會爆炸呢?好奇是人的天性,其實大家都挺想知道這件事最終將會以什么樣的方式解決,于是就又都四平八穩(wěn)地留了下來,等著刑部的人前來收攤兒。 收攤兒的帶著一幫手下來了,紫色朝服上的孔雀紋在夕陽的光下變幻著瑰麗的色彩,進得軒來先向著自家侄女臉上掃了一眼,然后才去看地上的尸首,看了一眼尸首似乎想起什么來,又向著自家侄子臉上掃了一眼,再然后才安心地去細看尸首。 燕九少爺:“……” “說說經(jīng)過?!毖嘧鱼□獾侥婀獾能帣谔帲剡^身來長身而立。他手下的一幫小弟則分工明確有條不紊地展開工作,驗尸的驗尸、取證的取證、記筆錄的記筆錄,軒中氣氛頓時嚴肅緊張起來。 閔宣威做為主人家的主事者,自是要主動出頭,將事發(fā)前后情形說了一遍,話頭時不時被燕子恪打斷,問了許多極細的問題,筆錄員的筆刷刷刷記得飛快。 見在場眾人對閔宣威的證詞并無異議,燕子恪便令手下主事的將眾人輪流帶去旁邊的房間做筆錄預(yù)備存檔,暫未被叫去房間的就留在軒中等,于是眾人便集體觀摩了一回本朝最著名的蛇精病是如何辦案的。 “找擅潛水者去事發(fā)處的潭底,將所有玻璃碎片找到。”蛇精病下令道。 大家覺得如果自己是他的手下的話,一定會在某天按捺不住活活把他打死。 ——水里撈玻璃!而且還是碎片!這特么不是強人所難是什么! 蛇精病好像聽到了大家的心聲,唇一挑,露了牙尖笑:“水底既可行車,必然平坦干凈,撈個碎片應(yīng)當不難?!?/br> 不難才怪!眾手下暗道。不過大家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位蛇精上司的病況,二話不說上了閔家備下的船,向著事發(fā)處劃去。 秦執(zhí)玉所乘的那輛玻璃車已經(jīng)繞回來了,水淋淋地擺在軒中,燕子恪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一陣摸索,不住地向著閔宣威發(fā)問:“頂上的玻璃管是用以伸出水面通氣的?” “是?!遍h宣威答道。 “腳下布滿圓孔的板子是做什么用的?” “滲水之用,玻璃車從水中進進出出,難免內(nèi)部不進水,這板下有夾層,水可從圓孔滲入夾層,防溻濕鞋子的,認真說來也沒有什么大用處,不過是為著盡善盡美罷了。” “將這滲水板卸下來我看。” 閔宣威便令閔家專管保養(yǎng)玻璃車的下人過來將那滲水板拆了下來,見夾層是個玻璃槽,里面確乎沒有什么水。 研究這架玻璃車的功夫,死者韋小姐所乘的那架已經(jīng)碎掉的玻璃車先被撈了回來,卻見玻璃車的頂部已經(jīng)碎得不知去向,四圍的玻璃也有大塊的缺口或裂紋,而靠下部分的玻璃則還算完好。 燕子恪上前細看,還未得出個結(jié)果,就聽得客人中的一個說話道:“由這玻璃車破碎的程度來看,應(yīng)該就是被水擠爆的吧!”是那頗不滿燕九少爺?shù)陌珎€兒公子。 燕子恪聞聲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卻問向閔宣威:“此潭有多深?” “約有四米左右,并不算深?!遍h宣威答,“這個程度的水是壓不爆玻璃的,在做好這兩輛玻璃車后,為了保證安全,我們先已試過了無數(shù)次?!遍h宣威此話當然是不想讓閔家對此事?lián)嘭?zé)任的意思。 “萬一是因使用過次數(shù)太多而致使玻璃車變得松脆、承受力下降了呢?”矮個兒倒是個愛抬杠的。 閔宣威沉著臉沒有應(yīng)聲,因為這種可能他也不能擔保不發(fā)生。 眾人不由齊齊望向燕子恪,等著他給出個答復(fù)。 燕子恪正蹲在地上看手下小弟們拆那玻璃車的底部,聞得那兩人之言后也不抬頭,只道:“有聲響,有震感,有破壞力,此車必是爆炸而破,潭水清澄,若事先存在爆炸物必能一眼看見,船上人可相互作證,無人臨時投放爆炸物,皆可證爆炸并非在車外的水中發(fā)生,而車底爆炸后保存完好,亦可證爆炸物并非置于車底,因而只有一種可能,”說著偏了偏頭,亮森森的目光從在場眾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爆炸發(fā)生于玻璃車內(nèi)部靠近車頂?shù)奈恢?,鑒于此位置沒有可盛放或藏匿爆炸物的地方,可證得此次事故實乃人為,并且——系一樁故意殺人案!” 眾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故意殺人案?開什么玩笑!就是說有人在蓄意殺人?就是說我們這些人中有一個心懷殺機的兇手?!就是說韋小姐——竟是被人故意殺死的?! 眾人怔愣了一下,轉(zhuǎn)而齊齊將目光投在了閔家四人的身上——他們可是這里的主人,只有他們才能在玻璃車內(nèi)做手腳,他們就是最有殺人嫌疑的! 再看閔家的四人,閔宣威面色十分難看,額上青筋都突了出來,似在強壓滿心的怒火,不